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宁姈。 “穆子辰拉住她的手腕,宁姈却瞪了他一眼,怨气十足的甩开他的手。
“宁小姐,是嫌礼轻了吗“夏知回头,朱唇轻启。
宁姈冷笑着站定,从旁边的桌子上顺手拿过一杯红酒。
“既然,夏小姐专程送来这么用心的礼物,我自然要亲自为夏小姐敬上一杯薄酒。”
夏知冷笑一声:“宁小姐,大家都是熟人,不用这么客气了。”
宁姈嘴角一扬,手中酒杯轻荡,脚下不小心一个踉跄,杯中酒悉数泼出,正好落在夏知红色的旗袍上,留下深红色的酒渍。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这裙子太长,给绊住了,你看裙子都脏了,不过裙子脏总比心里脏强多了,子辰,你说呢”
宁姈性格骄纵跋扈,生下来就众星捧月,平时就没受过什么挫折,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自然要想尽办法的侮辱她。
眼前这个女人,她在穆子辰随身的钱包里,似乎见到过一次,所以在她真的出现的眼前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维持不了什么高贵的仪态。
毕竟,这份感情
来之不易。
穆子辰揉了揉太阳穴,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他还没有改。
“宁姈,大家都看着,别闹。“
“穆子辰,我好心帮她擦衣服,你说我闹你今天若是不交代清楚这个女人是谁,那这婚咱们也别定了,你以为穆家没有宁家的支持能撑得下去。”
穆子辰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无奈的疲惫:“我跟你说过,这都是年轻不懂事的感情,不要再计较了好吗,亲爱的,今天可是咱们的订婚礼。 ”
夏知淡淡的看着这个男人。
年轻不懂事的感情。
多么轻描淡写呀。
宁姈听到这句话,娇笑出声,心中颇有些得意:“既然你也爱过咱们家子辰,也算是缘分一场,咱们子辰没有选择你,我也很遗憾,夏小姐,衣服上的酒渍我帮你擦擦。”
夏知怔怔的盯着穆子辰的脸,曾经多少骄傲的男人,如今,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低眉,她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心疼。
此时,仿佛过去自己的执念在一瞬间都崩塌,脑海里茫然无措。
好像,这张脸,也变得陌生,不复从前。
“嗤啦”
衣服被撕开的声音传来,众人都吸了口气。
夏知的侧腰露出精美有致的肌肤线条。
众目睽睽之下,宁姈扯烂了夏知的衣服,无疑要给她侮辱。
夏知无动于衷,低垂着头,似乎在等待什么。
“哎呀,真是对不起,我这笨手笨脚的。”宁姈的声音分明都是嘲讽。
一件衣服被披在身上,夏知一喜,眼里流光溢彩,她知道他还是不忍心看她受辱的。
几乎是抱着一丝脆弱的期盼抬头,入眼的不是穆子辰温润的面孔,而是一张近似于妖,轮廓分明,异常俊美的脸。
“既然宁小姐给面子敬酒,宝贝,那咱们也不能失礼,咱们给新娘敬杯酒,来,手握着,举起来,嗯,很好,宝贝,就是这样,好,跟着我一起,倒.....”
男子,身形挺拔高挑,气场强大,一双剑眉如飞,双眼微微眯起,嘴角似笑非笑的一抹弧度最是惹人心动。
他握住夏知柔软纤细的手,双只手共同举起一只红酒杯,缓缓倒下。
夏知的双眼瞪大,身后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惊叫声。
这......男人,太大胆了
高脚酒杯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摇曳着迷醉的光芒。
红色酒液,顺着酒杯缓缓流出,划过绸缎般的黑,瓷器般的白,浓烈的红,最后砸落地面,砸出一朵朵散开的水花。
绸缎的黑,是宁姈的头发。
瓷器的白,是宁姈的脸颊。
浓烈的红,是宁姈的嘴唇。
“啊,你,你,你们,敢泼我。”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本少手抖,宝贝,要不咱给宁小姐擦擦。”
夏知突然心情大好,扬起一丝笑意,语气暧昧。
“亲爱的,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
“那是因为,我看见你就腿软,别说手了。”男子轻声曼语,熟练的调情。
“天啦,这不是傅绍昕吗,傅家大少爷,力天国际的总裁啊。”
“可不是嘛,总是在电视上看到,今天见到真人,更帅呢。”
“好温柔,好浪漫,好霸道,好总裁,人家好喜欢。”
...
人群里爆出一阵阵的议论声。
傅子靖看到男子之后,就默默的缩进在了人群中,平日里走哪都是焦点的她此刻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傅总。你这是...”穆子辰自然是认得傅绍昕的,对他的行为微微有些不满,但是又忌惮此人的身份,所以语气还算客气,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穆子辰的订婚典礼。
傅绍昕漫不经心的一手勾着夏知纤细的腰肢,一手插在自己的裤子口袋里,身形挺拔傲然,姿态清闲高贵。
“本少和未婚妻一起给你们敬酒罢了,不必大惊小怪的,继续吧,该换戒指换戒指,该亲热的继续亲热。”
未婚妻
傅绍昕,总所周知,一个活在女人口中的男人,翼北市少女少妇心中的第一男神,多金又有绝对的高颜值,生性fēng_liú却不滥情,交往过许多名模明星,却没有一个能保持一个月以上的,更别提有名分的。 妻逢对手:总裁,别太坏:.半fu.
也就是说,在这种公开场合,由傅少亲口承认的女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