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贵也极其肯定的说:“我也得到了许多的线报,他已经在集结军队了,可是大云关向来易守难攻,他如此的招摇,而且过了这么久也没有进攻,实在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小侄我抓到了大量的细作和密探,想来他是打算先内而后外,利用这些探子打听我们的情况,挑拨离间,等我们内部乱起来的时候他再趁机进攻,那就事半功倍了呀。”
姜妃揉了揉太阳穴,“说的是。看来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已经可以为我做许多事,比你的爹强多了。也好,就是你了。正如你所说,所以我才不得不做两件事。第一,我们要设法除掉刘景,有他在我儿子难以安稳的坐在王位上。第二,一定要将殿下的一举一动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姜贵会意的笑道:“小侄明白,主公年老,监视他的起居倒是不难。可是大公子,却难得多。我刚刚得到的消息,前不久主公下诏征询百官对立储的意见时,大公子和赵奔见过一面。虽然赵奔已经没有了兵权,可是他在军中依旧有很大的势力,大公子也是一样。现在赵奔在良关,大公子在山屏关,他们手中的兵马占去一半,一旦良关和山屏关的将士伙同他们谋反的话,他们一南一北可以夹击西京,后果不堪设想啊。除非栽赃他们谋反,主公一定全力剿灭,这样既除掉了他们,也能让主公大动肝火,一定不久于人世。”
姜妃喜上眉梢,“果然是妙计。等事成之后我一定封你为丞相。”
姜贵还说:“此事我一人难以做成,一定要郎杰和师通帮助才好,娘娘是不是也封他们啊?”
姜妃娇嗔道:“你这个鬼孩子,全都依你就是了。”姜贵笑的合不拢嘴,捣蒜一样的叩拜起来,口中喊着英明千岁之类的话。逗得姜妃乐了。
大云关百里之外,石贝站在战车上眺望渺小的大云关城楼。章德穿着布衣跪在石贝面前,“主人,您交代的事已经办妥了。现在刘景失去世子之位,姜妃垂帘,还有几个纨绔子弟横行无忌,西京人心惶惶,更是有谣言说刘景和赵奔已经互相勾结准备起兵谋反了。”
石贝点头,吩咐他下去休息。石贝站在战车上缓缓的南风吹动着旌旗。石贝心想:这么说离间计已经成功了。刘当身边没有足够智谋和能力的人,仅有的一个官场老人师聊叙也被处死了。赵奔不被信任,刘景又被排挤,现在用兵的机会已经成熟。不出意外成功只在眼前了。可是石贝抬头看着远方的大云关,上次他们就是利用那条小路偷袭得手,这次还能重现那一幕吗?
石贝将一本奏本呈上去,请求调遣林荣和沈单为将军,出兵攻取大云关。可是石珍的批复是准许林荣和祝光、龙大奎出战,石珍还将自己的近卫营交给他们,归石贝指挥。但是沈单已经被任命为中都都尉,不能出战。有林荣他们三个也足够了。于是石贝下令大军在大云关外七十里驻扎。并派人去查看那条小路的情况如何。
因为几个月以来东海军一直在大云关外转来转去,时走时停,大云关守军早已经司空见惯,丝毫不放在心上。
话说石珍将林荣、祝光、龙大奎调遣给石贝,还将自己的近卫营也交给了石贝。石贝派人将大云关外的小路打探一番,小路依然还在,完全可以继续使用,而且大军就在大云关外几十里,但是对他们的驻扎和游走,已经习惯的守军丝毫没有半点提防,以为他们过几天就会转道离开的。
可是在巨鼎五年三月初一深夜,东海军林荣和祝光领着一千八百名士兵,分成两队,趁着夜色举步维艰的沿着大云关小路缓缓的行进。
初春的夜里依旧清冷清冷,用了三个时辰才就爱那个全部人马带领到大云关的背后。好不容易到了大云关的背后,林荣立刻命令士兵们休息半个时辰,然后偷袭。林荣带着自己身边的亲兵靠近城墙,观察城楼上的情形。林荣发现城楼上只有旗帜在摇动,而人则不见踪影。林荣一心他们已经发觉自己,正在引诱他进攻。有观察了大半个时辰才发觉他们全都睡过去了,甚至能听见很是微弱的鼾声。
原来如此,林荣放心之后,就下令全体准备。他们利用抓钩悄无声息的爬上城墙,趁着他们这些收兵还在昏睡,除掉他们悄悄打开了城门,又点起火把。
城门大开之后,火把的火光告知了偷渡已经成功,于是石贝的大军火速冲进大云关,等到了这时守军将领才被喊杀声从睡梦中惊醒,组织徒劳的抵抗。林荣带领他的前锋也冲在交锋的第一线。等到天色大亮时大云关已经彻底失守。随后石贝下令留下步兵驻守大云关,骑兵和战车向着西京猛追。逃脱的大云关守军在追击过程中几乎全部投降,东海军剿除他们的兵器和口粮后将他们弃于路旁,继续向西京冲去,一天一夜突击四百里,杀到了平饶城下。
在平饶城下,石贝想起当年的同窗故友徐江。心中五味杂陈。石贝派人去劝降,守将惊慌之余逃之夭夭。守军群龙无首也作鸟兽散。龙大奎轻而易举的攻克了平饶。石贝下令休整三天,开仓赈济百姓,遣散残存守军,城中的军民欢呼雀跃,敲锣打鼓,好似过年一般。
平饶失守的消息传出去之后,赵奔想保住西京,于是利用自己在军中的威信,私自调动了良关的上万大军向平饶进发;同时刘景也得知了赵奔调兵的消息,他利用自己大公子的身份调动军队,准备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