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假期很快就结束了一点都不想再度回忆这几天究竟经历了什么。
疼痛,混乱,甚至有些浑浑噩噩,他甚至都不知道这几天自己是怎么度过的,甚至连担心外界其他事情的心思都没有,但是他感觉得到这几天有人一直都陪伴在他的身边没有离开,连水和吃食都是被人给喂进口中的大概感觉得到对方是谁,想要张嘴让对方休息一会儿,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虽然自己很着急,可是他知道现在自己根本无能为力,只能卯足劲儿往前跑——在一片混沌里,在一片冰冷中,往前拼命地跑,就像是溺水的人在拼命抓住唯一的浮木。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即使十分疲惫依旧在不停往前奔跑着,直到他在前方看到一片光。他想要加快脚步,可是双脚沉重得只能缓步而行,直到自己触碰到白光的边缘,有一个人伸手拉住了他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了自家的天花板——熟悉的,马德里的家,白色的天花板。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梦。
百年时光,系统,重头再来,卡卡,四连庄……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就不得不自嘲了,也是想太多居然会做这样的梦,这只能让他陷入更深一层的自我嫌弃里。这也证明了这么多年来他的自我逞强究竟是有多么的脆弱。
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接着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关切地看着他,一双眼睛如同清泉一般盛满了担忧。
“cis,你还好吗,现在感觉怎么样?”听到了这个男人的声音久久不能言语,最后他只感觉眼前一片模糊,眼泪渐渐滑下。
感谢上帝,感谢系统,这一切都是真的。也感谢一直没有升级的自己,如果自己在09年的时候就升级了系统的话肯定不会有现在这么深刻的感觉——失而复得的狂喜和不敢置信。
不枉此生了。
看着**上的男人突然像个孩子一般哭了起来,卡卡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间他根本找不到纸巾,只能将人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衣服给他擦掉脸上的泪水:“没事没事,我在这儿cis,我在这儿……辛苦你了,我在这里。”
他还在,他还在紧紧抱着男人,安心地叹了口气。
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双方都缓过了神来,卡卡给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吃东西的端来了他最喜欢的鳕鱼和面包,一点点喂给他之后又帮他仔细擦了擦嘴,给了他一杯水:“现在能讲讲吗,在这段时间里你经历了什么?”
“没什么,说来的话我也只是在一直不停地奔跑而已。”回想了一下发现的确是这样,“而且还是在一片混沌中跑的,那个情况有点像,有点像……”
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有点像在加载进度条……”
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同时都拒绝想象那个可能——如果当时没有下意识奔跑的话会怎样,葡萄牙人只是接着说:“我跑着跑着遇到了一个亮光,接着我就跑向那里,然后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抓住了,之后我就醒了。”
“好。”卡卡无奈笑,“也幸亏你跑得快,明天就是集中训练的时间,这几天你不舒服我都帮你瞒着了,不过明天的话我就真的没法子了。”根本就不想知道如果自己第一天就不参加训练的话穆里尼奥的脸色会有多难看,不过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感觉自己的神经有些脱力,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奔跑”耗费了心神,卡卡抱着他亲吻:“没事,睡,明天再说。”
在卡卡的怀抱里安然睡去。
……如果知道自己第二天早上出门要面对这种情况的话估计他自己其实是不想出门的——就算这样会被穆里尼奥说教也是一样的。
当他站在自家后门口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外面站了好多的记者朋友们,卡卡已经从小门回去自己的房子取车了,只有他一个人面对着所有的狂蜂浪蝶。
“!听说你感冒了现在好了吗?!”“,听说你和几个女人在自己的房子里彻夜狂欢只为了治好自己的感冒,这是真的吗?”“,听说你得了梅毒?”“,你是不是某个重要部位受创了?”
听着这些奇形怪状的问话,葡萄牙人直接石化了。jio此时此刻站在他的身边,今早葡萄牙人心情大好难得一次想要送自己的儿子,结果就遇到了这么个“盛况”。
“爸爸。”孝子拉了拉他的裤腿下意识蹲下将孝抱到怀里,结果就听到自家的宝贝很小声地在耳边问他:“爸爸,什么是梅毒啊?”
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他只能一边含糊说道:“梅毒就是……大概是中了梅西的毒……孝子问那么多干嘛?”最后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的人讲自己的孝一把塞进了车里,接着抬头看了看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们,拨打了保安的电话驱赶他们,最后怀揣着郁闷的心情送了孝上学。
送小朋友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很明显发现这里也有很多记者潜伏着,不过他一概没有理会,而是直接将孝送到了里面,接着看了看外面什么情况。
他好像知道这几天的始作俑者是谁,毕竟今天有一个人什么话都没说就匆匆离开了他的家,只留下了一张纸条说“先去训练了”,他看不是先去训练了,而是先看他的笑话了!葡萄牙人怀揣着对全世界的恶意拨通了巴西人的号码:“卡卡……”
“啊,cis。”卡卡含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不过表示,别以为他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