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生的眼神在手机伤溜了一圈,有些不可置信的道:“所以,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傅绍昕拨弄了一下沙盘,回敬他同样一个眼神:“所以,你认为要有什么要说的吗”
嘿,不对啊,正常人干不出来这事啊。
虽然说,这傅绍昕和夏知在某种程度上说,还真不像是正常人。
但,好歹,也不该这个表现啊。
这事儿要是搁自己身上,估计这会已经气死了。
谁知道,傅绍昕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手在他胸膛上拍了拍:“男人,这里得大一点。”
萧昱生不以为意,目光瞟到傅绍昕的身下:“男人这里大才有用。”
傅绍昕呵呵一笑:“别看我,够大。”
萧昱生:“够无耻。”
傅绍昕又十分严肃正经的给萧昱生讲解了后期工厂内部的布局和打算,然后低头看了看手表,笑道:“劳烦别人帮我照顾了这么久的老婆,是时候该去接了。”
萧昱生耸耸肩:“果然无耻。”
...
“夏夏,我过些日子就要去一趟委内瑞拉,这一走,也许就是一年,也许三年,或许再也不会回翼北了。”
“可是你这边还有项目啊。”夏知只是顺口那么一问,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急。
习萧然却笑了:“你不希望我走吗”
夏知垂目:“我......只是不太喜欢离别的感觉。”
“人生小半,往后的离别越来越多。”
而我却唯独不想跟你说再见。
夏知呼出的淡淡白雾,像是无声的叹息。
“那你离开翼北之后,记得有时候回来看看。”
“嗯,这边的项目,我已经交给了负责人,如果往后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我想我是不会回来了,但是你若是需要我,随时可以联系我,或许为了你我可以回来的。”
习萧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几分的惆怅,也有几分玩笑的口吻。
但是这几分的玩笑里,确实包含这百分百的真心。
“小新跟你一起吗”
“我这次走,还想给它做个手术,毕竟活一辈子,它有权利来看看这个世界的样子。”
夏知低头不语,她欠这个男人的实在是太多,可是有些感情,你注定只能辜负。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白茫茫的雪地被雨水冲洗,露出黑色的斑驳地面,外面的行人脚步开始变得匆匆,西餐厅里的低音女声,还在缓缓的浅吟低唱。
习萧然转头,看着一辆线条流畅的跑车停在餐厅门口,嘴角微扬:“他来了。”
车上下来的男人,身姿挺拔修长,这个男人目光沉静,气质非凡,走到哪里都会自然的成为视线的焦点和中心。
方才还感叹习萧然长得帅的服务员,此刻恍若见到神仙般的表情,痴痴的道:“我的天啦,今天一下见这么多帅哥,我都快受不了了。”
旁边一个妖娆的男领班,翘着兰花指,啐了一声:“受不了就赶紧做事,磨磨蹭蹭的。花痴。”
说罢,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迎了上去。
“先生,几位。”
傅绍昕目光温柔,和夏知的眼神交汇,含着脉脉深情:“四位。”
领班看过去,原来跟那一桌帅哥靓女一起的呀。
可是他又瞧了瞧傅绍昕身后,没人呀。
傅绍昕轻轻一笑,语气掩不住的开心:“我老婆肚子里有一位。”
妖艳的男领班眼神一暗,哎呀,这么帅的男人居然已经有老婆孩子了,然后笑眯眯的将他带到夏知那桌,转身不郁的看着发着花痴的各位:“看什么看,人家有老婆孩子了,做事做事。”
“习先生。”
傅绍昕自然的坐在夏知身边,垂手盖住夏知的手背,握在手中,眉头皱了皱,这家伙,手这么冰。
“怎么穿这么少出门。”
语气中的责备和宠溺溢于言表,傅绍昕十分自然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夏知披上之后,目光回到了习萧然的身上。
习萧然看见傅绍昕进来时,脸上是有笑意的,他很高兴夏知能够找到这样优秀的男人。
同时也很担心。
毕竟,傅绍昕这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不会少。
夏知爱他,跟他生活在一起,同时也要忍受各种纷纷扰扰。
美丽的事物背后,通常都会有不美好的事情存在。
比如,前段时间傅绍昕和那个安以曼闹得沸沸扬扬的绯闻,他也不是没有耳闻,一个和自己前任还纠缠不清的男人,他是看不起的。
可是夏知喜欢他,那么他能做的或许只是告诉他,不要伤害这个女人。
说真的,他很想自私的将夏知带走,可是他却完全没有立场。
“傅总。”
习萧然靠在椅背上,抬头淡淡的看着傅绍昕,笑道:“当初你把夏夏交给我照顾,我可没答应把她还给你。”
傅绍昕轻轻一笑:“不知道习先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欺。”
习萧然同样回以一笑:“是吗我不知道夏夏和傅总原来已经成为合法夫妻了。”
傅绍昕一双狭长的眼睛分外的好看:“习先生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过段时间我和夏知的婚礼,还望你能赏光。”
“婚礼我就不参加了,不过礼物一定是少不了的。我得提醒一下傅总,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好好照顾她,她不仅是你最爱的女人,也是我习萧然一辈子最深爱的女人,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会随时回来带走她。”
傅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