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里藏着个锦囊,锦囊里装得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重要文献,只是一根头发。
大师兄盯着头发半响,摸了摸下巴,说道:“这个,会不会是古代的一种葬俗,在墓碑里藏一根头发,代表亲人思念什嘛的。”
我摇了摇头,表示从没听说过这种奇葩葬俗,转头看向千柔,她也摇头,说:“我只听说陪葬品一般会放棺材里面或旁边,哪有藏在墓碑里面的,这不像是葬俗。”
大师兄没话说了,我想了想,觉得千柔的分析更有道理,于是捏起那根头发,说道:“如果这根头发是徐整刻意藏的,那他一定有特别的用意。”
“啥用意?”大师兄摊开双手,有些难以理解:“如果是情人的发丝,徐整想表表真爱,放在手心里攥着,或者挂在脖子上,不是更好。”
我白了大师兄一眼,心说你真是榆木脑袋,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盘古遗骸化石的所在地啊,徐整是见证过神迹的男人,他会那么俗气么。
这根头发一定有不凡之处,搞不好,可能是盘古身上的一根腿毛也不定。
我把这个想法一说出来,大师兄看着我,脸色一变再变,忙捏过那根头发,神情格外严肃地瞅了瞅,然后深深地皱起眉头,有些惊疑不定,说道:“小左左,你别忽悠我啊,虽说我不清楚盘古有多大多长,但一定大极了的,他的腿毛也一定长的吓人,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点。”
我无法反驳,只得强词夺理:“我又没说一定是盘古的腿毛,也可能是汗毛啊。”
大师兄只挑眉,“你别瞎猜了,盘古的汗毛估计都比咱两高。”
我讪讪地笑了笑,无言以对,千柔耐不住好奇,接过那根头发去看,突然,她啊了一声,把头发丢在了地上,看着它,表情像见鬼了一样惊愕。
我和大师兄刚瞎掰完,被她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跳,忙转过头去,问她怎么了,她指着那根头发,神情发悚,说道:“头发,刚才,自己动了。”
我吃了一惊,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头发,狐疑不定,保险起见,我开启阴阳眼,一看,这根头发没有任何异常,抬头看了一眼千柔,问她:“刚才这根头发是怎么动的?”
“就是我一捏住它,它就自己动了。”千柔说不清楚。
“是不是这样动的?”大师兄使坏,一伸手从我头上薅下一根头发,我的头发一下来,自然卷曲,大师兄来回一揉捏,停下来时,头发也在动。
这是惯性。
千柔看着大师兄这一通表演,变得不再那么确定,害怕减轻许多。
见状,我伸手捏起头发,递给她:“你再试一试,看它还会动不。”
这次有我们关注,千柔有了胆气,她沉了沉气,压住内心的惊恐,一把捏住了头发。
我们三个直勾勾盯着头发看了五秒钟,那根头发纹丝未动,千柔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把头发挽到了耳后:“看来是我出现错觉……”
一句话没说完,异变突生!
那根头发像是猛然惊醒过来的蛔虫,神气活现地左摇右摆,还不断地变长变粗,眨眼间,竟变得一米多长一指粗了。
别说是千柔,就是我和大师兄,也从未遇见过这等诡异之事,顿时就给吓傻眼了。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我们三个全然反应不及。
下一瞬,我如置冰窖,心说这他么的是怎么回事。
千柔吓得魂飞魄散,直接跳了起来,撒开了手,想把头发扔掉,可是,那根头发就像是长在了千柔的手心里一样,任凭千柔怎么甩都甩不掉。
“千柔!”我吓坏了,大呼,忙去握千柔的手,想先稳住她在说。
可是,那根头发就如同打了激素一样,一个劲的猛长疯长,一个呼吸间,已变得四五米长,手脖子那么粗,那画面,如同一条巨蟒咬住了千柔的手,别提有多毛骨悚然了。
千柔彻底吓坏了,本能地闭上了双眼,发疯地甩动头发,左一个舞动,右一个摇摆,而那根头发似乎轻盈的一逼,随之凌空乱舞,猛地一个转向,打向了一根石柱。
轰的一声爆响,毛发不可阻挡,直接把石柱拦腰截断。
我靠了一声,大师兄刚才用了那么大的力气,使得还是困龙链,都没打断的石柱,就这么一下子崩坏了,这毛发也太强横了吧。
毛发打断石柱之后,呼啸着便向大师兄和我冲来。
我吓得头皮发麻,喊了一声“卧倒”,就要趴下,忽见到大师兄没什么反应,一看他的表情,双眼圆瞪,僵如泥塑,已然给吓得三魂皆冒了,我彻底急了,脚下发力,朝他扑了过去,千钧一发之际,把他扑倒在地,躲过了毛发。
轰轰轰……不知毛发打在了什么上面,总之,前室在刹那间沦为地狱,天摇地晃,石块纷飞,我趴在地上,接连给石块砸了几次,痛得我呲牙咧嘴。
大师兄更惨,头破血流,抱着脑袋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一转头,千柔近在迟尺,连连失声尖叫,我一咬牙,朝她爬了过去,很快爬到了她的脚边,双手一用力,一个蛙跳,把她也扑倒在地,顺势间,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按在了地上。
“千柔,你冷静点。”我使的力气不小,怕伤到了千柔,忙喊了一声,只可惜千柔彻底失控了,躺在地上,摇晃着身子,啊啊乱叫,几次差点挣脱了,我只好更加用力。
“我靠,这时候你就别怜香惜玉,赶紧点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