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旁边的许多弟子齐齐的吸了一口冷气,很多弟子脸色更是变了又变。
“太……太变态了,七公子身无修为,竟一招就将阳境二阶的执事打的吐血了。”旁边一个弟子失声说道。
“天哪,我该不会是看错了。”一个弟子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哇,七公子好帅。”一个明显犯了花痴的女弟子呆呆的呼出声,眼睛更是一眨不眨。
姬晨依旧是冷傲的看着那一脸怨毒的执事,其实刚才他那一招是取巧了,那执事的身体经过阴阳之力的锤炼,对现在他的身体劲力来说是破不开防御的,但是刚才那执事一招未中,本身力竭,他又借助腰部压缩之力带动膝盖,撞在他胸口运气之处,在他新力未生之时就将其狠狠打断,这才有了如此奇效。
“你这个废人胆敢如此嚣张,大闹家族药田,视家规如无物,还出手打伤执事,此事我定会禀告家族执法队,对你严刑惩戒。”旁边的执事声色俱厉的喝道。他本想也出手教训姬晨,可是看旁边同伴被一招就打的吐血,他心里也是发毛,不敢出手,只能动嘴了。
姬晨冷笑的看着他:“我身为嫡系七公子,你在众目睽睽之下直呼我为废人,如此以下犯上,实在胆大包天,而且,家规何时轮到你一个看管药田的区区执事来管了,你擅自越权执法,难不成是想篡位造反不成?”一顶顶大帽子直接把执事升级到了造反的程度。
执事嘴唇哆嗦着厉声喝道:“修要含血喷人,我何时要造反了。”
“哦?那你如此激动干什么?我只是来取药,你们拖拖拉拉不肯给予药材,而且还欲动手伤我,真当我这嫡系公子的身份是摆设么?目无尊卑,以下犯上,还说不是想造反,此罪当诛!”姬晨言辞犀利,句句进逼,尖锐的话语如同刀子一般直逼执事。
这执事气的浑身哆嗦,举起手指指向姬晨,张开嘴想反驳却丝毫说不出话语,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然后噗的喷出一口鲜血,实在是太气人了。
姬晨面容冷骏,依旧步步紧逼,他冷声喝道:“吐血?看来被我说中了,你包藏祸心在众目之下被我发现,羞愧难当是不是,我姬家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心怀不轨,以怨报德,简直天理难容。”
周围的弟子听闻姬晨的话,再看着执事哆嗦着说不出话的表情,神色也变的凝重起来,看向他的眼神也冷了许多,以下犯上,图谋造反,这在姬家可是头等大罪。
那执事被众人如此注视,再加上姬晨句句诛心,他一股热血冲上来,只觉得两眼发黑,直接晕了过去。
另一位刚才被打伤的执事看见同伴如此下场,竟暗自庆幸起来,没想到这七公子大病一场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如此言辞犀利,简直像刀子一般,幸亏自己只是动手,没有动嘴,不然就不只是这受伤的下场了。
“都给我让开,怎么回事。”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
一个身着绿袍的老者分开众人,走进这里,看着这里狼狈的模样,皱着眉头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执事如同看见了救星一般,连滚带爬的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说道:“七公子目无法纪,在这里动手伤人,还望乾长老主持公道。”
这老者就是之前姬晨神魂之力探测到的看管药山的长老之一,之前他接到一个弟子报信,说药田有人要造反,他立刻就赶了过来,他已经是运功在身,以为有强敌来犯,没想到竟是这种场面。
姬晨不屑的看了一眼那执事,对着乾长老拱手道:“乾长老。”
“七公子,请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乾长老淡淡的说道。
“是这样的,我本来是来这里购置药材的,这两位执事却对我不理不睬,将我晾在一边,我与之理论,竟然以下犯上的怒斥于我,而且在我气不过与之理论后,而且还被我发现,他们包藏祸心,图谋造反后,他们恼羞成怒,竟要越权执法,动手伤我,周围全部弟子都可以作证,还望乾长老主持公道。”姬晨说道。
周围的弟子也都连连点头,确实如此。
望着周围众人的反应,乾长老此刻眉头紧皱,他张口厉声喝道:“你二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图谋造反,对嫡系公子出手,简直罪大恶极。”说着,不待那执事张嘴解释,就闪电般出手,一掌将其击昏,然后丢在一旁,吩咐旁边的弟子将其和之前晕倒的执事一起拖走了。
“多谢乾长老主持公道。”姬晨朗声说道。
“七公子不必客气,看管维护药山是我的分内职责,七公子之前所要取的药材,让这药田内的弟子去帮你取来,我还要将这二人送去执法堂,这还要多亏了七公子发现了他们二人的险恶用心,竟是要造反。”说完,乾长老转身离去了。
姬晨对着一旁一位药田之内的弟子说道:“二十年的焚龙果,十年的洪蟾毒液,十年的墨根莲,红角蛟丹各两份。”
那弟子连连点头,这两位执事平日里就蛮横骄奢,总是欺负他们这些弟子,今日真是万分解气。他迅速的跑去取来递于姬晨,恭敬的说道:“这是七公子所要药材,一共是一万灵能分数。”
姬晨将自己的身份玉牌递将过去,这弟子拿着向旁边一个造型奇特的石台上一抹,一缕青光闪过,他又将玉牌还给了姬晨。
姬晨接过,转身离去,匆匆下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