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裳想想也是,这才仔细瞧了瞧苏芸,而后依依不舍去了!
听着慕容裳脚步声远去苏芸张开眼睛,严宓松了一口气到:“妹妹就是知道姐姐是装的。”
苏芸一笑说:“有些事情是不能将裳儿牵涉进来的,便是白慕容没有这个意思姐姐也不能这般做法!”
严宓点头说到:“正是如此呢,妹妹也是一样想法,只是如今最棘手之处便是在于裳儿已经情陷云大哥,云大哥对于朝事又不能置身事外,姐姐总是担心!”
两人正自说话,外面皂役进来到:“少卿,寺正大人,云统领到了!”
“这人就是不能念叨,他来的倒是快呢!”严宓微笑说到。
苏芸摇头笑说:“姐姐倒不是如此认为,若是云大哥来的早些,如今裳儿也就不会走了!”
两人这些自然是玩笑话,云半城进来她二人还是满面笑意,云半城诧异说到:“不是说妹妹受了伤吗,却为何这般惬意?”
苏芸抬起御医包扎的脚来笑说:“一点小伤而已,倒是下人们小题大做,如今连云大哥都知道了,云大哥想必领会得,这并不是妹妹主意。”
云半城见苏芸伤势果然毫无大碍,于是就放下心来笑说:“那是自然的,为兄最懂妹妹心思,慢说是这点小伤,便是再严重些妹妹也不会想着麻烦别人。”
说笑了一阵,云半城沉下脸色来到:“为兄倒是听说妹妹此次受伤与魏王息息相关,却不知可是真的?”
严宓也是刚刚从云半城口中才听说了,立时转身对着苏芸问到:“云大哥这话可是真的,姐姐为何没有提及?”
“都说是小伤了,便是追究还有什么意义?”
这话已然证明了云半城问得就是事实,云半城诧异问到:“这便奇了,妹妹会因为魏王受伤便是其一,其二是魏王竟然无动于衷,妹妹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妹妹不好说时为兄自会代妹妹出头!”
苏芸微笑摇头说:“此事不要再提了!”
云半城明显看出苏芸笑容中带有无奈,若是追问下去定会叫她反感,于是点头说到:“也罢,既是妹妹如此说了,为兄哪里会违拗!”
三人短暂沉默,外面却传来沉稳脚步声,却见进来的是武田,他满面笑容到:“姑娘真是,方才在轩辕府中老奴的医术远胜御医,只是不见姑娘传唤,老奴不敢擅专,因而不曾上前。”
苏芸笑说:“有劳武大叔亲自跑上一趟!”
“都是老奴分内之事,姑娘何必客套,真是折煞老奴了!”武田说着话就上前重新诊视了苏芸伤势,而后从腰间取出一个布囊来,里面明晃晃都是银针。
苏芸曾亲眼见过武田为自己父亲苏文浩以及圣上慕容海用银针治病,而且颇具神效,就点头说:“有武大叔亲自动手,想必在下的伤势会快的好些!”
“姑娘不必担心,老奴银针下去,可保明日不误姑娘早朝!”武田淡定说到。
云半城与严宓还有些不信,虽然苏芸伤势不重,却是伤的不是地方,这脚踝之处最是柔弱,难道一时半刻之间竟能好的利落?
可是他们又见苏芸好似深信不疑,也只好从旁观瞧了,武田就仔细下了银针,苏芸面色涨的紫红,不一时竟然有涔涔热汗滚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