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跟你玩,就会欺负我!”
“现在你数数我的手指头,”他竖起一根食指,“这是几?”
“一啊。”
“这是几?”他伸出两根手指,是个y的手势。
“你当我傻啊,当然是二。”
“这是几?”他加上无名指。
“三啊。”
“这是几?”他伸出小指。
“四啊。”
“那这是几?”他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当然是八啊!”
“你再说一次?”
“当然是八啊,不是八是什么?”白烟恼了。
“我刚才记得我有跟你说叫你数我的手指头吧?你说说,这到底是什么?”
“是二,成了吧?”
“对,你就是个二!”
“封澹,你找死啊!”白烟又好气又好笑,表情十分生动,就在这一瞬间,又被封澹拍了下来。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我给你讲个笑话成了吧。”
“我不要听,指不定等会儿又被你戏‘弄’。”白烟微嘟小嘴,又被封澹拍了下来。
“小白兔蹦蹦跳跳来到面包房,充满期待地问老板:‘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一百个小面包啊?’老板说:‘很遗憾,我们没有那么多啊。’小白兔垂头丧气地走了。第二天,小白兔又蹦蹦跳跳来到面包房,充满期待地问老板:‘老板,你们有没有一百只小面包啊?’老板很抱歉地看着小白兔:“真是对不起啊,我们今天还是没有那么多。’小白兔垂头丧气地走了。第三天,小白兔刚走到面包房就听到老板兴奋地对它说:‘快来啊,快来啊!今天我们有一百只小面包了!’小白兔开心的说:‘太好了!给我两个!’”
白烟闻言哈哈大笑,笑的肆意飞扬,无所顾忌,青‘春’就这么张扬着,明媚着,仿佛不曾经历过悲伤,这一刻的她比阳光还灿烂,封澹当然没有放过这个镜头,迅速地拍了下来。
整个下午,封澹不停地逗她说话,拍她丰富多变的表情,第一次觉得原来生活可以过得这样‘精’彩肆意!
纳木错的最后一个景点是善恶‘洞’,到达善恶‘洞’前,白烟和封澹都下意识的定住了脚步没有进去,因为藏传佛教认为,上天知道你坐的所有好事与坏事,不管你是怎样的人,只要你行得正直便能从‘洞’中走过,反之则要反省一下自己的罪过,善恶‘洞’是佛祖给世人敲响的警钟。
两人都没有进去的打算,封澹举起相机,却刚好拍到了她忧伤的脸,那张忧伤的脸上,满是矛盾与挣扎,叫人不忍心。
离开了纳木错,四人坐车回酒店,路上,封澹又抢拍了白烟很多照片,搞得白烟气急败坏,回到酒店点了高纯度的白酒,势要拿到相机,删掉照片。
无奈封澹的酒量好得不行,最后封澹没醉,白烟倒是醉了。醉了的白烟媚态百出,表情更加丰富,一会儿笑的妖娆,一会儿又笑的傻气十足,拉着封澹直说要跳舞。
“你知不知道,我在法国的时候,跟吉娜学过一支舞,一支gouyin男人的舞,”她傻笑着,搂过封澹的脖子,呼吸里带着淡淡的酒气,“要让一个人爱上自己,真难啊,真难。”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心跳突然加快,他强忍住这种异样的感觉,假装镇定地对白烟说。
“我没醉,我怎么会醉呢?醉了好啊,无悲无喜,什么都可以不想,可是我怎么能醉呢?但是今天晚上我愿意醉一次,做人真累啊,可是我相信你,这辈子就让我在你面前醉一次吧。”她朝他吹了一口气,妩媚的撩开自己的头发,‘露’出雪白的颈子,‘诱’人的体香弥漫在他鼻尖。
“你真的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坐车很累,早点休息比较好。”
“呵呵,就一次,今晚就想醉一次,为什么连gouyin一个人都是那么难呢?你说,我不好看吗?还是……不够‘诱’‘惑’?”她漆黑的眼珠凑近他,天真的样子让人想犯罪。
“‘女’孩子喝醉了不好,早点休息吧,我明天早上叫酒店送一碗醒酒汤过来。”
“你看看好不好?看看我到底哪里不够‘诱’‘惑’,为什么就是gouyin不到他,拿不到我想要的东西。”
房间的窗户还开着,温差大的**夜里一片清寒,可她却脱掉了厚厚的羽绒服,‘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紧身的保温内衣,身材爆好的她在紧身内衣的包裹下有一种禁‘欲’的‘诱’‘惑’,仅是这样就已经让他喉咙一紧,移不开目光。
她开始跳舞,吉娜教的是一支脱衣舞,极尽‘诱’‘惑’挑逗之能事。他从没见过这么妩媚、这么妖娆、这么火热的白烟,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妖‘精’,能轻而易举的勾走人得魂魄。
就在她的手最后伸向内衣的搭扣时,他上前按住了她的手,一件大衣覆盖在她身上,暖暖的体温包裹住她的身体,这一刻他忍住了强烈的冲动,这一刻他终于清醒,眼前的‘女’人是他不能欺负的,他想想好好珍惜她,不想在她喝醉酒的时候对她怎样。
“怎么了?我跳得不好吗?”她的样子该死的天真,明明刚刚跳完最gouyin人的脱衣舞,偏偏这时候表情天真的像个天使。
“天气冷,还是早点睡比较好。”他移开了目光,不去看她,转身将她推了出去,拉着她的手到了她的房间‘门’口,房‘门’没有关紧,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