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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弘急忙传信下巴城,让钱馥等门客火速赶往临邑城,他在那里等他们。
张继跃接到信看罢惊疑不定,他不知道公子这是干什么,但是他却不敢违背公子的命令,急忙通知钱馥等一众门客,大约四五十人,让他们马上赶往临邑城,公子在那里等他们。
钱馥阴险狡黠,略一寻思便有些明白张弘的意图,不过他没有说什么,也没反对,于是一众人收拾了一下,匆忙出城直奔临邑城。
他们走不久,刘墉的大军就到了,齐瑞、张殿福一见顿时吓懵了。
他们赶紧布置防御,又派人去找张继跃。
张继跃来到城头。
“夏军来了,怎么事先一点信也没得到?”
张继跃皱着眉质问道。
齐瑞伤还没好,再说了他空有牌位,实际地位却很低,于是没有吱声。
张殿福脸色不好,不过他虽然讨厌张继跃,但是张继跃是张弘的人,他也不能当面驳斥。
“我已经派出斥候打探,但是到现在却没有一人回来,由此可见,他们是被夏军截杀了。”
按着忠易军官职,齐瑞是城守,他最大,张殿福是城守,次之,张继跃什么也不是,他只是张弘的私兵头领。
但是在这下巴城,张弘不在,张继跃就最大了,下巴城实际控制人是张弘,而不是张革。
可是这里又一个问题出现了,下巴城守军是张革的人,张弘只有私军,两家守一城,张革出兵,张弘出力出物质。
而实际问题就在于两家主人都不在,不知道代理人能否沟通的好。
不过目前来看,似乎大有问题。
齐瑞这位老大只是傀儡,是张弘为了笼络地方豪绅,给了齐家这么一个位置,说白了齐瑞就是味调和剂。
那么张继跃应该算是有实权的人,又是张弘的亲信,按理说张殿福应该听他的指挥,可是两人并不和睦,而且张继跃并不懂军略,他没受过正规军事训练,也没参与过大战,如果谦虚点,把指挥权交给张殿福,大力支持他,或许能给刘墉他们造成些麻烦。
可是这些好的趋势并没有,结果大战一起,守军就面临着崩溃危机。
刘墉并没有全力进攻,下巴城虽然城墙坚固,可是在夏军先进的攻城利器面前,根本就挡不住夏军。
“为了避免无谓的伤亡,不必强攻。”
这也是陈公威的建议。
三万大军摆开,先用车弩对着城头一轮弩箭,就把忠易军吓破了胆。
接着投石机,呼啸的石块砸的城墙多处崩塌,守军很多躲闪不及的人被砸的血肉模糊。
张殿福看着夏军还没有动用巢车,云梯等,就已经让他难以支持,不由得有种无力感,他回头看了眼双眼发直,有些呆傻的张继跃,暗叹一声。
“唉,大事去也。”
根本就守不住这座城,就算张继跃和他一心,也无济于事。
可是让他开城投降,他做不到,也没法向张革交代。
“来人。”
“在。”
“传令,所有人放弃防守,都聚到西门,开城门与夏军决一死战。”
张殿福的心思就是拼死一搏,就算战死也不能投降,也不能这么窝囊着被动防守。
他要拼命了。
“喏。”
不一刻城墙上和城里的忠易军全部集中到西门,张殿福下令开门,他一马当先冲过吊桥,奔着中军大旗冲了过去。
付庄一看,便明白敌将的意图了。
“飞蛾投火,嘿嘿、、”
张殿福想要赴死,死的壮烈些,付庄却不想他遂愿。
于是他一提战马,得胜钩上抓起镔铁打造的马槊,一催战马迎了上去。
“当啷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