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方和陈伟没想到,还没有等到虞进被革去功名的消息,反而等来了虞进的请柬,请柬中用很是卑微讨好的语气向两人道歉,然后在信中请虞方和陈伟到余姚最负盛名的百花楼为两人设宴赔罪。
“这个穷酸,还真是舍得,平日一文钱恨不得砸开当二文花,没想到竟然这么舍得请我们到百花吃宴,还真是大方,估计是怕我们了。”虞方有些得意洋洋地说。
陈伟有些奇怪地说:“莫非他听到什么风声,知道我们要革去他的功名,现在刻意讨好我们?”
“哼,现在知道怕也没用”虞方冷冷地说:“不去,这个穷酸得罪我也就罢了,连表哥也敢动手,不给他一点教训可不行。”
“不,表弟,我们去。”陈伟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会,很快作出了决定。
“哦哦,我明白了,表哥这是怜香惜玉了,哈哈......”
“非也非也”陈伟摇摇头说:“那个小贱人划花了我的脸,而那个穷酸把我推在地上,得罪了本少爷,他们都该死,男的革去功名,女的玩腻后再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当万人骑的**,不过,现在我们不妨给他一点点希望,然后亲手把他的希望毁灭,让他体会从天下掉到地下那种滋味,哈哈哈.......”
说罢,陈伟得意哈哈大笑起来。
“高,高,还是表哥想得周到。”虞方连忙恭维道。
陈伟点点头说:“仅是革去功名是不够的,要想他们全家吃不了兜着走,表弟,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那敢情好,早就想向表哥讨教了。”虞方说罢,小声地问:“那,表哥,这宴我们去?”
“去,不吃白不吃,看看他一脸低的下气求我们的嘴脸,也算是一个乐子。”
“我听表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