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小子太狂妄了,让我来教训教训他。”这时,梁钟柏等人的身后,一位年纪轻轻,相貌一般,右眼角还有一大块红色胎记的青年站了出来,怒喝,“爷爷,这小子太不自量力了,就让我陪他玩玩,让这种小丑见识见识差距,居然还敢向爷爷挑战,哼,恐怕连我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吧。”
“咦,你是谁?”对于胎记男的出现,林洋不以为然,笑了几声,“让我猜猜,噢,知道,你应该是个唱戏的吧?”
唱戏的?
胎记男的脸变红又变绿,怒喝,“小子,你才是唱戏的,你全家都是唱戏的。”
“咦,我猜错了啊,奇怪了,不是唱戏的,那你脸上化了红红的妆是怎么一回事啊?”林洋故作疑惑道。
胎记是这小子深埋心底的伤疤,今日居然被林洋当众撕扯开,还往上面狂妄的撒盐。
怒!
胎记男只觉得整个身躯有团火在烧,哪里还想那么多,助跑几步,当下跃起就一脚朝林洋的脑袋踹来。
在学校,他可是跆拳道社的社长,很有信心把林洋一脚踹翻在地。
“难不成这就是你们梁家引以为豪的医术吗?”林洋边笑边躲开,并且顺势抓住了胎记男的脚,四两拨千斤,巧妙的往后一拉,落地后,胎记男根本刹不住车,直接一溜烟的冲出了诊所,根本停不下来。
“原来你们梁家的医术都是用脚来看的哦,大开眼界,真的让我大开眼界。”
“你!”梁家众人个个怒不可言。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就在这时,跑出诊所的胎记男又回来了,紧咬钢牙,鼻孔猛出气,一会大一会小,活像一只癞蛤蟆,额,还是一只有胎记,丑到爆的癞蛤蟆。
“风儿,住手。”岂料梁钟柏出声喝住了胎记男,随即很不满的瞧了眼林洋,冷漠道,“跟这种野蛮人动手只会掉自己的价,风儿,他不是要讨教医术吗,你就陪他过几招,教训教训也好。”
好一句跟我动手会掉价,林洋听了直想笑,打不过就打不过呗,不需要找这样的借口吧,这两家还是高傲到爆。
不过也好,总算回到正题上来了,切磋医术,嘿嘿,老子要在你们梁家最引以为豪的东西上彻底击垮你们。
梁凌风,也就是那位胎记男,很听爷爷的话,点了点头,恶毒的望着,“小子,那我就陪你过几招,不过丑话放在前头,你要是输了,当众跪下去给我爷爷磕头敢不敢?”
“你要是输了呢?”
“我怎么可能会输。”梁凌风冷喝道。
“凡事总有万一嘛,这样吧,你要是输了,就大喊十声我是唱戏,我脸上的红妆好看吗,如何?”
“你!”梁凌风身躯剧颤,“好,我答应你。”
算是商量好了赌约,紧接着梁钟柏在病人中挑选出一位******来,让二人分别把脉医治,然后在白纸上写出诊断结果,以及药方,谁的诊断结果准确,药方好,谁就获得胜利。
******真可谓颇有一番韵味,梁凌风也不是什么好鸟,顿时当仁不让的第一个前去医治。
“都特娘的是一个德行。”林洋暗暗好笑,压根就没把对方当一回事,往边上走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