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他想了下,把手机递给了我,“你想看我手机里有什么东西?”
我赶忙说道:“没有,我看你手机干什么呀。”我又向他堆了一个笑:“我只是玩笑,你千万别当真。”
他却是微笑了下,转头看着车外,淡淡说道:“你的生日。”
我象是没怎么听清,“什么?”
他又不说话了。
我们卡的时间刚好入场,音乐会因为有公关公司在提前运作,所以音乐厅早就布置的十分庄重华丽,保安们围在会场里维持秩序,人流排成两排有秩有序的等候过安检。就象国家大剧院一样,现在的音乐厅,大的剧场都有安检设施。
人群缓缓往前移动,到了我们时,我把手包放在旁边的台子上,安检人员用仪器上下扫了一遍我的身体,示意我可以过去了,但是到霍震东时,安检人员把仪器往他身上一搭,那仪器居然滴滴响了起来。
霍震东开始以为是手机,他把手机交了上来,不是,他又以为是打火机,但也不是。他就奇怪了,难道是他的金属袖扣?当然也不是,工作人员也有些奇怪,两个工作人员看了看他,示意他:“请把外套脱下来。”
他不得不把外套脱下来,工作人员把检测器在他身上仔细的游走,仪器还在响,这次工作人员紧张了,让他把衬衣扣子解开,霍震东迟疑了一下,终于解开了衬衣两个扣子。
原来是他身上背的心电图监护器,不知道那个仪器有什么机关,竟然会让安全检查器发出滴滴声。
一看他身上的机器,工作人员马上紧张起来,把霍震东请到了旁边做询问,霍震东只得不停的解释,工作人员还是一脸的狐疑,我也只好去和工作人员解释,反复的解释,最后霍震东烦了,说道:“真麻烦!不看了!”他又发起了大少爷的脾气,在那抱怨:“你这个剧院很牛逼吗?比的上国家大剧院吗?”
我一看他发脾气了,气的也跺脚,连忙和工作人员陪着笑脸解释,无论如何不能和工作人员顶撞的,最后霍震东很无奈,他告诉我,“你去看,我不去了。”
我急了,“说好的两个人一起去的,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里面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心烦意乱,加上排队检查这么长时间,他已经热出了一头的汗,我也知道他这段时间身体不是特别好,上次昏倒,医生提醒他一定要多加注意的,所以等了这么长时间,他情绪烦躁也其实情有可原。
我们两个人赌气,站在会场边上各自不说话,到最后还是他妥协,过来哄我,“算了,你去吧!我其实也不想听这什么音乐会,有什么意思,去了我也得睡在里面。你自己去看吧,我先回去了,一会儿让司机接你。”
我气得跳脚,一赌气拿了票自己进去,行,你是大少爷见过的场面多,你爱看不看,我可是郎朗的超迷,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我拿着票进了剧场,在金丝绒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这时候入场已经有些晚了,音乐很快就要开始了,屏幕上已经用中英文在打注意事项,很快,台下就坐满了人,大家都知道这样的演出实在是一票难求,所以台下座无虚席,可我却孤零零的坐在这里,真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我咬咬牙,赌气坐的若无其事,劝自己安心的看音乐会。
整场音乐会,我专心的听完了,果然不负众望,英俊潇洒的郎朗在台上行云流水般的给大家演奏了一场高水准的音乐会,到音乐会结束时,大家起立热烈的鼓舞,郎朗走到前面,向大家微笑鞠躬,非常感谢大家。
有观众要上台献花,合影,场面很热烈,人群拥挤中,我挤出了音乐厅。
音乐会足足有两个小时,虽然音乐会很精彩,但我心里却并不舒服。我有些气闷地走出了会场,走出音乐厅的长廊。可是,在我走出音乐厅时,我又怔住了。
原来我以为霍震东走了,他说过他先回去的,一会儿让司机来接我,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没走。
音乐厅的外面有一排钢化座椅,现在外面很冷清,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霍震东正坐在那排椅子上,可能是因为倦了,他缩在椅子里眯着眼,就象个孩子一样的缩在那儿,抱着胳膊,微皱着眉,阖着眼。
我很是诧异,他不是提前回去了吗?怎么他没回去,竟然在外面等了我两个小时?
我轻手轻脚走过去,他还是没发现我,抱着胳膊在那打盹,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我走过去,小心坐在他身边,这才看见他的手机正丢在旁边的座位上。想了下,我拿过来看。
屏幕上显示出要输入密码,我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我输进了六位数。
心里扑扑直跳,我输的正是我的生日,原以为他可能是戏言,可能没想到屏幕一亮,密码对了。真的是我的生日?
我看着手机屏幕,他最后看的界面是相册,没关的界面上还定格着一些相片,再仔细看,我大吃一惊。这才发现他竟然用了一个单独的文件夹存了一些相片,而那文件里,竟然全都是我的相片?我大为意外,一张张的翻阅,这一看,我更加震惊了,相片上有日期,竟然都是不同时期我的相片,而最早的日期竟然快要到两年前了,这些相片,有我在洗衣房洗衣服的背影,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