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儿本就镇不住体内愈来愈强烈的,那熟悉的饥渴似是化做了一只只虫蚁,在昊天的挑逗撩拨之下在她体内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肤部酥痒起来,惊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原已敏感的肌肤更个堪刺激,昊天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极,那火辣灵巧的舌头所到之处,无不诱发了一bō_bō的情迷意乱。
内外交煎、此起彼落之间,将薛凝儿的无力挣扎瞬间打得七零八落,她虽还能撑着不出口哀求,但纤腰却不能自已地挺扭顶摇,好将昊天的舌头诱的更深入一些。那湿漉漉的刺激感,与薛凝儿体内不住渗出的汁液水波交缠,种种难以想像的酥痒痠麻直透心窝,闭上美目的薛凝儿一时只有娇喘的份儿,偏偏压着她上半身的昊天也不含糊,一双禄山之爪只在那敏感饱挺的美峰上游走,上下其手口手并用配合得默契十足,诱得薛凝儿神迷意荡,说不出的飘飘欲仙,那种既渴望又愤恨的滋味,真难以言语道出。
“好甜的水凝儿你真是个极品美妇流的这么多又这么快”
昊天坏笑着舐得薛凝儿上了,幽谷之中泉水潺潺,娇喘之间透着后的娇弱无力,感觉着她丰腴圆润的颤抖和迷茫,昊天一边出口赞着,一边觉得的庞然大物已硬到难以自拔。
昊天一把扯掉薛凝儿的粉红色绣花底裤,高举分开她雪白丰满浑圆修长的大腿,他将薛凝儿压在,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闷吼一声笑道:“我的凝儿,你看着我就要进入你了啊。”
说完腰身,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势不可挡势如破竹地一插到底。
“啊”
薛凝儿眼睁睁看着昊天硕大的蘑菇头先是顶撞研磨着她的花瓣,借助着她的春水的润滑然后突然发力突破,那么雄伟坚硬的庞然大物,居然齐根没入她的幽谷甬道深入到底,第一次就狂野直接地顶撞在她的上,顶撞得她急促喘息了一声,长长呻吟了一声,幽谷甬道饱胀充实,娇躯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薛凝儿那幽谷充满了本能的紧啜相吸力,给昊天的感觉都是酥透人心,之间都美到了骨子里,当到了极处尽兴pēn_shè时的感觉更是愉快,好像所有精力都要被吸出来似的,昊天尽情享受着薛凝儿yù_tuǐ之间的肥美娇艳爽滑柔腻的幽谷甬道,硬邦邦的庞然大物恶作剧地向上挑动,挑动得她光滑柔软的雪白和黑白相间的诱人粉胯都颤抖起来,昊天大力拉动身躯,抽出身来然后又迅猛地挺进到底,春水潺潺摩擦之下发出“咕唧咕唧”荡动听的声音。
“你太大了不要往上挑了啊”
薛凝儿娇喘吁吁地呻吟呢喃道,她凄怨地发觉,自己的对昊天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欢迎,尤其正泡在自己体内的巨龙,那灼烫的感觉似是烧透到了心坎里,即便现在昊天没有动作、即便她心中挣扎未止,丰腴圆润的胴体仍忍不住向昊天厮磨着紧贴着,完全无法压抑地渴望着那充满男的侵犯,彻底地贯穿胀满她的幽谷,那本能的蠕动,使得巨龙的火烫愈来愈强烈地感染了她,愈来愈难以忍耐。
“凝儿,我的什么太大了我的什么不要往上挑动啊”
昊天笑着抚摸揉捏着薛凝儿丰硕雪白的,腰身狂野,猛烈律动,恨不得贯穿她的柔美。
“啊夫君你不要这样羞辱人家了你太深入了已经碰触到人家的了啊”
薛凝儿光滑柔软的都刺激得挺了起来,头发纵情地摇曳,两条雪白浑圆的yù_tuǐ高举缠绕住昊天的腰臀,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被昊天几番,薛凝儿幽谷中春泉愈涌,却没让他的动作方便多少,虽说那幽谷已是水滑润湿,但随着她快意的流泄愈多,幽谷愈似肥美而缩紧,紧缩的感觉美妙至极,仿佛像是有好几张嘴甜蜜地吸吮着巨龙,美得昊天差点要守不住。
昊天微微咬紧牙关,只觉薛凝儿的桃源虽是湿润泥泞、难以狂逞,可之间的滋味,却愈发的令人魂为之销,虽知若不稍稍忍耐,继续狂猛下去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但那滋味缩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阵脚;昊天呼吸愈发粗浊,双手大力把紧薛凝儿纤腰,庞然大物勇猛地深入浅出起来,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尽头,好让时的力道愈发威掹,带动着每一下深插都是重重插的全根尽没;没点不肯留在外头,虽说没了薛凝儿的呻吟迎合难免有些不足,但现在的他只想快意个几十几百下,别的都不管了。
感觉昊天在幽谷山的拙送愈发强烈,薛凝儿只觉欲哭无泪,偏生那纯的快意,随着昊天强抽猛送的刺激愈来愈强烈,美得她仿佛随时都要升上高峰,偏生心中的痛快,却没被的快意抹灭多少,反而随着的兴愈炽,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缠之下,交织成了令她自己都难以说明的滋味,这一切,都是因为女儿青青在旁边看着。
“凝儿你的和你女儿青青的一样,永远都是属于我的,我要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昊天笑着一边大力拉动身躯猛烈撞击着薛凝儿丰腴肉感的玉体,一边低声说着词浪语羞辱征服着薛凝儿的春心,让她接受母女共事一夫的事实。
“啊好夫君你太大了太深了人家现在属于你了你要了我的命了”
薛凝儿眉目含春,娇喘吁吁,放荡地呻吟着,一波又一波的潮水一样侵袭冲击着她的身心。
“凝儿,我的凝儿,舒服吗”
昊天亵地问道,他臀部不停快速耸动,两手也揉捏薛凝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