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回来,欧阳香子在办公室沙发上休息。等到她结束午休小憩,阁门洞开,款款到北屋门口。这个活色生香晶莹剔透的尤物,能让我看一眼都感到三生有幸。她到我跟前拿起山西文学,“和钱钟书同学的日子这书好么?”说完,一个清爽浅笑,含辞既吐,气若幽兰,身姿袅娜,令我忘言。
欧阳香子说,“你今天把项目存在问题材料整完呗?”我笑说,“放心,再有半个小时就弄完了。”她黑色小西服款亮,柔臂叠胸,小嘴一撇,嗔讽说,“你怎么总这样啊?一说就半个小时,一个钟头,实际一天也干不完。”我笑说,“这样表态,你不高兴啊!”
她清爽迷人的笑了起来,愈加丰满迷人,娇态涌溢,款款转身回屋。
等我完毕工作,过去跟她汇报时,她说,“许总经理要我参加活动打扮的漂亮一点儿。你说我这还不够漂亮吗?”我说,“他是吹毛求疵啊!”
欧阳香子水样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问我,“你说我叼吗?”我谀切的说,“没感到你叼。别看你批评的时候,有时挺严厉,但都能说到点上。”她没有接着说,而是换了话题,“你感觉现在工作环境怎么样?憋闷吗?”我顾左右而言他,“你是问软环境吗?”她优雅贵气的解释说,“不是,我是问你的工作环境。”我闷骚了,“你怎么问这么大个问题呢?”她雍容优雅的轻问,“问题大吗?”
也就在一刹那,我看见了她美丽的大眼睛,看见了她眼睛里迷离醉人的神色,看见了她眼神里涌动的芳意。仅此一眼,我便觉得摄魂夺魄,心神被她迷离电眼灼伤。
我不动声色,其实是不敢动声色,借助给她倒水,掩饰美好的尴尬,尴尬的美好。
她无言,轻轻的拿过一包枣叫我吃。我拿起一颗枣,无意看了她一眼,又被她的水样双眼逮个正着。那眼神迷离又迷蒙,我像触电一样移开视线,万千斤重的自制力极其快速的产生,否则,男人的进攻就随时开始。这个尤物的电眼让我胆战心惊!
彼此沉默许久。我找不到合适的语言,但闷骚让我很勇敢,沉默中的勇敢,让我感到自己的闷骚格外迷人。然而,我还是错了。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欧阳香子有些叽歪了,“说话啊,我问你问题呢,你咋不回答啊?”
我莫名其妙的来了无边的勇气,“说真话,说假话呢?”她瞬间暴怒,“你说呢?净整屁话?”仅此一句,我的勇气被她震慑的瞬间无影无踪,呆呆立在那里,失语了。
过了一会儿,欧阳香子收敛起摄人的目光,摇曳丰腴玉体到镜子前理妆。慵懒又优雅的说,“他们干什么事都带我去,真烦人,我可不愿意去呢!”如此岔开气氛,我痴憨的说,“足见你的重要性。”不想,她巍巍侧目,惊鸿一瞥,重重的说,“你这人最虚伪!”我不认为出自她口中的这句话是简单的,似乎隐含着某种不能明言的暴怒和责骂。我不能明言,却明白她的意思,敢说情为何物。
我出神之际,她款步踱到办公桌后面站着,自语说,“今天这么冷呢!”我说,“你衣架上那么多衣服,你穿上一件呗!”她幽寂的说,“是啊。”说完后,没立即到衣架上取衣服。我立即拿了一件衣服给她批身上。她丰腴之躯像一堵墙,只是优雅的把手臂伸进衣袖。
她落座后,我便侧立在一边,近距离鸟瞰式审美。她不再说话,俊靓的眸子看材料,第六感官看我的傻样。我也没说一句话,一站就是四十多分钟,腿都站酸了。赏玉颜之娇美,闻弱体之余芳,没有比这再醉人的了。
中间,欧阳香子几次抬头侧目看我,却又一语不说。她每次抬头斜视看我,都让我享受到她的妖娆摄人之美。我没话找话的问了一个问题。她起初沉吟未语,转瞬,檀口轻启,轻轻的说了几个字,解释完,却又一声低低的娇讽,“笨死了。”我酥软的差点晕厥,清晰的看见她低着头抿着小嘴扑哧一乐。四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她就说了这么简单的两句话。
我站累了,她坐着看材料好一会儿,也有些累,把材料一推,娇乏的向后一仰身,端起水杯,“这水是新的吗?”我说,“早晨给你新倒的。”她喝水的同时,侧目回眸对我妩媚一笑,“早晨,我让我儿子吃鸡蛋。他不吃。我劝他说,你有儿子之后就知道父母的心思了。”我说,“好办法。我到三十多岁才开始正经吃早点。从前,我妈也是这样哄我吃。”她似乎尴尬我的接话,突然沉默无语。
这时,有人进来找她办事。她让我把材料拿回再修改,叮嘱我说,“你给我好好整啊!”我礼貌似的回首应和。但回首的刹那,看见她惊鸿一瞥,美目流眄,面向来人,眼光却在看我,又是一个瑰丽妩媚摄人魂魄的一个眼神!
来人去后,她摇摇过来,见我桌子上有瓜子,丰仪立在我旁边,不声不响有滋有味的一个一个的嗑,把皮儿放我附近,不一会儿就堆成小丘,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很俏皮的碰了一下,瓜子皮撒了一地,竟然很开心的样子,充满磁性的嘿嘿一乐,“你赶紧收拾啊?还傻看啥啊?”好一个精灵!
我趁机跟她请假送亲。她体态婀娜,飞星荡春,继续嗑瓜子,拉着长音,“行,去吧。少喝酒,别给我惹事。”我欣欣然到楼口,她竟然身姿摇摇春燕一般轻盈追我出来,在走廊招呼我说,“你没钱,我给你拿点钱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