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不佳、、
秦皇发泄一通后还是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秦国三位大臣,除了许青,都对秦皇脾性非常了解,秦皇本就是为喜怒无常之人,在他发脾气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哪怕拍马屁也不要去做。
许青不甚了解,几次想出言相劝,可见李太尉和黎御史不言语,他也没有出头,这次他很幸运的没有惹火烧身。
按着官制来讲,许青可是三公之首,按资格来讲,他确实最末。
李林这位老太尉可是名望最高,可以同平西候平起平坐,而且掌握着秦**权。
黎阔可是个得罪人的角色,不过黎家算是秦家附庸了,有秦家支持,他在御史大夫这个位置上也坐了很久了。
秦国丞相这个位置不好坐,秦沐继位以来,丞相没有稳当过五年的,不是被贬就是被下狱甚至被杀,许青坐上这个位置不久,还处在沾沾自喜藐视一切的心思。
秦皇平静了,许青终于舒了一口气,抢先一步。
“陛下,张显此贼是在漫天要价,我们首要任务是想办法将侯爷救出来,可以暂时答应他一些苛刻条件,然后、、、”
秦皇摆摆手,不耐的打断了他的废话。
“李爱卿,说说你的想法。”
秦皇看了眼毕恭毕敬站在那里的李林道。
“启禀陛下,老臣觉得,按老规矩办就可。”
“噢?”
“来春我朝大军扫平了他,一切都归于陛下了。”
“恩,呵呵,是朕太纠结这事了。”
秦皇忽然醒悟,他是被张显气的,失了方寸,李林一句话敲醒了他。
“李爱卿你以为呢?”
“为侯爷安全,可以答应他不用进贡。”
黎阔回答也很简单,其实他这句话是李林留给他的。两人这么多年来,已经在某些事上达成了极巧妙地默契,做的滴水不漏。
“好,就这么定了。时间紧迫,朕马上拟旨,并送他一份不菲的贺礼。”
“陛下英明。”
两人赶忙拍马,时机恰到好处,许青看的愣了。
实际上这件事本来就很简单。只是张显漫天要价把秦皇思维给搅乱了,他只是一心跟张显斗气,却忘了最关键的一条,开国皇帝的规矩不能改。
秦皇所立的规矩就是不能出现第二个帝国,张显能不知道这个吗?
张显当然是知道的了,不然他也不配做夏朝国王了。
那么他这一出为那般?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呗,另外捎带挤兑一下秦皇。
秦皇还真就被挤兑急了。
人一时气恼,就会自乱方寸,秦皇又是一位极自负的人,而且这段时间南征失败损失惨重。兄弟失陷,老爹催命,北方异族侵入,又出现了诸多几十年不遇的天灾**,连皇陵都被夷为平地,虽然东陵非是他们秦家祖陵,历代皇帝也不葬在那里,但是这些机密,外人是不知道的。
诸事不利,本就焦头烂额。再被张显挤兑一下,秦皇脑袋就灌了铅。
许青想表现一下,却没切中要点,而李林和黎阔一人一句就把事情说清楚了。让秦皇把脑袋中的铅块一下子喷出来,霎间清醒过来。
纠结了半天,原来解决办法就这么简单。
脑袋灵光了,下面的事就顺溜了,于是秦皇决定在送张显一份大礼,先顺水人情稳住他。救出秦浩和将领们,反正送出去的东西,就如李林所说,来春大军扫过,一切都是他的了,想让张显乐呵乐呵。
秦皇很自负,虽然第一次南征失败,却不能让他觉得收拾不了一个毛头小子张显。
他的志向是整个天下归秦。
他自登基以来,就开始准备。
就在于谦和晋阳侯焦躁的等待中,新年马上就要到了。
“怎么还没有信传过来,要来不及了。”
于谦焦躁的在城门口晃荡了好几天了,他在等信使。
“驸马爷,回去吧,这里很冷的。”
护卫不知道劝了他多少次。
“再等等。”
等到天黑也没有见到信使,于谦心往下沉。
“还有五天,真的来不及了。”
可就在他渐渐地陷入绝望中时,晋阳侯匆匆赶过来了。
“驸马,快跟我走,去顺仪城。”
“侯爷这、、??”
“圣旨到了,是用秘密渠道加速送过来的,我们速去顺仪城谈判,把一切事情在年前敲定,陛下在等着回信。”
晋阳侯急道。
“好。”
于谦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急匆匆的跟着晋阳侯走了。
张显此刻已不再顺仪城,他的登基大典和大婚是要在上京城举办的,所以他早就回了上京城。
晋阳侯不用想也知道张显回了上京城,而秦皇任命他为和于谦为正副特使,一个负责为张显颁旨,一位负责谈判,五天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晋阳侯都不能在新年时到达上京城。
两人带人连夜赶到顺仪城,好在张显为了方便联络给于谦留下一艘大船,顺流而下,天亮时就到了顺仪城,顺仪城军士早就搭了一道百步长的栈道,因为这个季节,大船是靠不了码头的。
到了顺仪城,晋阳侯说明情况后,扔下于谦和负责谈判的官员,和一位老者急匆匆赶往上京城。
这位老者是秦皇宫的供奉,神师巅峰强者,没有他,晋阳侯是不能按时到达上京城的,而在他们走后,顺仪城就飞走了十数支信鹰。
这些信鹰是告知个关口对两人放行的信令。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