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近期是十分忙碌,她前些日子和华景应邀去给一位神秘人物看病,就一直帮助那人进行一些康复活动,所以一直也没有去过问孔瑞他们的事情;苏韵和华景进出那位神秘人物的院子都是走的偏门,但他们二人还是很容易就看出来这里戒备森严,而且有后期灵徒弟子为那人近身保护,看样子这人应该是一位非常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旁边的人介绍说就是给这位周先生看病。
苏韵见这个人不过四十来岁,剑眉星目,虽然面带病容,却丝毫不能掩饰他英挺的气质;更让她感动的是,此人虽然在病中,却一直在忙于公务,对她和华景也极为客气,礼数有加。
华景目光锐利,医术高超,很容易就看出这位周先生就是因为忙于公务,积劳成疾,却是因为没有及时治疗而有些耽误了,当下就开出药方来道:“周先生,我这里的这些药只能帮你控制病情,要想身体有所好转,先生还是要注意休息,不能过度劳累;还要有适度的锻炼,不得伏案过久。”
周先生道:“那就多谢华大夫。”说完就亲自要送华景和苏韵离开。
华景连忙道:“周先生就不必客气了,还是请留步。”
伍先生似乎也的确有些不便,便让身边一个人代为送客,一并将诊金也要给华景。
没想到华景却连忙推辞道:“周先生,此次我有幸前来给您治病,也算是我的福缘了,这诊金是万万不能收的。”
周先生也没有坚持,就要身边那人送华景和苏韵走了。
一出这个大院,苏韵就问华景道:“华师兄,这此您怎么不受任何诊金?您是认识这位周先生吗?”无错跳字。
华景却低声道:“师妹,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
原来华景一出来就感觉到附近有人盯梢,却不知道是些什么人,只好先领着苏韵离开后再说;苏韵的法力修为低了不少,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苏瑞也不敢多说,连忙就放出交通傀儡来,二人就赶紧离开了这个大院。
在交通傀儡中,华景这才对苏韵道:“师妹,据我看来,此人应该是宝塔派的人,肯定不是江云城朝廷中人。”
苏韵有些好奇,连忙问道:“师兄是从哪里看出的?”
华景笑了笑道:“我看此人案桌上有些是朝廷中的宗卷,应该是在处理一些军政大事,有些宗卷外面有的印有绝密二字;而且身边就有后期灵徒做为近身护卫,可见此人职务应该相当高;但就我所知,江云城朝廷中人可没有这么一号人物,所以就猜测他是宝塔派的人,而且极有可能就是常住江云城的伍毕捷伍先生。”
一听说是伍毕捷伍先生,苏韵也忍不住有些兴奋起来,她从孔瑞那里听说过一些宝塔派和山察军的消息,自然也少不得谈到伍毕捷伍先生,孔瑞虽然和伍毕捷先生谈话不多,却对他极为推崇,所以苏韵得知他们有可能是给伍毕捷先生看病,就忍不住什么时候能够和孔瑞一起去拜访他一次。
孔瑞当然还是心系他的那个诱捕计划,但这一个月一来,何丰安那里并没有传来什么好消息,就连卓凡和任斐都不住地抱怨,这些高官们怕死还想得过去,为何这些高官们居然连他们的替身也派不出来?
替身们自然也是怕死,但他们并不是那些官员,仅仅是一名替身而已,本来就是为这些官员们替死的,毫无什么其它价值,如今各个宗门花了几年时间,在明面上****了在江云城猊訇魔修灵徒的嚣张气焰,逼迫他们都转入了地下,也保护了这些高官们的安全,没想到这些官员们的日子好过了,居然也被他们的替身所影响,并不愿意为国家、为朝廷继续出力。
卓凡现在对尘世中的事情关心也多,见到这种情况自然也是心中恼怒,这一个月之中又有不少百姓和一些下级官员被屠杀,而他们这些监察弟子们却少有收获;尤其是当卓凡从任斐那里得知,说何丰安也无法让高层官员派出替身来为他们诱捕这些魔修灵徒出力,卓凡不禁是暗自摇头叹气: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官员,该如何扶植他们才能够真真正正地让他们立起来,为国家、为百姓做些事情?
孔瑞本来就心系百姓的疾苦,虽然碍于宗门戒律,不能直接出手干预,但他知道了此事后还是忍不住要想些办法,无论如何也要先对付了这些猊訇魔修灵徒了再说。他就决定请卓凡、任斐同何丰安见面,看看到底应该怎么办。
望江楼顶楼的一间雅间中,孔瑞给何丰安和卓凡做完介绍后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何大人,我们兄弟策划的计划有什么漏洞不成?”
何丰安知道此次见面就没有好事,又听孔瑞一改往日的叫法,直接叫他“何大人”,他自然就知道少不得要被埋怨一番,便赶紧赔笑道:“苏贤弟,这是哪里话,你们的计划非常之周密。”
卓凡和任斐当然知道孔瑞是用的假名,也并不介意;孔瑞就直接质问道:“那为何迟迟不见有任何行动的迹象?难道是朝廷对我们的计划还是不够满意?”
何丰安见他言语不善,看情况是非要一个结果的样子,便叹了口气道:“贤弟不知,早年间,猊訇魔修灵徒肆虐我江云城的时候,那些高官们的替身为了官员们的安全确实是出了不少力的,现在那些官员们的日子好过了不少,对那些替身们也好了许多,不知为何就不愿意让他们出来冒险。”
一听这话,卓凡不禁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