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珂胆识过人,愣是用三千人吓阻秦军不敢出城,就这么耗在那里。
季明泽开始可是非常紧张,因为这三千人只是叶成海配给他们的护卫,头领才是武师巅峰境界,其余都是些普通士卒,如果秦军真的出来,他们想逃都难。
其实刘珂也非是莽撞之辈,他留有后路,就是柳树林,那里有十几艘战船,装得下三千余人。
刘珂时刻观察着秦军动向,稍有不妥,早一步撤退了。
到后来季明泽见秦军没敢出城,心也落地了,不由对刘珂佩服有加。
“去给我骂城约战。”
刘珂得寸进尺,让护卫头领带人去约战。
可是不管你怎么骂,骂的口干舌燥,秦军就是不理你。
“没种的秦人,啊呸。”
刚去的时候,这位头领还极为忐忑,真要把人骂出来可咋整,可是骂了一阵,秦军不但没出来,还把头缩回去了,就剩那些被赶上城头的嘉旺城平民,他们都是一脸的懵逼相。
三千夏军把一万多秦军骂的不敢露头,这真他么的长见识了。
刘珂在这里拖住了西城的秦军,原本有些担心的叶成海,还准备随时传信给副将让他派一部分人来西城,可斥候一脸的怪异之色刚回来汇报后,叶成海笑的差点没一头从马上栽下去。
“哇哈哈哈、、、”
太可笑了,三千人愣是把上万的秦军堵在城中不敢出来。
“这老刘,哈哈、、你马上给姚生他们传信,时刻注意秦军变化,如刘先生所料不差,我们这边一旦接战,秦军很可能快速弃城而去,告诉他千万不要贻误战机,秦军一走迅速占领嘉旺城,其他的不要管,首先给我抢占秦军储备库,秦军仓促间不可能将所有物资都带走,恩、、如果时间充裕,就通知西城的刘先生,我想刘先生会有办法堵住苏汕国国王的嘴的。”
一个兵团出来,每天耗费巨大,怎么也得趁机捞回点。
你不自己想办法弄点,指望苏汕国主动给你,嘿嘿、、叶成海可不相信苏汕国国王那么大方。
程凯在北城外立了两个军营,三万余人,一东一西,守护着北城门和那条通往北方几城的官道,如果有大量物质押运,也会从这两个营中抽出部分人协助押运。
这两个营修的极为坚固,刘墉等赶到后,也只好暂时停了下来。
“背靠土山,西面有条小河,十道陷阱土坑,接着有时到拒马木桩,最后是一道丈五的土墙,我靠,这怎么打。”
刘墉查看了一会气恼道。
小河里肯定有铁蒺藜或者竹签,想安全过河,除非填平一段河道,或者搭桥,可是小河西岸却在秦军弓弩射程之内,想搭桥或者填河道,必然遭遇秦军的箭雨覆盖,伤亡小不了,刘墉犯愁了。
打仗肯定会有伤亡,但是刘墉偏偏不想付出太多的伤亡代价,这就不好办了。
“我让人去把那座小山的树林放火烧了。”
张宇嘴角抽搐了一下,阴沉着脸冷冷道。
“怎么烧?”
不带火油肯定点燃不了那里的树木,因为秦军将树林中的杂草荆轲都清理干净了,想必也是防备敌军用火。
光秃秃稀疏的树干,根本就点燃不起火来。
“我有小型投石机,带了一百多罐火油,投石机投油罐,火箭点火。”
刘墉不由勒住战马回头盯着张宇看。
张宇被刘墉看的发毛。
“张宇,你、、够狠。”
刘墉咬牙,他没想到张宇这家伙随时都带着火油,本来张显是限制火油使用的,各军团配置数量有限。
各军团只有迫不得已时才使用,虽然使用火油有限制,却难以限制住水军。
水军屯有很多火油,这是因为大部分军用物质转运都是水军来做,其中就不凡有火油,张宇这家伙克扣些,也没人敢吱声。
刘墉咬牙归咬牙,却没说不让用,于是张宇咧咧嘴后对亲兵头领点点头。
至于张宇为什么非要去绕路烧树林,而不是用投石机去把油罐投进秦军大营?
那是因为他带的都是些小型可拆装方便携带的小型投石机,射程不远,再说了火箭和投石机是匹配的,小型投石机配备射程相同的火箭。
投石机投不到军营内,火箭也就够不到。
再说了秦军有防备,箭弩射程内却用黄土覆盖,没有营帐,没有燃烧物,烧不起来。
而土山树林在秦军营地偏西北方向,这个季节大都是西北风,即便不能燃起大火,但浓烟滚滚的随风飘进秦军大营,这也会让秦军受不了。
要不是刘墉说张宇够狠,这家伙从来都是用阴险套路。
既然难以攻进营地,那我就把你们熏出来。
即便薰不出来,投的火油多了,时间长了,湿木也成干柴了,西北风一刮,火星就会飘落到营地内,有很大几率烧了大营。
浓烟一起,穿插到秦军大营东面的叶成海赶紧叫停。
“停止前进,张宇这家伙肯定又放火了,派人绕过去问问。”
张宇放火了,他们傻不拉几的都过去肯定要吃烟灰,弄不好再把他们烧了,所以叶成海为了稳妥起见,没有立刻过去。
果然没多久,派去的人回来汇报,张宇的确是放火了。
“我这就就服了国大将军,我们分配的那点火油稀罕八叉的存着,可看人家水军,把一条谌江点燃了数十里,可还有存货,真是人比人得活着。”
叶成海不无嫉妒的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