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野惠子注视着三本,解开睡衣……
两人酣战得大汗淋淋,全部瘫软在榻榻米上。秋野惠子躺在三本的怀里,撩拨着三本的脸蛋问:“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我一毕业就被组织派到中国从事情报刺探、暗杀、破坏活动,哪里有时间和精力谈恋爱?”
“你就没有像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人一样找一个支那女子或者找一个wèi_ān_fù发泄一下?”
“如果我们没能成为恋人,我很可能会。但是你一直占据我的心,我的心怎么能容得下其他女人呢?支那女人哪里有我们大日本女人有气质?wèi_ān_fù她们是男人的工具,我三本也是个军官,也是个经过特殊训练的特高课,知道女人是祸水,是会坏了大事的,哪里会像普通的士兵那样什么女人都行?”
“这么说我在你眼里是完美女人?”
“应该是吧。中国有句古话: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就是我眼里的西施,何况你的确是一位大美女,在京都陆军军校是出了名的校花。”三本说到这里动情地又吻了一下秋野惠子的额头,“今晚拥有了你,此生无憾!惠子,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秋野惠子想到该回去睡觉了,就从他怀里坐起来,穿上内裤。
“等这场战争一结束,我们就凯旋回国。你做我的新娘好不好?”三本一郎也坐起来。
秋野惠子一听,有些犹豫。另一件让她痛苦的往事在她眼前闪过。秋野惠子背对着他穿上睡衣,不愿面对着他。她低声说:“可是我怕没资格做你的新娘。你应该知道我不是第一次。”
“我知道,但我不介意。我知道你是情不得已。我希望你答应我。”三本一郎认真地说。
秋野惠子转过身,给三本一郎整了整睡衣衣领,苦笑了一下:“这场战争不是一年两年就能结束的,说那么远的事干嘛?你放心,你戴了套套,这几天又是我的安全期,我不会怀孕的。我这次来也是想了却心愿。我终于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我挺满足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死而无憾!”说完深情地和三本一郎紧紧拥抱在一起。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是我们在水门汀中学新生报名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我们足足看了对方一分钟,然后才互相鞠躬问候。”三本一郎动情地说。
“我当时觉得你好傻,哪有看人家小姑娘看了一分钟的?我们鞠躬问候后害羞地走开了。”秋野惠子抿嘴一笑。
“也许是缘分吧,我们又被分在同一个班,我在你的后面坐。我记得你数学好日语差,我正好相反,日语好数学差,于是我们结成了学习上的一对。我帮你做日语,你帮我做数学,成绩都有了提高,多次受到我们的启蒙老师藤野先生等老师的表扬。”三本一郎打开了话匣子,又坐下来,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现在还只是十一点过一刻,我俩把这瓶清酒喝完。”说完又给她斟满。
“谢谢!”
“我从日本来中国,除了相片,还带了一件我珍爱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说着他站起身,走到他的行李箱里。
“这我怎么知道?——拿出来看看。”
三本一郎从箱子里取出一个用樱花木雕刻的装饰品,双手递给秋野惠子。这个木雕只有一个拳头大小,刻了她和三本一郎穿着武士道的服装在比试剑术。她挥刀向三本一郎劈头砍去,三本一郎持刀举过头顶架住。人物刻画得栩栩如生。底座嵌有一个白色樱花穗子。底座下刻了两行字:致三本君昭和三年(即一九三一年)
秋野惠子掩着嘴吃了一惊:“这不是我在中学快毕业时送给你的毕业礼物吗?”
“对呀,我视之如掌上明珠。我记得我当时也送给你一件礼物——一个小巧精致的红色胭脂樱花木盒。”
“嗯,打开木盒,还可以对着木盒盖里的小镜子打扮,木盒底用毛笔写了几个正楷汉字:‘致秋野惠子昭和三年’。我挺喜欢的。我把它藏在我的皮箱里。”
“谢谢你把我的礼物当作宝贝!看来我们真是青梅竹马的一对!”
“所以我才会这样以身相许。”秋野惠子忍俊不禁地笑了笑,然后同他碰杯,一饮而尽,收敛笑容说,“今天这事要守口如瓶,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以后不管是执行任务还是空闲时间我们都不要有亲密的言行,眼神也不可以有。”
“我可以保证做到。我们干的都是危险的活,怎么能因为儿女情长害了自己和战友呢?”
“很好!我的军衔比你高,是这次行动的头儿。在行动中来,你叫你的人都要听从我的指挥。”
“这没问题。”三本把剩余的酒倒完。
“来,我们干了这杯!预祝我们此次行动圆满成功!”秋野惠子高举起酒盅一饮而尽。
“我得走了,记住你的承诺!”秋野惠子起身,双手握在腹部上,向三本鞠了一躬。
三本也向她鞠了一躬:“一定!晚安!秋野中佐!”
“晚安!三本少佐!”秋野惠子又向三本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