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乖睡觉。”
“嗯”
二个孩子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夏知俯身在他们白嫩的脸颊上印下了轻轻的一个吻之后起身将房里的灯光调到最柔和的光线,之后轻轻将房门带上了。
“李叔,绍昕还没有回来吧”
“少爷和陆先生出去谈事情,说要晚点回家,让少奶奶您不用等他。”
“嗯,好的。”
夏知在李叔的手上接过电话,神情有些严肃。
“喂,您好。”
“请问是夏小姐吗”
“对的,是我。”
“您好,这里是翼北大学附属医院,您是夏璇的家属吗”
夏知犹豫了片刻,沉吟道:“嗯请问......”
夏知突然觉得心慌气短,不敢再往下问。
“麻烦您来医院办理一下死亡证明。”
夏知感觉脑子里面一蒙,有着怔怔的,护士的声音就好像隔着云层传过来,那么的不真实。
她刚刚才跟她道别,怎么可能,死亡证明
这根本就不可能。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病人是十分钟之前送往我院的,初步断定是自杀,病人手腕上有刀口,是在自家泳池里面溺水发现的,经过了急救病人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请节哀。”
啪的一声。
夏知手中的电话摔在了地上。
她才试着慢慢的去接受,她才从那种抗拒中缓解过来,即便她从来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但她依旧是她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是她血脉相融的人。
她还要为她养老送终的,她还有那么多的话没有来得及对她说。
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走了呢
离别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少奶奶,您去哪里”
“李叔,帮我看着孩子们,我去一趟医院。”
“要不要跟少爷打个电话说一声。”
“我会跟他打电话的,辛苦您了,李叔。”
“那少奶奶,您路上开车小心一些。”
夏知穿着一身睡衣还没来得及换,她平日里也是十分讲究的一个人,现在完全是下意识的就跑出来了。
拨了傅绍昕的电话,大概是那边太吵了,他没有听见,响了几声之后,夏知把电话挂断扔在了副驾驶座上。
五光十色的夜景被抛在车后,夏知死死的盯着前面的路,车子开的又稳又快。
...
狡兔总有三窟,坏人也总是遗害千年,乔治用自己的所有经历证明了这句话的可靠性。
在短短的几天,这个男人就神奇般的恢复了。
只不过他的右腿在安以曼的有心报复下终究还是落下了终身残疾的毛病。
安以曼坐在书桌前,一双纤细的手放在红棕色的桌面上,她的眼睛微微上扬,一双细长的眼睛颇有几分风情,女人的美从来不是一张脸来决定的,不得不承认,岁月在安以曼的身上虽然留下过太多的残缺,却并不影响她变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够轻而易举的点燃男人的心。
她最近似乎偏爱穿一些娇俏颜色的衣服,比如说今天,她穿了一身粉色的长裙,衬托出她姣好的身材。
她轻声一笑,手指一点点的探向乔治的手掌:“你以前总爱拿着那根拐杖,现在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乔治猛然抽开自己的手,自从夏璇拒绝他之后,他的情绪越发的喜怒无常:“别碰我。”
“看在你和我同命相连的份上,我才救得你,现在你是一无所有了,所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乔治用双手撑起自己无力的身子,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然后一把扼住了安以曼的脖子:“我就算一无所有,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你,也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在杀人这方面,我相信你一定没我的经验多。”
安以曼感受到了脖子上紧缩的力道,并没有一丝的惊慌,反而她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想不想听听如何让夏知对你不离不弃嗯”
乔治松开手,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戾气十足。
“你有什么办法”
安以曼笑的更加的娇媚,手指抚摸过自己的脖子:“活着多好呀,你就这么弄死我,我还真的舍不得呢。”
“别废话,赶紧说。”
“急什么,这么多年你也没搞定,急这么一会么”
乔治抬手,目光对上安以曼有些挑衅的眼神,不得不狠狠的落下胳膊。
安以曼这才不急不慢的说道:“想要留下夏知在身边,其实很简单,断掉她其他的退路,就好了。”
乔治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以为这个女人能说出什么好的办法,没有想到也是一句没有用的话而已。
“你以为傅绍昕会善罢甘休”
安以曼起身,高跟鞋在木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她坐上桌子,裙子被风吹开,露出白皙的大腿。 妻逢对手:总裁,别太坏:
身体如灵蛇一般缠绕上乔治的身体,一只手朝他的大腿内侧谈去。
“那你,就让夏知死心,不就好了。”
安以曼在乔治的耳朵边上,呵气如兰:“你们男人常常自诩聪明,可是在对付女人这一方面,真是笨的无可救药。”
“别绕圈子。”乔治推开她的手,没耐心跟她玩这一套。
安以曼收回自己的手,笑道:“你我都知道,傅绍昕爱夏知那爱的叫一个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用情至深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让他主动的放弃夏知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你抓了夏知最好的朋友,或者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