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埋藏在卓香雅胸前的那张容颜上,美丽的唇角,似乎在整段搬家的路上,都轻轻上扬着一个完美的弧度。
隐约流逸在唇畔上的一丝浅笑,总是似有似无的,映在清白的月晕之下,偶而,就会完美的遗露出来。
在御将军府的各种院廊里,辗转了差不多一整个时辰,卓香雅费尽全身的力气,终于被银斩带到了正确的屋子里。
推门进屋,卓香雅在心底里暗暗讨厌了银斩千百来遍,终是软着步子把君独卿送到他的床榻前。
然后非常不负责任的甩开手臂一挥,潇洒的扔着君独卿在空中旋转出n个三百六`十度。
砰的一声,撞在榻板上,浑身都像被拆开了一样疼。
尤其是摔在榻板上的膝盖,更是疼得向来痛也不哼声的君独卿闷闷的哼了一声,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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