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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发工资了?出什么事了兄弟?你要走吗?”听了这话,赵毅阳更是惊讶了。 .t.
“这么好的工作,我舍得走吗?怕是……怕是留不下……”
“别胡思乱想啊!你学历高,能力强,还怕留不下?简直是杞人忧天!”没等周健说完,赵毅阳就满不在乎地说。
“哥,就别再安慰我了。学历且不说,做记者,我真的没什么天分,说话说不顺,就别提语言表达能力了,稿子也写不好,文采就更谈不上了……”说到这里,周健又是一声叹气,“再加上我偷看王主任电脑的事……而今……报社领导没一个对我满意的,同事们也都瞧不起我,看这形势,等见习期过了,自己就得走人!别的还好说……就是……舍不得哥啊!”
“兄弟,既然你自己提到这件事,就别怪哥多嘴了。对你的事儿,报社里的确议论纷纷的,想想,也不怪同事们。你几次三番地,在下班后又回到报社,还不光明正大的?这能让别人不猜疑吗?你要信得过哥,就直接告诉我,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哥只有了解情况了,才能帮你啊!”面对周健,赵毅阳很是坦诚。
“哥!别人不信我,你还不信我吗?!”听了赵毅阳的话,周健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我……我是真想补补课啊!虽然内数据库中都有成稿,可稿子究竟是怎么出来的,我总得学啊!平日里,大家都那么忙,你问谁,谁愿意搭理你?!所以我没办法!只能用这种方式,偷看一下同事们的私人存稿,还有相关的工作日志,总结一下工作方法!虽然很不光彩,但这年头找工作不易,我总要想办法留在报社!”
“别说了……兄弟……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拍了拍周健的肩膀,赵毅阳表示理解,“但哥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赵哥,我知道你不满意,放心,兄弟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周健!你懂哥的意思了吗?我打赌!你就没明白!”醉意更深了,赵毅阳指着周健,直接地表达不满。
“我……哥……你究竟什么意思……”看着赵毅阳的气势,周健无奈抓了抓脑袋,疑惑不已。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提高工作能力吗?不就是让自己这个记者更称职吗?不就是想向同事们取取经吗?多简单的事儿!还用得着偷偷摸摸?!以后,包在哥身上!想学什么,想了解什么,下班后,直接来哥宿舍!谁的电脑都不用偷看!不是和你吹的,哥的头脑,比什么电脑都管用!”用力拍了拍胸脯,赵毅阳表现的很是仗义。
听了赵毅阳一番话,周健久久都没有开口,眼圈,却一点点红了。猛的,又是一大杯酒下肚,周健紧紧握住赵毅阳的手,迟迟都没有松开。
邵同舟家
“姐夫,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让我赶回来?”一进门,谢景文就询问道。
“景文,情况越来越糟了。”丝毫没有掩饰,邵同舟开门见山。
“是不是江成又狮子大开口了?”紧接着,谢景文就想到了那个一脸伪善的中学校长。
“哼!”冷冷一笑,邵同舟的眼睛里,不由投射出了一股寒气,“像他那样贪得无厌的人,永远都不知道‘知足’二字!这次,借着扩建实验中学的图楼,他是想把丰谷公司拖垮!”
“果真是他?”听了邵同舟的话,谢景文也恨得牙齿“咯咯”响,“这个恩将仇报,不知好歹的东西!当初的事,都是你情我愿的,没想到,他情况变故了,就立即翻脸不认人!借着当年的事大发横财!不行!姐夫,对这个江成,我们绝不能再纵容了!再这么下去,不论是丰谷公司,还是你我的名誉,都会毁在他的手里!”
“你也是这么想的?”死死盯着谢景文,邵同舟终于找到了认同。
“姐夫,你是不是有主意了?”见此情形,谢景文立即明白了几分。
“我让你过来,就是商量这件事的。但这件事,必须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白吗?如果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就真的完了!”商议之前,邵同舟再三叮嘱道。
“姐夫,你不会是是想……”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精明的谢景文,语气中明显夹杂着不安。
“除此之外,你还有更好的主意吗?”虽没有正面回答,但邵同舟的话,足够明确了。
“姐……姐夫……使不得……这事儿使不得!”得到了邵同舟的确认,谢景文吓得脸都白了,“不管怎么说,杀人的事,咱们是千万不能沾手!而今,李光达死了,董宵也死了,因为邮件的事,外加冯贵成告密,公安局肯定盯上你我了!若是再死人,我们就更说不清楚了!”
“纵使说不清楚,也总比身陷囹圄,身败名裂来得好!两害取其轻,懂不懂?!”面对谢景文的劝说,邵同舟丝毫没有改变主意。
“姐夫,事情真有这么严重吗?”在邵同舟的感染下,谢景文的情绪,也开始变得紧张。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面临的情况,绝不只有江成!就在今天!陈涛亲自去了我的办公室,手里,竟然拿着我当年在机械厂写的辞职信!!另外,董建国和董宵之间的关系,他们也已知道了!”接着,邵同舟又道出了另一个现实。
“什么?!”听了这话,谢景文彻底慌了神,“这……这些他们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