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很郁闷,非常郁闷。
他所有的的准备,在见到舞阳候安然无恙后,以做无用功。
看到舞阳候面色红润,情绪高涨,哪有谍报中所说的那般颓废,他询问苏沪,苏沪告诉他,在石塔探宝时损失的确不轻,后来遇到张显,才化危为安。
“张显竟然有如此实力?”
秦丰自然不信,他虽没见到张显,但是据说张显也就是十七八岁年纪,这般年岁,贵族子弟还在学院学习呢。
“他是张遵宪的侄子,张道宗你该知道吧,那个失踪了很久的,江湖上人称张瑞那个人?”
“瑞公!”
“恩,对,就是他。”秦丰称呼张道宗瑞公,苏沪开始他没反应过来,张道宗消声灭迹很久,他的江湖尊号提出来,一时间的确没几人能马上想的起来。
“他又出现了,同张显什么关系?”秦丰感觉不妙。
“是啊,他刚去顺义城,他是张显的祖父啊。”
“啪,我这脑子,对对,是这么个关系,怪不得张宗宪...呃...”秦丰赶紧住嘴,张宗宪可是他派去顺义城的,苏沪摆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张显还不知道这些事,是你们兄弟搞的鬼,千万别说漏嘴了,惹怒了张显,正事办砸了谁都不得好,你知道么,张显同刘奉、李充、程综、罗褚关系密切。”苏沪把秦丰拉到跟前,小声嘀咕道“这几个人你知道么?。‘
“奉公我知道,刘家老祖,不是也失踪了么,李充好像是李家人,姓程的大都是巴蜀人,那个罗褚不是罗刹族的老祖吗。”秦丰知道的还不少。
“瑞公,奉公,充公,综公,褚公,这五位神师被困石塔,后来遇到罗刹宗门人,于是被救了出来,但是这五人奄奄一息,后来张显不知道得到了什么灵丹妙药,竟然在短时间内就让他们恢复如初,而且更进一步,现在这五位神师高手拜了把兄弟,并且对张显感激涕零,都在自愿帮助他,你说张显的实力如何,另外还有两位神秘高手暗中帮助他,若不然,贤候和我能这么长时间,还没能将玉玺拿到手吗,同他谈判..唉...”
苏沪摇头,满嘴苦涩,其实他心里也很纠结,在帝都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走到哪里不都是被人恭维,如众星捧月一般的追捧者,可是一趟东鲁城,却落得这步田地,一切都得听人摆布。
所谓将你推下悬崖的人,在你就要死亡时,推你的人又一把将你拉回来,并告诉他,只要合作,不但不死,还有莫大的好处等着你,你怎么选!?
谁也不愿意死,好死不如赖活着。
苏沪最后选择活着,让他没想到的是,张显并没有打算控制他,而是合作。
他权衡利弊,觉得合作是双赢,他也不用付出什么,十个学员名额,对于他来讲,挥挥手的事,帮助张显炫耀实力震慑一下秦国使者和皇帝,这都不算个事,张显也确实有这些实力。
唯有一点就是心理上有些不舒服。
"结果如何?"
“一直没谈妥,不过据贤候说,张显要求利用秦国实力,帮他吓退楚威王,一切事情都好商量。”
“怎么楚威王也掺合进来了?”
“不知道谁泄露了消息,楚威王带十万精兵压在菏泽城。”
“张显这里不是有很多兵马,难道还对付不了楚威王。”
“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苏沓把东鲁城的兵马调走了一半,没有这个波折,现在我们就可能一拿到了玉玺。”其实苏沪心里反苦水,舞阳候一着不慎,逼得张显答应把玉玺给楚威王,这才出现这样的尴尬局面。
秦丰听了苏沪的话,心里一紧,调走东鲁城的兵马,是他派人逼迫苏沓做的,出现这样的局面他有很大责任,不过他不后悔,他是故意的,是想逼死舞阳候,可是使巧反拙,这是他没料到的。
他们哪里知道,这都是张显捣的鬼。
“那怎么办?”秦丰蔫了:“你们答应了张显这个条件,可这不一定能吓退楚威王啊,毕竟秦国离楚国还隔着一个武威国,兵马没办法过来呀。”
秦丰耍手段想借机除掉其兄舞阳候,所以接到舞阳候的信后,虽然大部分行动,都是按着舞阳候预定计划行动,可是他私自改动了几处,结果没起什么作用,却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哼..对付楚威王还有出动军队,以贤候的威名加上文武学院,不怕楚威王就范。”
苏沪所说事实,但要对付的是谁,有没有价值,让秦皇全力来对付张显,那就小题大做,因为玉玺的事已经动用了部分力量,只要张显能交出玉玺,他也不愿意大动干戈,可是楚威王要是拿走了玉玺,弄不好秦皇一怒之下,他还真有可能出兵,武威国顺带遭殃,就算退一步,秦皇也会派出大批高手去找楚威王的麻烦,可不是小麻烦,弄不好楚威王老命不保。
秦丰哑言,他虽然窥伺兄长的地位,其实他的智商和能力却差其兄太多,一切算计都付之东流,不过他还是不甘心,来这里找苏沪打探张显的底细。
他同苏沪聊了很长时间,也知道张晖宗受了重创,张家人这次可谓损失惨重。
苏沪并没有告诉他张晖宗是张显所伤,而是推到阴夔身上。
他还告诉秦丰,阴夔袭击了他们,是张显为他们解的围。
“那个阴夔现在在哪?”
听说阴夔如何诡异阴邪,手段如何毒辣,修为又如何高深,秦丰动了邪念,于是向苏沪打听阴夔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