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焱和李磨拓几步迎了上去,正欲跪拜却被眼疾手快地陈隐扶住了:“何必如此见外。”
李磨拓留在中庭看着天池和碧峰的那些个小徒弟,司马焱则引着陈隐进到屋内。
“贵派现在可好?”陈隐问道。
“聚贤庄来找过我们很多次,想要我们助马丝国打中原,我们来此仅是想避开中原,保全门派的香火,所以都拒绝了,”司马焱摇摇头,说,“虽然他们依旧同意我们住在万鹏客栈,但你也必定知道,这里有些人知道我们既不参与战争,还要独霸一方楼层,自是心中不平,也搞得我们万分感尴尬。”
“不过你们如此多人,若是不住这里,还能去哪?”
“所以也正是我们目前的尴尬所在。”司马焱叹了口气。
陈隐虽然听着也很着急,但这是他们两个门派之事,自己无能为力:“对了,曾寄柔姑娘在何处?”
“寄柔师妹出街去了,”司马焱想了想,说,“应是又去了北街的那座戏苑。”
“那在下这便过去,之后再来与司马兄畅聊。”陈隐不多说,立马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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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街的戏苑,是北远城中最大也是唯一的一个听戏唱曲之地。
很多四处游历的曲艺班子都在此驻场表演过,自然也是许多达官显贵、纨绔子弟聚集之所。
曾寄柔和鱼樱坐在角落里,看着台上走马灯似的表演,乐呵呵嗑着瓜子。这段时日她们就靠着这个来释放压力了。
“诶,两位姑娘,看穿着打扮不像是北远城本地的人。”三个男子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两人桌旁,嬉皮笑脸的说道。
鱼樱望了他们一眼,转头继续盯着台上。
“我们是中原的天池派的弟子。”曾寄柔礼貌地回道。
“哟,”一男子吊儿郎当地看向两个同伴,“我就说中原女子皮肤白嫩得多嘛,两位姑娘有福了,我家少爷看上两位了,还请上雅间一叙。”
“多谢,不过免了,我们无需谁看上。”曾寄柔有些不悦。
“雅间可比这里舒坦多了。”三人依旧死皮赖脸。
“意思说就是让你们别来烦我们,听不明白?”鱼樱终于忍不住嗔怒道。
鱼樱这一发火,引得周围几桌人都侧目看来。这三男子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对着旁人吼道:“看什么看!徐大少爷的事你们也敢胡看!”
一听到是徐大少爷,所有人都像是吃了苦莲般,咽了咽唾沫转回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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