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才马瑞国也称力劝张宇不要做得太过,但是张宇阴沉着脸站在船头沉默不语,二人摇头苦笑,也无办法。
张显有规定,参谋军师出谋划策,有参议权利甚至可以提出同主将相驳的意见,但是他却没有决定权,决定权在主将手中。
马瑞国是监军史,但是他这个监军史也是位战将,相当于张宇的副将,只是兼了个监军史之职,他也不能直接干预主将的决定,除非主将预谋反叛,他才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张宇所作所为除了有些过火外,没什么毛病,两人也除了规劝,也没别的办法,而张宇却既不反驳也不解释,等把人都杀完了,回头冲两人一咧嘴,算是笑容,却一点笑摸样都没有,倒显得阴深深的。
事后张显没有责怪张宇,也没给他奖励,这位也不在乎,油盐不进,谁也没办法。
张显是夏朝国王,按理说张宇便是王兄,官职虽然同叶成海和马欢一样,但是人家可是王亲,就连刘墉也不愿意去斥责他,其他人就更不能说什么了。
张宇倒有一点好处,不张扬,一天到晚冷着脸少言寡语,从不主动同人打招呼,走个对面你不说话他也当没看到,你若打招呼,他还是那般一咧嘴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可是谁看了他这个表情都会浑身发冷,特别有了绰号;张屠夫后,一般人老远见到他赶紧绕道走。
别人怎么样张宇从不去关注,他只是一天到晚的呆在帅船上,查看地图,督促修、造船、训练,除非张显或者刘墉召见他,否则是不不上岸的。
能受得了他的唯有徐茂才和马瑞国,两人看惯了他,在看别人却有点别扭了。
到了十月中旬,黎军虽然没有冰冻封江先列,但是靠近岸边的地带还是有冰碴的。张宇请示张显,他要带领水军去海上训练,张显批准了,水军浩浩荡荡的顺流而下走了。
水军走了。黎江两岸的人们忽然感觉天明亮了很多,不再是阴冷昏暗了。
北岸甚至很多地方响起了爆竹声。
“哈哈哈、、这个张宇,他在这里我都感觉到了压抑。”
刘墉看着北岸爆竹轰响的地方笑道。
“呵呵、、北岸的人在送瘟神。”
朱健也笑道。
夏朝收复失地,俘获数十万秦军,大部分都送去开矿了。一些将领则被留了下来,这是准备同秦国谈判的筹码。
最大的筹码当属秦国驸马和小侯爷秦浩,张显让驸马于谦临时客串两家谈判的使节,奔波于黎江两岸。
晋阳侯的失利,李贝奉的意外惨死,给秦皇以沉重打击。
江南下雪了,北方以及西北方却是晴空万里,冷风呼啸,站在室外不动,用不上一刻钟就会被冻僵。
气候异常。东北西北方干冷,南方降下大雪,玄武湖发现怪兽,南方隐现七彩凤凰,建邺城东北三百里地动,房屋倒塌死伤几万人等等奇异现象。
北方游牧藩国攻占了三个郡,竟然不走了,赶着牛羊住进了城镇,这三个郡正好将宽城夹在中间,游牧藩国的目的昭然若著。就是等待时机夹攻宽城。
舞阳候虽然收复了大部分五常郡,但是他杀戮无度,大军所过人烟绝迹,无论是游牧藩国的人。还是被掠走的秦国人,全部被坑杀,比张宇沉江秦军狠辣多了。
最让秦皇头痛的还不是这些,五常郡被杀几十万人,死相怪异,虽然这些人时候马上就被舞阳候下令掩埋了。但是死者大都变成干尸这个消息还是被透漏出来,一时间各诸侯国江湖门派,都上书秦皇让他解释,并组成调查团去现场查勘。
还有就是秦皇失陷在夏朝张显手中,十数万家属上书要求秦皇解救被张显俘获家人,这些上书之人,可都是秦皇不能轻易得罪的人。
“南征失败,北方遭受异族铁蹄蹂.躏,舞阳候性情大变,可能修了邪功,秦浩又被张显那厮擒住,还有那些被俘将领如何处置,真的让朕有些焦头烂额,许爱卿可为朕分忧。”
许青是新任丞相,三公之首,秦皇在御书房召见了他。
“南征失败,罪魁祸首应算在密司秦海头上,关键时刻,密司头领失踪,大军就如被蒙住了双眼,异族入侵,年年如此,但是北方驻军都能轻松应对,将其祛除且每有斩获,而今年却一败涂地,陛下应该问问李太尉这是什么原因。”
许青也很圆滑,避而不谈舞阳候,把南征失败归罪于一个已经不知所踪的,官职低微的密司东南负责人秦海身上,至于北方失利,呵呵、、去问李太尉,他可是掌管全国兵马,不过他也悄然的给李太尉下了个绊子。
往年异族入侵,都被轻易击退,今年怎么了,一下子失去了三个郡,你李太尉难脱其究。
还有秦浩和那些被俘的将领军士的事,他在摸不清秦皇底线前,可不敢多嘴。
秦皇怔了怔,许青前面的话,有道理,但是几百万大军失利算在秦海头上,实属勉强,不过这倒也不失是一种遮羞包丑办法,至于后面的话,倒是吸引了秦皇注意力,一时间陷入沉思,却把许青冷在那里。
许青低眉顺眼,但心中忍不住得意,他这个绊子虽不至于绊倒李太尉,但是秦皇绝对会对他有了芥蒂。
李太尉,李家家主李林,官字文生,李文辉的胞兄。
“许爱卿,你说南边的事是不是、、、?”
秦皇忽然喃喃的道。
许青吓了一跳,这事他可不敢胡说八道,给李文生下点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