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今夜的心情不错,他现在正走在去往上三门甲字号囚牢的路上。
刚才冷炎遇见了夏芸的老师刘斌。
刘斌告诉冷炎,说前几日随同清虚子而来的那名崆峒派外室弟子很有可能是熊治。
不过此人现已被他们擒住,那人则押在上三门的甲字号囚牢中。
刘斌说冷炎曾经是和熊治有过过节,也见过面的人,因此刘斌让冷炎明日去囚牢中辨认一下,以确定此人是不是熊治。
因为这人可是随同清虚子而来。
而清虚子可是九重天里崆峒派的首座大弟子,岂能慢待呢。
所以此事、六扇门需要慎重对待!
万一是六扇门弄错了,那他们却好立即去给清虚子赔礼,免得引起崆峒和六扇门之间出现摩擦。
一听说这件事,冷炎是心头一动。
清虚子身边的那名崆峒派弟子,冷炎本就有几分反感他。
此人被擒住,冷炎当然是心中欢喜啊!
更重要的是他可能就是熊治,这让冷炎不由得记起了当年旧事。
当年在天云城外,若不是熊治出手阻拦,自己的两位兄长又如何会被随后赶来的逍遥子所害呢?
对于熊治的怨恨,冷炎是时刻铭记于心得!
现在好了,心中记恨之人自己送上门来,并已被擒住,他冷炎正好去瞧瞧。
若这人不是熊治还则罢了,倘若真是熊治,那他冷炎可就要不客气了。
不过冷炎却不敢去伤害熊治的命。
冷炎只是想好好地先羞辱一番被擒住的熊治而已。
因此刘斌说让冷炎明日去,可冷炎却等不及了!
刘斌前脚刚走,冷炎便紧跟着离开了下三门的驻地,急急赶往上三门驻地的囚牢去查探。
守卫在囚牢外的差役们一见到冷炎前来,原本是要阻止得。
因为刘斌曾经吩咐过,今夜任何人等,均不得进入囚牢中...
不过这些差役们阻拦一下其余人是可以的。
但是副门主夏芸刚才冲进此地,他们却不敢阻拦。
夏副门主已经进去一段时间了,此刻的差役们正巴不得夏副门主快些离开这里呢。
差役们深怕夏芸进过囚牢之事被人看见后议论纷纷而让刘斌获悉。
刘斌若是知道了此事,那这些差役们可是要有苦头吃得。
如今却见夏芸贴身卫队的统领前来,这些差役只当这统领冷炎是来寻副门主夏芸离去的呢。
如果冷炎能将夏副门主喊回去喽,那可是让这些差役们心安之事啊!
所以见得冷炎前来,差役们也只是询问了一声,并未拦住冷炎的去路。
但是当冷炎兴冲冲地走进了甲字号的囚牢中后,却看见了本不该让他看见的情景...
望着在囚牢中相拥的、正赤身体的交织在一处的两具体时,冷炎呆住了。
冷炎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这风场中哪里又少过他的身影呢?
不过眼前这一幕翻云覆雨的艳场景,竟然在上三门禁地的甲字号囚牢中上演...
这惊骇与意外只把冷炎震得是如坠云雾般地不知所措了。
呆立中的冷炎已经忘记去查看和夏芸一起的男子是不是熊治了。
因为狭窄的囚牢空间里充斥着的奇异幽香,正被不知所措的冷炎大口地吸入心肺中。
冷炎忽然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的反应...
那该死的东西居然支起了帐篷...
浑身流动的血液也在不知不觉间竟是汹涌而起...
一股燥热难当的冲动暮然间袭卷过周身百骸...
什么理智、身份差距、犯上的恐惧在这一刻全被那袭卷而来的冲动所击溃!
双手扯开自己的衣襟,移动着有几分僵硬的双足,冷炎赤红着双睛,不自禁地一步步挪向囚牢中、正动的两具躯体...
...
就在冷炎进入囚牢不多久后,刘斌神情冷漠地出现在甲字号囚牢外。
扫视了一眼面露惊慌的当值差役,刘斌冷冷地问道“今夜可有人进入此地吗?”
“啊...这个...这个....”
听了刘斌的冷言询问,一旁当值的差役们是有苦难言啊!
夏副门主进入囚牢已经许久了,这副门主的贴身统领冷炎则刚进去不久。
原本是指望冷炎能将夏副门主请回去得。
可如今倒好了,夏副门主人尚未离去,这冷统领又进入其中...
面对刘斌的问询,当值的差役们真不知该要如何作答了...
“混账东西...我的问话、尔等没听见吗?”
面对惊慌中的一众差役,刘斌出言低斥道“到底有没有人进入过此地?”
“啊...没有...啊...不...有...是夏副门主和她的贴身卫队统领...”
差役们虽然惊慌,但是却不能不如实回答刘斌的问询。
刘斌听了差役们所言,立即是面色一变,他一提深厚的内家劲气,是厉声爆喝道“大胆!是哪个让尔等放他们进入此地的?”
“尔等还不快快进去将夏副门主请出来吗...”
刘斌这一声爆喝是劲气十足!
这声音透过了囚牢狭窄的牢门,冲进了囚牢中。
已经蹒跚着来到夏芸与熊治身前的冷炎正准备将搅在一处的二人分开,却陡然间被刘斌这句劲气十足的话语声冲击了混乱的神智。
混乱的神智被刘斌劲气十足的爆吼声冲击,冷炎身躯一颤,似乎清醒了几分。
冷炎赤红着双睛瞪视着正翻云覆雨的两具躯体,感觉到了一丝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