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娘压低声音,用讨好的语气道,“你在夫人跟前是得宠的,现下夫人又怀着身孕,你就不能跟夫人提提,替夫人分忧伺候侯爷的话?你模样性子俱比连翘好百倍,她伺候得二爷,你就不能伺候咱侯爷?”
珍珠一听她娘又是这个话,当下变了脸色,声音里带着哭腔道:“娘你这是要逼死我吗?侯爷夫人成亲以来,这些年可曾纳过一个妾?收过一个通房?我哪有这么大的脸,跟夫人提这种话!”
珍珠娘凑得更近了些,唇几乎要贴到了珍珠的耳朵上,“侯爷对夫人情深意重不假,但夫人嫁过来十几年,只给侯爷生了两个小姐,且夫人上一胎难产,这一胎怀的尤为艰难,到时候若个出什么意外,再不能生,还能紧霸着侯爷,不给他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