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首领带领众部下与之一齐前往盛夏国,此番套不再为求得他人认为。亡国之奴,屈于人下,然未觉何不可也。
世上强者为尊,世上力通八方,万事皆如此简单而已矣。
对待强者他们不会反抗,不会奉承,他们随波逐流,波浪荡到哪里他们就去哪里。他们不求富贵,只求安稳,平静。
生活的压力挫倒太多的人,照亮的路不在平坦,前方的乐土不在欢乐。太多的改变,太多的不同,理想与现实的巨大反差,早以击碎每个人心中残余的那一点幻想。
这是梦,虽然遥不可及,这是梦,虽然可望不可及。
距离改变了他们,时间扭转了他们,绝望洗刷了他们。
安稳,随波逐流便是他们一生所求,同那些遥远的梦一样,他们还在心怀着另一种不同的幻想。
“白小弟,嗯!好吃!你说,这一次我们可以又要等多久?”握着手上的食物,没有人可以体会到他们,对于这,别人眼中,随手可弃的垃圾食品,有着多么可怕的执着。
热爱所有的食物,珍惜所有的食物,这就是他们过的清补生活。三天一次聚餐,三月一次欢歌跳舞,真是多么的令人向往。
生活不能像镜子一样,美好的仙境被无情的击碎。
可习惯了的人们却没有沮丧,因为他们都在等待下一次仙境的到来。
衰极而盛,盛极而衰。无数次循环,有时长有时短。可结果都如此演绎着。
“不知道,或许比上一次就上一点吧。”或许感慨万千,或许无一改变,白小弟啃着煮熟的地瓜,美满且幸福的笑容满面。
“嗯,也许吧。”
这样的话他们每一次换首领的时候都会说,每一次都会如常的照他们所说的转变。然而,这次他们,似乎没有考虑到背井离乡会带来的境遇改变。
陆陆续续的搬迁,那小小的土堆房很快被建好。
盛夏国里多了一群人的消息传上高层,但却因为他们是边缘国的弃民没有引起多大的波动。
大多经过的人们都惊讶一声,在知道里面住的人是弃民后,又像遇到堆满垃圾的山丘一样,匆匆离开。
每当看到这样的人画首领都会皱眉,但由于那随遇而安的性格,趋于平缓的淡化了事。
坐在门口,白小弟也像画首领一样,更加准确的说,是更加冷漠。如我如浮云的表现,讽刺极了。
第二天清晨,林云回到花房,清香的柔美,柔美的艳丽。中央魅影在嬉戏般的起舞,带动的花瓣围的里外三层。
层层叠叠,若隐若现,此番表现让林云对赵雪姬的评价都高上了许多。
然而,真正算起来对于赵雪姬的评价林云都是没有怎么看重的。暗夜的人物查看功能,把她人生大概都翻出来了,意多的无非是她无时无刻的变化。
停下舞姿,赵雪姬笑着盎然,玩味的想看到林云如何给她一万人马。
“公子,怎么来了?”故作不解,明显是不想给林云台阶下了。
只见林云忽视赵雪姬的打趣,扔出白色锦囊,冰冷的回声荡漾“人已经到了,地址在上面。”
话音终绝,人也离去。
轻轻合拢纸张,放入精囊。从那可以称得上秀丽的细腰,抽出一把似剑非剑的软刃。
摆在眼前,照亮那白皙的脸,煞红的鲜血沿着手臂滴落。
血是身体上的传输导管,很多很多的物质都需要在里面传送。当然里面也有着生产出来的废物。
包裹着废物,赵雪姬拿捏准确的位置,一刃而下,一切在被转化之前被挑出。
拿出随身携带的白绢,擦拭着流出的血,留下飘落,被染红的数朵樱花。
“有的时候这些话真的好美。”扔下被沾染鲜血的白绢,丝丝凉意吹得人格外舒畅。
“是该走了。”
放下软刃,赵雪姬整个人都好像被扭转了,冷意半边脸,媚意半边脸,诡异至极。
踏出纤细的玉脚,和风一般的行走,每一步都带动着那美丽的花影,对一棵棵樱花树都视如无物。
冲上去后,只留下树边的影子,而人早以在树的另一边。
脚步踏的很慢,但速度却是常人不可及。
以如此速度,赵雪姬就来到一处生机全无的地方。
盛夏国的最边境,是一个没有植物的地方,而正因为没有植物,所以被盛夏国称为“花的绝境”。
全国的花可以掩埋大地,依此而言,花之帝都之称名不虚传。
岩下,赵雪姬找到了数百顶帐篷,每一个帐篷都有几千平方米,平常可住的人,大约多达百人之上。
展望帐篷,赵雪姬脸上露出了笑意,那笑魇如花的脸庞魅惑无双,相信没有几人可以抵御这样美丽的人儿。
拾起衣裙,缓着身子,赵雪姬轻手轻脚的走下岩石堆积的山丘,任由地势如何也没有抱怨。
几分钟,下到帐篷的边上,已经有人发现了她的到来。
守门的黑肌肤小伙惊呼的向帐篷的人汇报“画首领,画首领你快去看看,那里有一个,很漂亮的仙女过来了。”
“镇静!”大喝一声,按住黑色肌肤的小伙。画首领对这个会因为别人而失态的族人感到羞耻。
“干什么呢!啊!你还是不是我边缘国的族人了,不想干了就给我滚,我们不收留吃白饭的。”不好气的教训着这个黑色肌肤的小伙,手里还一边指着他,样子极为认真严肃。
呵斥之下,进来的小伙禁闭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