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影响我开车!”林青阳把李卫国的手扒拉开,劝道:“蝈蝈,能不能追上先不说,我只问你,追上又能怎么地?她和我们的生活圈子不一样,你我这样的身份,能有一个好结果么?”
“怎么就一定没有呢?”李卫国扒拉着手里的打火机,说:“你看,我就是这一块钱的打火机,唐虎妞就是那一百块一包的烟,只要我心里有团火,一样能点着她那根烟!”
“靠,你还真挺能瞎琢磨!”林青阳轻轻踩了踩刹车,前面快到岔路口了。
“你别扯没用的,我就问你对她有没有那种意思?”李卫国已经魔障了,非逼着林青阳正面回答。
“靠!你都把她上升到你的美好未来,可以让你少奋斗十年的人,我有没感觉能怎么地啊?该抢你不还得抢么?你哪回跟我谦让过?”林青阳特崩溃的反问道。
“这不一样,别人的我会抢,你的,我不会抢!”李卫国很认真的解释道:“你看,我跟你抢过窦蔻么?”
“蝈蝈,你不是在追许可么?”
“是啊。我向你学习,遇上好备胎,也备一个,不行啊?”
“狗屁!老子没你那么无耻!”
“狗屁!你他妈比我更无耻!你和窦蔻同着居,还跟女老板纠缠不清,现在又勾搭唐虎妞上赶着投怀送抱,***,你敢说,你不比我无耻好几倍?”
“操!你j=b就是能瞎琢磨!”
“不琢磨,能成功么?”
“好,祝你成功!”林青阳连连点头,竖起了大拇指。
“必须成功!”李卫国咧嘴喊道。
“加油吧,骚年!愿你在吃软饭的事业上一条道跑到黑!”
“过分了哦!我跟你学的哦!”
“你那意思,我跟你是一路人?”
“两股道上跑的车,可还在一条平行线上!哈哈!”
“吱嘎!”
保时捷和白色途观同时刹车,停靠在了路边。
双方在车里招了招手,分道扬镳了!
白色途观转向了幽静的林荫大道,保时捷继续前行,很快接近了李卫国的家。
周边是一处建筑工地,围挡内工人们正在用电锯切割做栏杆的钢筋,火花四溅,噪音很大,周围过往的车辆不多,空荡荡的马路,隐隐让人觉得有些不安。
李卫国和林青阳下了车,正准备来一个好基友分手时的熊抱。
突然,一辆灰色面包车从建筑工地飞快驶出,车牌子满是污泥,根本看不清楚,车子顺着路口斜坡扎了上来,一瞬间停在了距离他们两三米的地方。
“咣当!”
车门弹开,风风火火的窜下四条汉子,手里各拿着一根半米多长的钢筋,直奔他们冲了过来。
额的娘哎!
根据林青阳和李卫国纵横校园打架无数的丰富经验,这种情况,绝对不是大学校友们虚张声势吓唬人闹着玩儿的,而是社会上的混子们直接奔着伤人出血来的,所以他们见此情形,第一反应就是撒腿就跑,而且要分头跑,保住一个是一个!
李卫国往家里的巷子里钻,林青阳往保时捷里钻。
四条汉子分头就追。
从后视镜里,林青阳看见两条汉子拔腿直追,其中一个大概是用力过猛,踉跄了一下,险些栽倒,手中的钢筋飞了出来,正好砸中了车后的玻璃。
“嘭!”
玻璃顿时龟裂,有一块碎玻璃蹦在了脖子上,钢筋穿透了玻璃,如果力量再大一点,就可能插中林青阳的后背。
“麻痹的,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机器猫啊!”
林青阳摸了脖子一下,看见了血,顿时暴怒,踩刹车,挂倒档,飞快倒回去,直接奔那个空手的汉子撞去。
那两条汉子想必没料到林青阳敢回头,而且带着一股煞气冲了过来,他们愣了一下,站着的那个闪到了一旁,地上的那个就地一滚。
林青阳回头,抓起后玻璃上的钢筋,冲出来,直接一棍砸在地上的那条汉子大腿上,再加上一脚,踢得他就地打滚,嗷嗷直叫。
另一条汉子惊慌失措,对视一眼撒腿就往工地里跑,林青阳追了几步没追上,却看见面包车里,方志远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脸的惊恐万分。
面包车瞬间启动,扔下地上的汉子,狼狈逃窜。
林青阳也没打算追,折回来,经过被打趴下那汉子身边,又狠狠的踩了几脚。
“大哥,求求你,别打了!”那汉子求饶。
“你他妈敢砸我车,踢死你活该。”林青阳一边踩一边骂:“你他妈赔得起么?”
“我是被人雇来的,他说吓吓你而已。”
哦,原来是业余选手,难怪这么不经打。
那汉子吓坏了,双手紧紧抱住林青阳要踢出来的腿,苦苦哀求着,把他的新裤子弄得脏兮兮的。
我靠!林青阳比挨了打还肉疼,暗骂道:你那双恶心死人的脏手,瞎j=b往哪儿摸,这可是老子唯一能穿出来装门面的裤子啊!
“滚!”林青阳脚一用力,甩开了那双恶心人的脏手。
那汉子如蒙大赦,飞快地滚进了工地。
“林子,你没事吧?”李卫国在巷子口冲林青阳喊。
“没事,你呢?”林青阳挥舞着钢筋,问道。
“麻麻的,吓死老子了!”李卫国走过来,额头上破了一块皮,还在流血,手里也抓着一根钢筋,看来那两条汉子也被他打跑了。
“刚刚是方志远那鸟人,对吧?”李卫国问。
“啊!你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