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已经感查到了养‘药’涧内马涛和陈曦宇的伤情。.:。
这让他是更加担心定华派前山的战况究竟如何。但纵然如此,他也不敢让瑛璃去感知那方的衍力,以免将文足羽给引过来。
“师姐,这次你一定得听我的,”陈隐态度诚恳地说道,“我感查了到两位堂主身负重伤正在养‘药’涧中医治,文足羽虽可能仍旧在寻我们,但我们不能再对定华派发生事袖手旁观了。”
在瑛璃看来,定华派的堂主各个都是厉害的角‘色’,‘身受重伤’完全难以想象:“是……是哪两位堂主受了伤,有多严重?”
“马堂主和陈堂主,马堂主伤得较重,不过从他们的气息看,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陈隐说,“两位堂主都负了伤,前山的战况必然严峻,眼下我们不能只顾自己了。”
“对对对,我们的确不该这么一直躲着,”瑛璃明白陈隐的意思,“你直说你的安排便是,师姐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我去前山协助抵御外敌,师姐你到养‘药’涧去帮助铜起师兄照顾马涛堂主和陈曦宇堂主。”
陈隐早是计划周到了。
如此自己到前山去,一来可以尽一份力,二来文足羽见到了他,就算又发现了瑛璃在养‘药’涧中,他也可以拖住文足羽,让其没有空闲去寻她。
而另一方面,对瑛璃来说有事可做,陈隐想她也不会使小‘性’子或拒绝。
“但是这样的话,不就正中了文足羽的下怀,”瑛璃并未有反对的意思,只是提醒道,“他可是有一合之境的衍力,之前他都是故意在隐藏自己的衍力,你可不能大意。”
陈隐并不是很担心这一点:“就算是一合之境,他也不一定能比钰婆婆还厉害,所以只要我不与其硬碰,他多半是抓不住我的,再说现在定华派有难,掌‘门’正为皇帝做事,文足羽也未必见得还在寻我们。”
瑛璃并不是全然同意陈隐说的,但他们二人皆是身为定华弟子,现在定华山有难,她也不想长时间龟缩在此地,只为保自己的安危。
“好吧,文足羽那边你一定不能掉以轻心,”瑛璃嘱咐道,“还有,既然连马涛堂主和陈曦宇堂主都受了伤,那些闯山的人也不容小瞧。”
两人达成共识立马就离开了黑窟,陈隐以最快的速度将瑛璃带去了养‘药’涧。
铜起已经是忙得满头大汗,根本没问为何他们二人会离开黑窟回养‘药’涧来,直接便是冲陈隐命道:“师弟,你去‘药’房给我把炉上煎好的‘药’分两碗端来。”
离得近了,陈隐才感查到两位堂主的气息还不算太遭:“师兄,瑛璃师姐留在此处帮你,我得去前山看看情况。”
“随便你们谁留下谁走,赶紧去把煎的‘药’给拿来!”铜起正缝合着陈曦宇身上的伤口,不耐烦地说道。
瑛璃冲陈隐点了点头,陈隐没再多言,转身便是奔向了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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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奕山庄、白毋寺、武全庄和凤岭楼虽然没再有强闯的行为,但他们也没有要走要散的意思。
他们这四派之所以不动,无非是在等文足羽的表态,以及等待四派中谁先带个头。
不过不论最终文足羽的决定是什么,上官若心都不会轻易放这四派离开定华山。
而文足羽已经跟京城来的传令官谈有半柱香左右的时辰了,可是至今仍旧未见他返回。
“代掌‘门’,御前阁的文阁主和那位传令官已经离开了定华山。”沈红云得到了疾辉堂传来的消息,小声地告知了上官若心。
这信息完全出乎上官若心的预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
“走有半柱香了,”沈红云用只有上官若心能听到的声音说,“据说那京城的传令官一来,文足羽没跟他说上几句便是随着他离开了。”
“陈隐和戚瑛璃可还在派内?”上官若心问着沈红云,眼睛却看着与她对峙的那四派之人,他们显然还不知道文足羽已经离开之事。
“并未看到陈隐和戚瑛璃的衍力随文足羽离开,他们还在派内。”
上官若心思忖瞬时,豁然开朗,后冷冷对山‘门’外的四派言道:“朝廷不会再管这件事了,文足羽已经被召回了京城,朝廷既然想让我们自己解决,那我们就照江湖上的规矩,不管你们现在是走是留,伤及我派弟子之事,必然得有个‘交’代,现我以代掌‘门’的身份命定华派五堂所有弟子与堂主听我之令,这一次我们定华山不再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