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布衣百姓,魏王与相爷连番受到圣上申斥,余下众人哪里还有再敢言说的,慕容海看了看坐在一边的云半城道:“统领可是还有话说?”
云半城微笑起身到:“微臣自然也是觉得不妥,只是圣心若此,微臣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就此勉励严晟,万不可要圣上失望才好!”
慕容海笑了笑 说:“这话才是实际了一些。 [
直至酒宴散了气氛都是过于凝重,尤其对于白慕容来说倒好似是在忍受了,幸而天色渐晚,慕容海也是困乏了,这才由程毋庸上前宣旨,就此散了!
众臣皆有大内侍卫护送了出宫去,说是护卫其实不过是唯恐有人趁乱混迹在宫中不会就此离去。
出了太和门,众臣都不敢再说什么,唯恐招致相爷与魏王训斥,结果都是上轿的上轿,上马的上马,一哄而散了!
苏芸见严晟寸步不离自己身边,于是笑说:“严大哥不必过于紧张了,朝事就是如此,有人赞成之事必然有人反对,毕竟人与人之间立场不同,大哥可是能领会妹妹意思吗?”
严晟苦笑说到:“若是换做从前为兄自然难以领会,不过今日在城外圣上迎接妹妹时,只因妹妹一句话为兄心中倒是有所准备了!”
苏芸微微一愣,就知道自己言行在圣上面前有所转圜,而严晟只怕是听到了自己什么言语了才会这般说。
她正要解释,不想轩辕雨过来说到:“今日为兄言语妹妹没有就此生气吧?”
苏芸微微摇头到:“自然不会,圣上心思除去妹妹就是小雨哥哥最懂了,若是今日只有白慕容反对这事圣上却还有所疑虑,一旦小雨哥哥也站出来反对,反而会让圣上就此下了决心!”
后面云半城过来到:“如此说来今日就是属下没有尽力呢!”
轩辕雨转身见是云半城,笑了笑说:“其实最终还是统领的话起了点睛之笔,圣上也才得以最终放心!”
“哼,这么说来,方才寥寥数语之间竟然是你们几人凑成的一个局呢!”后面慕容裳气愤说到。
四人一起转身,见慕容裳满面愤怒,苏芸正要解释,慕容裳却转怒为喜说到:“吓到你们了吧,妹妹看来刚才甚是精彩呢,你们几人未经商议,却能环环相扣,促成一件事当真是精彩绝伦!”
她竟然没有想到方才的事情是冲着自己兄长去的,轩辕雨无奈摇头苦笑,苏芸却说:“好了,明日还要早朝,妹妹早些回去歇歇吧!”
慕容裳却对着严晟到:“呆瓜,大理寺那职位本是本姑娘的,本姑娘上任之时可是政绩卓著,你若是做的不好免不了要受圣上斥责呢!”
“你却来吓他,你在大理寺时每日不过是浇花种草,现在却拿来说嘴,真是有你的!”这话竟然是从云半城口中说出来的!
慕容裳跺脚大叫:“云大哥够了,你什么时候也是如此尖酸刻薄了,就不能给妹妹留些颜面吗?”
云半城低头偷笑,轩辕雨翻身上马到:“你若是想要颜面时记得先要给了别人颜面才好,严晟什么时候招你惹你了,你却如此刁难人家!”
慕容裳见自己几乎成了众矢之的,就拉住苏芸手说:“姐姐,你倒是看看他们哪!”
苏芸还没有说话,后面过来严宓到:“不用姐姐来评理,这事本就是你挑起的!”
慕容裳见严宓都责怪自己,顿时没有了脾气,不过反而笑了说:“严晟,你可是看到了,这就是你每日要面对之人呢,一个个都是如此难伺候,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忍受了几时!”
严晟笑而不语,苏芸却到:“好了,我与宓儿平日里就住在大理寺中,严大哥就随严伯父回去,暂时居住与严府中吧!”
严文锦点头答应了,严晟就此拱手与众人做别,慕容裳见严晟对于自己威胁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也是觉得无趣,就上了自己官轿去了!
次日苏芸从朝堂上下来,上了自己官轿朝大理寺而去,到了门前皂役上来掀起轿帘,里面迎出了严宓和严晟,苏芸见严晟已经换了官服,看起来又是一副威严模样。
“姐姐快瞧,严大哥若是再戏台上,可真是穿了龙袍就像太子呢!”严宓笑嘻嘻说。
苏芸沉声到:“胡言乱语,这话岂是能轻易说笑的,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严宓吐了吐舌头笑说:“妹妹也就是一句玩笑,姐姐倒是当真了呢!”
苏芸微笑摇头对着严晟说:“严大哥也是看到了,我们这里每日都充斥有什么作难之处还要与妹妹说了才是!”
严晟不禁笑说:“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如此倒是好的,若是每日都弄的紧张兮兮那才没有了意思呢!”
严宓立时满面笑容说到:“姐姐可是听到了,就连严大哥都是这般说呢,说来还是姐姐把妹妹弄的紧张了!”
苏芸笑着摇头,对着严晟说到:“妹妹本来就向你道我大理寺中来,只是为了严大哥到了之后能给大理寺带来不一般的风貌,如今不想严大哥今日短短半日就已经受了严宓影响了!”
严晟呵呵笑了起来,三人进了正堂,苏芸懒洋洋说到:“如今回到京中上了朝却发觉这几日白慕容尚属安分,姐姐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严宓听了之后也是觉得怪异,不禁说到:“姐姐此前只是在意裳儿在京中掣肘白慕容,却忘了云大哥还在吗?”
苏芸笑了笑说:“这事自然在姐姐思虑之中,只是云大哥近来行事颇为怪异,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