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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方扇所言,银涛和豹洪是被皇帝传入宫中,而侍卫司并不知晓缘由。¤,之后定华派的其他人被传入宫,也是皇帝的直接下的指令,侍卫司同样不明原因,因为皇帝并未与侍卫司交代一句。
现在,银涛他们一行已被带去了天云舒中,似乎全权交由天云舒处理了。至于更多,方扇便是不得而知。
陈隐低头想有一阵,问道:“那皇上或三皇子可有给侍卫司密令,让你们去定华山传月掌门上京?”
方扇一副懵愣地摇摇头:“侍卫司除了接到彻查玄月门刺杀大皇子之事外,没有再接到任何旨意。”
陈隐心里思量:事情够奇怪,就这么一说,的确是天云舒接到皇令传月掌门入宫,但是之前带走月掌门的那群人也是奉了皇令,定华派必定不会在这种事上弄错,那么那群人又是谁?
方扇见陈隐没有说话,便问道:“陈兄是否听错了,若是月掌门来京入宫,我侍卫司必定会知道,但并未听人回报此事。”
“我进宫来这事你都不知道,不知月掌门入宫也非不可能之事,”陈隐心里这么想,但没有说出来,他转头看着方扇,问道:“方大人可有办法让我见到银涛他们?”
“现在?”
“对,越快越好,”陈隐又立马补充道,“只有问清他们缘由为何,才能回禀三皇子,让其心中有数。”
方扇抓了抓脑袋,有些为难的样子:“他们现在都在天云舒内,若我以侍卫司主管的身份要求见他们倒也不是不能,不过陈兄想要见的话就有些难度了。”
“我不需要见他们所有人,只一人就行,”陈隐说,“方大人可有什么办法提一人来侍卫司,我在这里见他也行。”
陈隐说的方法倒也不是不可以,方扇只思量了一刻,便想到了一万全之策去提一人过来‘审问’。
“行,”方扇点点头,说,“陈兄的事情就是太子殿下的事情,请陈兄在这里稍候,我这就叫人去天云舒提人过来,不知陈兄需要跟哪一位谈?”
“银涛。”
“好。”
受命前往天云舒提人的是吕武,虽说他也算是早年就进宫谋事,但天云舒最多也就只去过两次,都还是言鹰还在时。那里虽然尽是风华正茂的女子,但在吕武看来却是不愿久待之地,就这零星两、三次都已经是够他受的了。
“唉哟!这不是侍卫司的小哥吗,”司语坐在庭院中打着坐,看到吕武时脸上嬉笑道,“来我天云舒有何贵干?”
实际上,吕武进来前已经派人通报过了,司语这就是在明知故问。
吕武自然明白,但又不敢招惹她们,便又低声解释了一次:“还不是我家大人,从那群贼寇嘴中套出了些话,正巧与定华派的有些干系,所以我便奉命来提个人过去问话。”
“你家大人让你来提人,可是我家老爷子不在,这可如何是好?”司语站起身故意刁难到。
“哎,司语妹子,别玩我了,大人那边可真的是等着要问话呢。”
“老爷子确实不在天云舒,”这时红雾也从正厅走了出来,接话道,“吕大人所说的贼人可是跟大皇子那件事有关?”
“正是。”
“那方大人准备提几人过去?”红雾问道。
“就一个,”方扇回道,“那个叫银涛的。”
红雾冲司语点了点头,司语转身进到了侧院。
“容我再多嘴问一个问题,”红雾又转回身面朝方扇,问道,“大概用得了多久?”
“半日,方大人说只需半日。”
“恩,今日子时,我会让人将其接回天云舒,”红雾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对了,有一点你恐怕是误会了,定华派的人并非是被囚于天云舒,只是最近要他们做些事,所以暂时住在这里。”
“哦,懂了懂了。”
明白人一听就知道,说不是囚禁,实际就是软禁,但这跟吕武没有关系,所以他也没多说什么,对他来说早些完成方扇交代的任务,离开天云舒才是上上策。
一个时辰不到,吕武就带着银涛回到了侍卫司中。
银涛衣着光鲜、面容干净,精神也不错,的确不似囚徒的模样。
银涛本还诧异为何会被带来侍卫司,一见陈隐后稍微明白了些。陈隐悄悄给其使了个眼色,银涛自然是看明了。
之后因为方扇一直在场,陈隐也不敢明说直问,弯来绕去问了些有的没的。估摸着差不多了,陈隐便侧目看向方扇,说道:“刚才的那些话方大人也是听到了?”
“啊,听到了。”方扇点点头。
“那还请方大人现在写信一封,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发给三皇子,”陈隐嘱咐道,“望大人能亲自操办,不要误传了信息。”
方扇觉着陈隐所问和银涛所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也未听明白那‘来龙去脉’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陈隐这么说了,自己也终于有机会参与进来,便没有质疑与拒绝,立马应了下来。
“行,我明白,信的内容我会亲拟,也会找侍卫司中最快的遁术师,”方扇说,“保证一字不差。”
“那便麻烦方大人了,”陈隐说着看了看银涛,又回眼看方扇,然后略带尴尬地说道,“于公在下是完成了嘱托,于私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方大人能够答应,我与此人也是同门,他是在下的师兄,在下随三皇子离山数月一直未归,很是挂记定华山的情况,不知方大人能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