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很开心。

“嗳,有美子,”坐在我旁边的加奈江推了我一下,“你笑什么呢?”

“有……有吗?”

渐渐地,我察觉到了,他很不对劲。

自从他上车以后,就一直用专属侦探的犀利眼神观察着每一个人,还常常会陷入沉思,却在泉井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一脸无所谓地说没事。

最不正常的,就是他坚持要泉井一起上游轮。

泉井的晕船症很严重,这点连我都知道。往常拐着弯不让泉井上船的他这次居然连哄带骗——甚至连激将法都用上——让泉井上了游轮。

“真是的,干嘛老板着一张脸啊。”刚刚拖他一起拍照的毛利看到了手机照片上他的表情不满地抱怨一句。

瞥到一旁脸色发青的泉井,毛利连忙上前几步扶住她:“优子,你还好吧?”

泉井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抬眼就见一个小药瓶递了过来:“晕船药,以后记得自己带。”

我想,泉井那记白眼估计是想说——我本来以不用吃好不好?!

“这样真的没事吗优子?你还是去休息一下比较好吧?”

“不行!”他过激的反应似乎把她们吓到了,对着她们询问的视线尴尬地笑了几声:“难、难得出来这么一次,错过了就太惜了是吧?”

真是个烂到极点的理由——我不免对他的话感到无奈——连个谎都不会撒。

“喂工藤,你要是再不把理由说出来我就……”不奉陪了。

泉井的后半句被某个晕船症突发的大小姐——铃木园子打断。

然后,理所当然地跑去嘘寒问暖,对他的质问也暂时压后。

然后,将铃木送到休息室休息。

我没有跟去,不过我猜,泉井一定是想赖在休息室不走——因为,他们回来的时候,泉井的手被他死死地拽着。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工藤!!!”

“少罗嗦!从现在开始乖乖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新一你太过分了啦!”

“所以说小兰你快点把这个家伙痛扁一顿啊!”

被这么无理地要求,泉井也只是象征性地嚷嚷几句没有动手——她的空手道似乎比毛利还要恐怖的样子——见,泉井她……也很温柔呢。

后来,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当他看到海面上漂着的铃木的发箍时脸色铁青地怕,急忙跑到休息室查看,结果——铃木消失在了游轮上。

靠岸后,警方调查的结果是犯人带着铃木从游轮上游回了岸边,证据就是——在某处发现的氧气筒与潜水服。

终于,在泉井的逼问下,他说出了原因。

一封嚣张的挑战书是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丧心病狂的犯人要从我们这些人里面实行绑架——以他的“高中生侦探”称号为赌注。犯人没有说究竟要绑架多少人,但挑战书上写得清清楚楚——泉井是最后一个目标。

全员陷入了恐慌唯恐犯人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而最有危险的泉井,听完之后只是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我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嘛?”

当着他的面抓走他的搭档,造成的轰动效果绝对比随便抓一个走好——虽然并不容易。

然后,泉井被毛利和他还有一些“亲卫队”彻底戒严——连去厕所都有人守着。

我就是在厕所里碰到她的。

那个时候,她靠在洗手台边,拿着手机,好像是在看短信,眉头紧皱。

“泉井同学,”盯着她看了好久,我鬼使神差般地开口,“你……不害怕吗?”

她似乎是被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我的存在,干咳一声,不自在地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没什么好怕的吧?”

“是,你刚刚好像……”很苦恼的样子。

“放心吧,我是侦探诶,”她好像在安慰我一样,“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是,犯人在带着铃木同学的状况下还能从船上游到岸边却不被人看到,这个犯人不是一般的难缠吧。”我觉得这种不能的任务只有超人才做得到。

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想什么,不过下一秒就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有美子,你喜欢魔术吗?”

“诶?”我愣愣地点点头:“是,这有什么关系吗?”

“呐,你看好了。”泉井将双手伸了出来,前后翻转继续表明她手里并没有拿任何的东西。

然后,双手交叉几下,错开的一瞬间,两副扑克牌呈扇形散开,握在她手中。她依旧保持着那副微笑,将左手的扑克牌整回一叠,右手上呈扇形散开的扑克牌轻轻地扫过左手,然后,左手的那副扑克牌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还没结束。”她制止了我的叫好声,左手突兀地爆开一小团粉色烟雾,一只扑棱着翅膀的白鸽自烟幕中飞出,叼着一张纸牌飞到了我的肩头。

我从鸽子口中取下纸牌,翻转回正面——是红心a。

“和这张牌……”泉井用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的右手凑近了我的上衣左侧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张纸牌,在我惊讶的目光中翻转过来:“是一样的。”也是一张红心a。

“好、好厉害!”

她只是笑了笑,左手食指弯曲凑到唇边,一声响亮的口哨之后,那只鸽子就拍打着翅膀飞离了我的肩头,飞上半空,在泉井的一个响指之下爆成了一团烟雾,同时,一枝粉色玫瑰从烟雾中掉了下来。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接住那朵玫瑰:“好漂亮……”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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