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肖远声就连忙问石坚道:“掌门师兄,我们到了灵机山却只字不提那计划的事情,难道就是来灵机山学习取经的?”
石坚笑了笑道:“师弟,我们到了灵机山就是来学习取经的,为什么要说什么计划?”
肖远声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道:“师弟愚钝,还请师兄指教。”
石坚道:“就司马师弟的为人性情来说,这类任务是不需要激励、动员的,他一定会安排得很好;而且我们见到司马师弟的时候,他那门下要出发执行任务的弟子们就在他身边,也就是说司马师弟正在给门下弟子安排这些事情,自然就用不着我们操心了;我们此次来灵机山,也不能给司马师弟他们太多压力,师弟你应该知道,灵机山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们宗门让他们做出巨大牺牲还要给他们巨大的压力,这公平吗?”
肖远声一听,对这位掌门师兄佩服地五体投地,不禁长叹一声道:“若能长随师兄多年就好,可惜啊,蒙受师兄的教诲还是太少。”
石坚道:“这也是我这些年才悟出来的,师弟还有时间,自然慢慢就会明白。”
肖远声道:“以后还请师兄多多教导。”
司马鹤回到了秘殿之中,又对众位弟子细细安排了一番,对赵耀中和季风道:“耀中,风儿,你们此次出山危险性相当高,夫人那里一定要谨慎处理。”
赵耀中和季风道:“师父放心,弟子定会妥善处理。”
司马鹤心中叹了口气,便去了小秘殿独自练功去了。
伊贺和恶儒道的灵师们知道孔瑞曾经一次斩杀过两名灵师,但他们也知道那都是依靠伏击偷袭,各个击破才能得手,并不认为他就有这样的实力,所以也没有告诉前来援手的大炎国败类宗门的八名灵师,也担心对方狮子大张口,漫天要价,只是说此人实力不凡,要求都是两名灵师一组,每一组再加上十多名灵徒的配置。
但所有人都在想,区区孔瑞一名灵徒弟子,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是两名灵师的对手,而且还有十多名后期灵徒弟子在旁协助。当下这些人就依照伊贺的安排,分做八组,从八个方向合围万苍山,伊贺和林格达从后调度,这样的配置,任是宋А
恶儒道后期调来的灵徒弟子也都是些深受猊訇朝廷的思想影响的人,侵略成性,就认为是弱肉强食,猊訇人侵略大炎国是应该的,也不认为由灵师们去追杀灵徒是有悖于修炼界约定俗成的规则,所以个个都想着在此一战中击杀了孔瑞,也好为自己扬名。
孔瑞收到司马鹤的传讯后就觉得十分奇怪,眼下他已经到了安秦州,距离嘉唐州也就剩下一天的云路,只是师父却突然让他前往南方更远的桂湖州的万苍山,那岂不是距离宗门更远了?
但孔瑞却是完全相信师父,认为师父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应该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吧。毕竟自己还在放逐期,就这么急急忙忙出现在宗门附近,即使被猊訇人追杀掉了,宗门也是无法前来帮助自己的,还不如就多在外面多几天;何况一年的放逐期都过了,自然也不在乎这么几天;而且万苍山远离宗门附近,也是猊訇人万万没想到的,正好骗过他们。想到此,孔瑞自然还是决定听师父的,就问明了道路后向着东南方向去了。
一路上走了过去,因一直就在大炎国江云城朝廷的地盘上,孔瑞只见到不少百姓因为战乱,逃离了原来的家园,流离失所,凄苦异常;而本地的百姓也是因为要抗击猊訇人,朝廷的税负也极重,到处一付民不聊生的景象。孔瑞虽然自幼出生贫寒,但见到百姓这样的生活,也不禁唏嘘不已。
但孔瑞自身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衣服在松滨城就送给了陈勇等人,然后一路上也没有再买衣服,还恶战了几次,虽然衣物没有破,但也被他洗得发白,看上去也是旧的不堪。而在这大炎国治下,虽然孔瑞是可以买到衣物,但新衣服总是那么扎眼,对自己行动不利,而且这里百姓都贫苦不堪,自己也就没有想法去买什么新衣物了。
又走了两天,孔瑞算计到正好是自己放逐期满的那一天,不禁心中大喜,他记得当日肖堂主是说道今日子时他就能够恢复了宗门身份,而一旦恢复了身份,就马上获得了宗门的保护,猊訇人要是顾忌悟玄宗,肯定对他也不敢过份相逼,孔瑞一下子就觉得放松了许多。
正在孔瑞开心之时,突然就感到传讯法阵盘的嗡鸣声。孔瑞连忙打开一看,却是司马鹤的传讯,告诫他即使是放逐期满,猊訇人对他依旧虎视眈眈,不会就此轻易罢手,依旧想着将他斩杀掉,让他务必更加小心,万万不可放松,也要求他将他的行程也告诉司马鹤,说是如果必要,他可以请求宗门派人前往保护于他。
孔瑞对司马鹤的话是深信不疑,马上就说明了自己的路线;而司马鹤也迅速知会了掌门人。
石坚闻讯大喜,马上就传讯给管毅,让他迅速跟过去,然后便下令所有参加行动的人六个时辰后全部秘密出发,自己也请风长老和雷长老一起前往。
半夜时分,只见一艘艘飞舟在暗夜中从一个个支脉的山峰处腾空而起,都向着南方飞去,就在他们离开后,矶星山四处雾气腾腾,悟玄宗的护山大阵已经被加到最强的程度。
孔瑞哪里知道围绕着他有着这么多的行动,收到司马鹤的传讯后也只是小心了许多,而且司马鹤和他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