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汪虹知道尉迟明艳、郝俊婷等要被调到男兵营时,她是满心欢喜她高兴地搂住父亲的脖子说:“爸,你真好!”
汪瑞年笑着说:“孙猴子都跑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何况他只是一条小白龙!闺女,下一步就看你的啦!”
汪虹也笑着说:“放心吧,爸,跑不了他!”
10月4日,猛虎团升国旗仪式过后,由团长汪瑞年亲自宣布对女兵营三连的人事任命、人员调动和编制变化。我的军衔被升至上尉。尉迟明艳和郝俊婷等八名女兵被调入男兵营。
接下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分队训练后,我对三连的全体士兵训了话,然后分排训练。
我主要盯的是四排,四排的排长徐苗苗,副排长黄蕾都太嫩了,都不超过二十岁,班长都没当过,直接让她们带三十来号人未免捉襟见肘。事实也是如此,她们领导得不好,主要原因是胆怯,心里没底。但在我的鼓励和帮助下,总算是呆过上午。
中午还没到,我就被汪瑞年派人叫到团部。
“报告!龙霄瀚奉命前来报到!”我敬礼后放下手问道:“请问团长叫我来有何指派?”
汪瑞年笑着说:“哟!这官儿升了,说话口气都变了!”
我“嘿”然一笑说:“以前是我不懂事,这得公私分明,对吧?团长、参谋长。”
罗文谦点头说:“说得通。”
汪瑞年说:“小龙,你又来买卖啦!看这文件袋,比上回还多!”
“来,让我看看!”我说着把那厚厚一摞文件袋拿过来看,足有七、八十份。我一边翻看着一边说:“这帮老江湖骗子下手还真够快的,看来下回再搞汇演,咱们的节目单不写人名,只写代号!”
“我看行!”汪瑞年笑着说。
我抽出一份文件袋直接交给汪瑞年说:“团长,这个肯定不会去!”
汪瑞年一看文件袋上的名字气乐了说:“郎新月?她是去不了!他们什么情况?”
我说:“肯定是大片撒网呗!来,团长,小会议室的钥匙!”
汪瑞年给了我钥匙。
我拿过钥匙又问:“团长,这事儿几号结束?”
“八号。”汪瑞年回答。
我说:“收到!团长、参谋长,这事我包了!”
“尽快结束,别耽误训练!”汪瑞年嘱咐说。
“是!团长!”我敬礼后,抱起文件袋走人。
文件袋里是什么?“ep”文工团的调令,一共八十三份(算郎新月的)。
我的“拯救行动”再次启动。还有……
中午吃饭时,食堂四个楼层的相关士兵我都通知到了。
下午,团部小会议室里连站带坐挤满了人。我刚把文件袋往桌上一摆,郭艳红便开口说:“龙大团长我看这里的人不少都经历了‘五·一’后的这事儿。训练忙,不劳您说,不想离团的先走一拨。想走的,犹豫的,不知情的留下来听你白话,行不?”
我戳戳头说:“那行吧!那现在开始,不想离团的,可以自行离去了。”
五分钟人走了大半余下的除了我,还有三十人。我四排原一班的郝俊婷等六人走了,剩下二十九人。还有一个何文仪。
肖映雪问:“龙哥,那文件袋里装的是什么?”
我说:“‘ep’文工团的特种兵转文艺兵的调令。这可是改变你们人生命运的一次机会。有了这次机会,你们可能成为大红大紫的明星,挣取大把大把的钞票,天天迎接你们的是鲜花和掌声。汽车、洋房、别墅,奢侈舒适的生活在向你招手,用不着再吃苦受累地过日子了!”
“是去北京吗?”铁心兰问我。
“对!”我说。
铁心兰说:“谁爱去谁去,我是不去。那地方人多、车多,空气质量太差,未老先衰的。什么汽车、洋房的,不稀罕。没什么事儿,我走了。”
林圆圆说:“北京人多,骗子也多,竟骗小女孩儿,我可害怕!”
“真的吗?”燕秀问。
肖映雪边起身边说:“不信你试试,保你有去无回!”
“那我也不去!”燕秀说。
“嗯!不去!”燕蓉也说。
几个人全往出走,她们的兵也跟着。
“喂!给我点儿讲话的机会行不行?我还没说‘一炮而红’呢!”我假作着急的样子说。
“省省吧!团长!”吴娜边走边说。
没到二十分钟,小会议室就剩下我和何文仪二人。
众人走后,何文仪坐着几乎和我对面的位置一笑对我说:“龙团,你可真滑稽。‘五·一’后,你是费了两、三天时间才把留下的十五人,劝回十二个。这回你二十分钟不到就剩下我一个,你还不感到高兴!”
我也一笑说:“高兴,自然有一点儿,说不高兴那是装。说说你吧,怎么又留下来啦?难道又是什么为自己负责与我泡蘑菇?”
何文仪摇头说:“不是。这回我是铁了心要走。龙团,你也别劝我,没用!”
“为什么?”我问。
何文仪看看我说:“为什么,说了有用吗?”
我平静地说:“有用!只要你说了,我认为合理,我会放你走,而且还会帮助你,尽量不受那些骗子的伤害。”
“帮我?”她质疑地看着我。
我点头说:“对!不过我想先听听你的情况。”
“那好吧!”何文仪说:“我哥何文辉要结婚了,女方家向我家要楼,我哥逼着我爸妈拿钱买楼。我爸妈都是农民,好不容易凑上首付,可每月五千多的房贷是真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