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关我事,也不必跟我说,只要在这里不打不闹,我是不过问的,你说我霸气,不惹我我就是最诚信的生意人。”
楚老板不卑不恭的回道。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有必要吗?”
“你弄残了我的一位小弟就没有什么交代吗?”
“交代?哈哈、、、你去打听打听我楚狂人何时给谁过一个交代,年轻人,说话走路都要稳重些,飘起来会摔得很惨的。”
楚老板原来就是江湖上被称为楚狂人的悍匪,十年前可是名声大噪,就连十大世家都不愿意同他结怨。
他可是位杀人无数的凶残之辈,不过据传,他多是行侠仗义杀人。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消声灭迹了,原来跑到这里来开客栈了,做了商人。
这位年轻人一听楚老板竟然就是楚狂人,脸色微变。
“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这个天下是年轻人的。”
年轻人顿了一下还是强硬的道。
“好,有胆识,有魄力,但还不够。”
楚狂人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随后半步传奇境界的气场一放而收。
噗通通,两伙人一多半受不了威压,瘫倒在地上,鼻口喷血。
那位强硬的年轻人,摇晃了一下还是挺住了,不过脸色惨白,嘴角溢血。
而刘钺这边,那位暗里指挥刘钺的人踏前一步,挡住了楚狂人的威压,才没让刘钺献丑。
“哈哈、、没想到小河沟里还隐藏着一条大鱼。”
楚狂人仰头大笑。
“楚狂人,不要做过了。”
那人警告道。
“你说我做的过了,嘿嘿、、今天我手痒了,想杀人,你说拿谁先开刀呢?”
楚狂人盯着他冷笑道。
这人脸色变了,因为他觉察到了危机,楚狂人要对他出手,他虽然能挡住楚狂人的威压,但绝不是他的对手。
“我、、”
“你给我闭嘴。”
那人想说什么,却被楚狂人打断,他看向另一边的年轻人。
“你有什么可说的,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我、我叫秦岙,你敢把我怎么样?”
“秦家人,很好,在我没对你起杀意前给我滚蛋。”
楚狂人冷冷的道。
“我必须带上王云燕。”
“不关我事。”
秦岙一听有转机,急忙带人向云燕原来住的客房走去。
“站住,王云燕是侯爷指派要的人,你不能带走。”
这时跟楚狂人硬抗的人急了。
“哪位侯爷?”
秦岙在他身边顿住,在秦国,称为侯爷的,大都是秦家人,虽然秦家也分两股,一是秦家,一是皇家,但是却都是一家之根。
“你惹不起。”
那人冷冷的道。
侯爷秦岙并不是都惹不起,秦国侯爷一千多,分为老、中、青,老字辈的一半只剩个爵位,已没什么势力了,中字辈的还在旺季,一多半人秦岙真的惹不起,年轻侯爷没多少,但都惹不起。
因为年轻侯爷,背后的势力那是相当的强大,可以左右皇帝的决策,若不然也不可能被封侯。
秦岙想了想。
“惹得起惹不起,你说了不算,而你因为威胁了我,所以你活不到天明。”
那人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秦岙这么强势,看意思他对自己起了杀心。
这让他心抽搐了一下,他只是替那位侯爷办事,如果真的惹来杀身之祸,死了怕是也白死。
这让他犹豫了。
而先前强硬的楚狂人此刻却变成了看客。
他冷笑着看着众人,看得出,你不在我这里打起来,我就看着,不管闲事。
那人犹豫,秦岙冷笑一声,带人从他身边走过,看到刘钺。
“死胖子,回去转告你家老头子,温道贤那副‘烟雨汉博湖’我很喜欢。”
温道贤温先生的字画,在建邺城能抄到每幅一千万四通钱庄金币。
‘烟雨汉博湖’那是温道贤几十年前游汉博湖时的作品,不知道怎么被刘钺的父亲收藏了,也不知道秦岙怎么知道的。
刘钺一听就傻了。
那副真迹最少值一千五百万金币,他要敢回去对老头子说秦岙要那副画,肯定会被活扒皮的。
秦岙可不管刘钺那可怜样,冷笑着向前走去。
来到六号房他并没停顿继续向前走,看来他是知道云燕在哪的。
就在他走过云燕的房间时,眼前人影一闪,接着他就傻瞪着眼站在那里不能动了,转瞬间,张显就放倒了秦岙的手下人,这些人口歪眼斜浑身抽搐流着哈喇子东倒西歪躺了一地。
“楚老板,我可没毁坏你一点物件。”
张显看着目瞪口呆的楚狂人耸耸肩摊摊手道。
张显闪现,眨眼间制住了秦岙等人,没有出现打斗现象自然就没破坏到什么,他的举动不但把楚狂人惊呆了,就连刘钺那些人也骇立当场。
“凼叔回来的正好,这些人就交给你了,但别打坏了客栈的东西,不然你家少爷要赔钱的。”
这时凼叔扛着柳青,带着刘恪和甑匈回来了。
“老刘这事还是你出面比较好,我不喜欢血腥味。”
凼叔从身后的刘恪道。
刘恪唯有苦笑接受,他出面没人敢反抗,就连什么侯爷的代理人也没干说什么。
“楚老板,借你一间大点的房间可好?”
“啊?,哦没问题,就到前面酒楼东侧那个雅间吧,这些人都去也不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