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望闻问切，但却看不透人心。
赵雪峰紧紧攥握着双拳，他明白，这个女记者，多半是被刘芒给收买了。
这一招还真是狠毒。
就在这个时候，孙传荣拍了拍面前的话筒，低声说道：“赵先生，这个问题属于私人问题，不属于医学范畴内。您可以不回答。”
这显然是给赵雪峰一个台阶下了。
如果赵雪峰把真相说出来，恐怕今天他的这番演讲是白讲了。
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赵雪峰的身上，心脏噗通噗通的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一样。
“没事，这个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既然有人想知道，那我就告诉大家吧。”
赵雪峰站在台上，林天忽然发现，老师的身影变得单薄许多。
他只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