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意思,为兄却应该怎么做才是合适呢?”云半城反问。
慕容裳哼了一声道:“云大哥起码也当到后厨招呼一声,也显得拳拳之意才对!”
苏芸白了慕容裳一眼道:“云大哥虽则是武将,却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圣人云,君子远庖厨,,云大哥自然是记在心中的。”
慕容裳可从来没有读过什么书,听了苏芸的话就瞪大眼睛说:“君子远庖厨,却是连后厨去看一眼都不行的吗?”
苏芸与云半城都笑,好在慕容裳早已习惯了他们如此对待自己了,就假装生气不理会他们二人。
不一时皂役上来布膳,苏芸笑说:“云大哥看看这些菜肴可是合乎口味,这些都是裳儿与妹妹一起做的,裳儿可是用了心的!”
慕容裳听苏芸到了这时候却还不忘记照拂自己,这才转圜了脸‘色’道:“这还差不多,妹妹就知道姐姐不会这么一直对待妹妹呢!”
苏芸请云半城入座,云半城却笑问:“妹妹早间要为兄晚膳时分来,却是为了要为兄品尝裳儿的手艺吗?”
“品尝裳儿手艺固然重要,可是妹妹要说的事情却与之无关呢!”苏芸笑了笑说。
她见云半城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来,就无奈说道:“如今朝中情势云大哥是怎么看的?”
云半城略一沉‘吟’道:“貌似繁复,其实不过是新瓶装旧酒,换汤不换‘药’而已!”
苏芸呵呵笑了起来说:“还是云大哥心思缜密,这话便是相爷与魏王怕是都说不出来的。”
慕容裳听到苏芸将魏王与自己兄长一网打尽了,就有些不服气说道:“姐姐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满朝之中就云大哥一个聪明人吗?”
“事实胜于雄辩,云大哥方才那句话早已切中要害了!”苏芸看着慕容裳说。
云半城见慕容裳倒去为难苏芸呢,就摆手笑说:“其实也是简单的很,如今圣上大肆封赏,其实朝中局势却丝毫没有什么异动,为兄就举个不谦虚的例子,如今朝中过半雄狮仍旧是我云家野原军,也还仍旧在为兄手中,这便是明证了。”
慕容裳似懂非懂地点头,云半城这话不错,朝中人事再过更迭,可这大军仍旧掌控在云半城手中,其余的说起来还不都是镜‘花’水月而已!
“妹妹好似有些懂了,可是如此说起来,难道姐姐对于圣上封赏也是毫不上心吗?”慕容裳悠悠问道。
云半城笑着打算了慕容裳道:“若说一点都不上心也不尽然,若是不上心为何要请为兄前来呢?”
“可不是吗,掌控了****大军才是真实的,其余的都是虚妄,姐姐当真是棋高一着呢!”慕容裳也不禁赞叹。
苏芸无奈摇头说:“好了,这些咱们心中有数便好,圣上都是讳莫如深的,咱们却在这里当做笑话来讲,说起来也是不合时宜。”
云半城和慕容裳对视了一眼,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他们两人倒是少有的默契呢!
“近来妹妹与云大哥都是各自忙碌,见的少了,妹妹却不知道云大哥对于近来朝中蹊跷之事可是有什么察觉吗?”苏芸看着云半城问。
云半城没有想到苏芸当着慕容裳的面就这么来问自己,他看了一眼慕容裳,而后悠悠说道:“为兄本也对此不感兴趣,不过闲来无事总也不免关注朝事,因而多少在意一些。”
“这便是了,云大哥且说说看呢!”苏芸追问。
云半城有些作难,苏芸笑说:“裳儿又不是外人,云大哥何必如此吞吞吐吐?”
慕容裳白了云半城一眼,云半城有些骑虎难下,只能笑说:“人浮于事,心怀鬼胎之人不少,只是这些又与为兄何干?”
苏芸点头笑说:“一语中的,妹妹要的就是云大哥此番判断!”
云半城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自己说的隐晦,不然定会被慕容上听出来的,自己也是怀疑朝中有人潜藏了身份行踪,只是没想到苏芸会这么追问自己。
“妹妹如今正是苦于无力应对,因而才想起云大哥来了!”苏芸笑了笑说。
云半城呵呵轻笑说道:“说来这才为兄的荣幸呢,妹妹只管说,要为兄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