房间的分配是我和师父一间,汪山河和国字脸一间,张倩倩做为女生拥有特权,一个人单独享受一间。
我默默为国字脸祈祷,他和汪山河睡有的他受,悲催了!
打了个呵欠,我蹬掉鞋子,脸脚也不洗,直接就爬上床,因为太倦太困。
师父把他的家伙行李在房间里找地放好,旋即朝门外走出,似乎一丁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
于是,我不禁好奇的叫住师父,问道:“师父,你去哪儿呀?不睡觉吗?”
“你先睡,我出去一下,等会就回来。你一个小孩家家的,别哆哩叭嗦问那么多。”
“哼!”我撇了撇,冲师父离去的背影调皮吐了吐舌头。
丫的!懒得管他老人家去干嘛,我困了,先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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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安然!
清晨我醒来的时候,我手很自然的向旁边摸了摸,空荡荡的,且还很冰冷。
我睁眼,没有看见师父,他人啦?
我从床上坐起来环视了几眼,叫唤了两声,也没人回应我。
擦!我一拍自己额头,记起师父昨晚出去了的,难道他老人家一宿都没回来吗?
那他到去哪了?去做什么?
吱呀!
忽然,房门打开,一人走了进来,赫然是师父。
他老人家双眼有些红红的,透着一股疲倦,另外,还非常的狼狈,头发沾着许多的杂草和土,衣服上也到处是土,还有不少地方被水打湿浸透。
“妈的!累死老子了。”师父抱怨的骂了一句。
一瞅他这摸样,当下我心中百分一百可以笃定,他老人家昨晚出去后直到现在才回来。
我不由脱口问道:“师父你干嘛去了呀?”
“大人的事,你别管那么多。”师父随意回应了我句。
他这是不想我知道,我也识趣的不再问。
师父从行李中拿出一套我们携带的衣物,径直走进卫生间,一会儿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他在里面洗澡。
很快,师父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来,一头扑通就往床上栽倒,并对我说:“小鹏,你自己和山河他们去吃饭,不用管我,老子先睡一觉再说。”
我“哦”了一声,翻身下床,穿戴整齐后便去找汪山河,让他带我去吃早饭。
正巧,我出来的时候在走廊上撞见他,只听他口中碎碎念道:“出去一晚上现在才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去了。”
“你说谁呀?”我走到他身前问道。
“还能有谁,老毛呗!”
嗯?国字脸昨晚也出去了现在才回来,难道师父和他一起的?
那他们到底去做什么了呀?
一个大大的问号从我脑海中冒出来。
“小鹏子,叶叔啦?”汪山河的声音把我拉回来,询问到师父。
我说:“师父在睡觉,让我们别管他,自己去吃就是。”
“那好吧!”汪山河点了点头。
我们两个又去把张倩倩叫醒一起,顺便去了一趟欧天鹏和季中杰的房间,想叫上他们的。
开门的是欧天鹏,季中杰在床上呼呼大睡,他们两个轮班监视对面的赵珊珊、赵子琴一伙人。
欧天鹏说谢谢我们,不过他走不开,要监视对面,叫我们吃完给他和季中杰带点回来就是了。
此而,只好我、汪山河和张倩倩三个人走出宾馆去吃早饭。
我们在宾馆旁边随便找了一家包子铺,匆匆吃完给他们打包回去。
师父和国字脸两个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他们揉着惺忪的双眼我们一起挤到欧天鹏和季中杰的房间里,问有什么异常情况没有。
季中杰摇头说没有,一切正常。
陡然,原本还睡眼惺忪的师父和国字脸,睡意似乎在瞬间消失,完全清醒过来,双眼变的炯炯有神,朝着同一个方向凝望而去。
“好浓的阴气。”师父忽然呢喃了句。
汪山河顿时脸色一肃,连摸出一张符出来,念了几句咒,后再自己双眼一抹擦,我知道他这是在开阴阳眼。
因为阴气、鬼气、怨气这些,普通的肉眼凡胎是看不见的。
他再次抬眸望去,脸色大变,哆嗦道:“这——这特娘的,那边发生什么事了,青天白日的阴气冲天。”
“喂!帮我开下阴阳眼。”我拉着汪山河裤子哀求,我也想看看怎么回事。
“小鹏子,用这个。”
汪山河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扔给我,透明的,只有指甲油瓶大小,里面装着一些蓝色的液体,很晶莹。
这里面的东西我知道,是牛眼泪,抹在了眼皮子上可以暂时的开启阴阳眼,效用一般能够持续两三个小时。
在这里要提一下,纯粹的牛眼泪抹在眼皮上是开不了阴阳眼的,必须如我手中这瓶,经过圈内人用特殊的手法炼制以后才会有那个效果。
我赶紧拧开盖子,滴了两滴抹在眼皮子上,眨巴了几下,顿时感到一阵清凉,似乎视线比起平常要好上很多,看的更清更远一下。
我马上顺着他们望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一股磅礴的黑色阴气直冲天际,恍如虚空裂开了一条可怕的大缝隙。
“毛哥,有动静,他们出来了。”季中杰大叫了一声。
我们目光立刻转望向对方的宾馆望去,看到两个女生并肩走出来,正是赵珊珊和赵子琴。
他师父眼睛一眯,蓦然想到什么,开口道:“难道那阴气冲天之地是僵尸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