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在悬崖上休息了几天,觉得已经完全恢复了,这天傍晚便又回到了家中,还是打算拿一些传送过来的东西,再继续出门。
一回到家,贾柔就迎了过来道:“师兄,这些天又去了哪里?”
杨牧冷冷地看了贾柔一眼道:“只是随意出去走走。”说完就想要到后堂去。
贾柔又道:“师兄,前两天宗门来人了,想要了解一些关于连幽山谷具体的消息。”
杨牧闻言一愣,便回到了堂中坐下,问道:“是什么人过来的?”
贾柔并不隐瞒,道:“他说他是灵机山门下的。”
杨牧一听说是灵机山门下,不由得冷笑一声道:“那你给他说了些什么?”
贾柔道:“我能知道什么?他这几天好像说还要过来,一定要见到你为止。”
杨牧没好气地道:“我凭什么要见他?我们已经是离门弟子,可以不和宗门中的人来往。”
贾柔道:“那人的傀儡术极为了得,我怕不好打发他的;而且那人说是奉宗门高层之命,务必要见到你本人。”
杨牧也知道灵机山有人能够越阶操控傀儡,是挺难对付,而且听贾柔这么说,以为这人是一定要见到他的,否则不会轻易罢休,而自己也多花费些时间才有可能对付得了他,便有些心烦,冷冰冰地道:“我还有事要出去几天,你打发他走了便是。”
贾柔道:“那人说一定要见到你,说不定已经告知了师门,师尊也会插手过问的。”
杨牧知道若是师父过来的话那他就麻烦了,正在想办法如何对付时,他却突然有了另外一种想法,如果又将一名宗门弟子变成自己人,那未尝也不是一件坏事,而且那灵机山的人更没有心机,也更好对付一些。想到此,杨牧便换个口气,装作有些热心地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什么时候见见他也好。”
贾柔顺手倒了一杯茶推了过去,道:“那好,他说这两三天还要过来一次,你不出门就是了。”
杨牧听她这么说,似乎又放心了一点,便端起茶来一饮而尽,道:“好,那便不出门就是了。”旋即他就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浑身无力,他指着贾柔,还没有说出什么,就瘫软在椅子上。
原来,贾柔知道杨牧的疑心极重,先说了宗门中来人让他紧张起来,然后又说两三天后孔瑞又要来,又让杨牧放松下来,也就趁着这一点点机会,就将下有mí_yào的茶推给了杨牧;而杨牧却想到那人两三天后再来,瞬间就放松了警惕,正好中了贾柔的道。
贾柔见杨牧瘫软在椅子上,急忙给孔瑞发出了信息,心中却有一阵子舍不得的感觉,忍不住又抱着他,眼泪却慢慢地流了下来。正在她心中难受的时候,突然那门房的老者来报,说孔瑞又来了。
孔瑞早早就在杨牧院子大门中打入了一种符箓,只要有人开门,他马上就能够知道,只好是用来监视对方的行动。所以这次杨牧一回家,过了一会儿,孔瑞就上门来了。
贾柔心中难过,却还是擦干了眼泪,对孔瑞道:“师弟过来就好,那就事不宜迟,师弟先走,我们随后就到。”
孔瑞又拱手施礼道:“多谢师姐大义,小弟就先走一步了。”说完就打出一张储物符,将杨牧收在里面,也顾不得许多,就从杨家驱云出去了。
贾柔见孔瑞先走了,也急忙收拾、交待了一下,找来了女儿******,一起出门而去了。她们两人一出镇子,就连忙放出傀儡来一路向矶星山而去;好在这个小交通傀儡平日是苏韵所用,里面坐着也十分舒适;加上******也练了些基础法力,也能够适应,母女二人是星夜兼程,赶往悟玄宗。
孔瑞飞出了镇子,便摸出传讯法阵盘来,将他在杨牧家发现的事情汇报给了陈副堂主,请他务必请到魏长老过来帮忙。
陈副堂主听孔瑞这么一说,自己也吃惊不已,但此事肯定是宁可信其有的事情;而且此事也是由孔瑞报告上来,魏长老肯定也会重视的,即使孔瑞有误,想必他也不会过于深究,所以陈副堂主就急忙过去拜见魏长老。
魏长老听到报告,也是吃了一惊,心中却在后悔,当日杨牧刚刚回到宗门的时候,当时就应该好好检查他一番,也不至于让他落到如此的地步。当下就马上传讯给圣手山的江波,令他也准备好,他们第二天一早就一起前往圣手山的密室中对杨牧进行一次彻底检查;魏长老也有些不放心,又请了雷长老一起前往,务必要将此事查出个水落石出来。
孔瑞整整飞了一个晚上,总算在凌晨时分就赶回了悟玄宗。
陈副堂主在万事堂接过杨牧后就对孔瑞道:“孔师侄,你就先回灵机山好好休息一番,不必去到圣手山了,有事我再找你。”
孔瑞虽然疲惫不堪,但他想起当时贾柔的样子,心中也十分担心,道:“多谢师伯关心,弟子还是想亲眼见到魏师叔祖,亲口求他一番才好放心。”
陈副堂主见他如此坚持,也只好答应了下来,二人就一起前去圣手山。
圣手山的江波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魏长老有令,他当然是赶紧照办,没想到一大早很快就见到雷长老、魏长老、肖远声等人都一起先赶了过来,最后才是陈副堂主和孔瑞也过来了。一行人也不罗嗦,就直奔圣手山的秘殿而去。
陈副堂主一边走一边就给江波简单地说明了一些情况,孔瑞却在魏长老身边不停地央求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