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荆年很快知道卫生间发生的事,到沈以宁办公室时她正拿着冰袋敷脸,大概是疼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陆荆年心疼。
“疼吗?”他接过冰袋,间隙看到白皙的脸上红红的五指印,对罗佑婷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分。
沈以宁看到陆荆年就想到罗佑婷的话,心里一甜,嘴角不由自主就扬了起来,“看到你就不疼了。”
陆荆年责怪地瞟她一眼,但心里却还是因为这句算不上情话的情话欢喜了不少,“笨。”
“哪有,罗佑婷也崴脚了啊,我不算吃亏。”顾乐汐曾经说过,沈以宁是属狗皮膏药的,就算被人撕下来,也要粘下来一层皮。
陆荆年按着冰袋,眸光低垂,“我会想办法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