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已经想过了,那样的事情,在二十多年前,我们只做了四次,而前两次没有任何问题,剩下的,就是他们几个了……”仔细回忆之后,谢景文不由在纸上列出了“嫌疑人”。
“可这几个人,我觉得都不像。”反复琢磨着谢景文列出的人,邵同舟却没有圈定出任何一个。
“姐夫,还有那次婚礼!”再次回想之后,谢景文又提示到。
“婚礼?你怎么又提到婚礼了?我说过了,不可能!”对这一猜测,邵同舟根本是不屑一顾。
“可你别忘了,婚礼之后,是出过人命的!”谢景文依然坚持。
“出过人命不假,但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为何总是把自己与那个死人联系起来呢?”邵同舟很是不耐烦。
“姐夫,我们这样想,不代表其他人也会这么想!当年,谁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怎么死的!难保不会有人把这事儿栽到我们头上!再者说,人心隔肚皮,董宵,尤其是李光达,与我们不是一条道儿上的人,虽然他们一直不承认,可事情是不是他们做的,我们谁能说得准?!别忘了,当年负责看人的,可就是他们两个!”谢景文继续说着。
“难道……真是他们连累了你我?”谢景文的话,邵同舟终于开始认真考虑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另外,还有那伙人,杀人的可能性也非常大!还记得,尸体的后续处理,都是那帮人干的!”谢景文又说道。
随着谢景文话语的步步深入,对二十多年前的往事的回忆,邵同舟也愈发感到浓烈了,“景文,如果真是那场婚礼惹了事端,对方又会是谁?”
“那就只有死者的至亲了。只可惜,与之前的情况不一样,那次婚礼非常突然,我们完全是被动应付,所以,不论是死者,还是死者至亲,我们都一无所知。”谢景文有些沮丧地说。
“先不要把事情想得这么糟糕,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邵同舟在安慰同伴,当然,也是在安慰自己。
“这样吧,姐夫,目前你周围眼线多,行动不便,由我暗地里负责调查列出的这几个人,至于那场婚礼,我会尽可能地搜集信息。”谢景文给出了主意。
“锦昌的吴队长是陈涛的同学,先前冯贵成一事,就是他出面帮了陈涛,而今,他一定也会盯住你的。”邵同舟不禁提醒道。
“他只是协查,不会盯得很紧。何况我还是里坝镇镇长,他们多少会顾忌我的身份。”谢景文回答道。
“不管怎样,还是小心为妙。”邵同舟仍是不放心。
“我会的。”应声之后,谢景文又问,“姐夫,邵家村的村委换届,你还参加吗?”
“当然,邵家村村支书的头衔不能丢,别看官儿不大,可对我非常有用处!唯有如此,我才能以基层干部的身份示人,为企业利益和慈善事业多一份保障。另外,借着回村参加换届选举的机会,我想在乡村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不过,你的调查还是要尽快,隐蔽自己只是权宜之计,唯有彻底消灭对手,我们才能活得舒心啊!”邵同舟一脸焦虑地说道。
“放心吧,姐夫,隐患不除,我也活不安稳。”谢景文的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