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瑶的“失联”让我心里十分纠结,但又能怎样?这都是自己的选择,即使是分手我也只能是无奈。
日子还得过,训练还得继续。
3月29日的训练,我就遇到了大麻烦,训练科目:劈砖。
在家时我父亲心疼我,他也没想过我真能当上特种兵,所以没教我这个。这现抓现练可就不灵了。劈了一个小时也没劈多少,而且劈断的砖的截面什么样的都有。最要命的是手破,流着血,钻心的疼。
“不灵了吧?兄弟!”曹霖走过来说。
我苦笑着摇摇头。
“起来,看哥的!”他说。我站起身,他蹲下,摞好四块砖,给我讲解说:“将全身力气灌于双手,左手按住,右手举起。向下劈时,速度要快,要有爆发力。一、二、三,开!”他右手下劈,四块砖立分八块,截口整齐。完事儿后说:“来,兄弟,先拿一块练!”
我就着他指导的方法劈了几块钻,他摇头说:“爆发力不够,速度,力量必须同时到位!”
我点头继续练,直到他满意。z接着,他又去看孔学方和一班的女兵的训练。
上星期六下午的射击训练我有意让他去教女兵,可他说啥不去。于是晚上和第二天上午我对其作了深刻的批评教育,指出我和他来女兵营的重大意义和作用,不止是标杆儿,还要起到示范和教练的作用。曹霖同志不愧是我军教育多年(两年)的好同志,立刻觉悟了自己的错误,并作了深刻的检讨和自我批评,我这才去问大家赴宴。要不,晚上回来我才不给他带饺子呢!要说曹霖还真是顺毛驴儿,看!今天的教练角色扮演得多好,我十分满意。
呸!我满不满意的算什么?我只是个小列兵。
劈砖疼也得继续练,小练成本领,这是必经之路。
中午饭我们一班桌上的人,几乎都成了左撇子。
30日早晨猛虎特战团的团干部正在团部开会,汪瑞年接了个电话。放下电话,他就紧锁眉头,在地上转圈儿。
“怎么啦?老汪!”副团长黄建忠问。
“这叫什么事儿?”汪瑞年一捶桌子生气地说。
政委魏国伟说:“老汪,什么事儿?说说,别自己闷着。
汪瑞年说:“在军区,咱这‘病猫团’是挂了号了。军区郝政委的电话,上面又派任务了,‘五·一‘军区文艺汇演,要各旅、团出节目。可出节目就出节目呗!那话说得真难听。说咱们团去年演习演习打败仗,单兵考核也不怎么样,去年三节(五·一,十·一,春节)的文艺汇演咱们团的节目是一个也没取上。今年这‘五·一’让咱们团多准备几个节目,别再像去年一样了。去年也是只想着军训了,文艺方面就没怎么抓。可今年就更别抓了,否则咱明年那就是野战团了。”
罗文谦不紧不慢地说:“老汪,这军训是不能放,必须紧抓,咱六个都得盯紧喽!”
汪瑞年说:“那文艺呢?不管啦?还对付?还剃光头?还让人家说三道四?这可是咱团今年的第一仗,我是真有点儿不甘心,也真没功夫。哎!”
“给我个官位,我包你满意!”罗文谦说。
“什么官位!”汪瑞年问罗文谦。
“团长!”罗文谦看着汪瑞年说。
“老罗,你干团长,那我干什么?”汪瑞年气急败坏地问。心想:这罗文谦也有趁火打劫的时候。
罗文谦指汪瑞年笑着说:“小心眼儿了不是?”
其他人也笑。
汪瑞年说:“你要能把这两方面都整明白,这团长你干就你干!”
罗文谦余笑未止地说:“我可说了军训咱六个都不能放,军区不是难为咱吗?咱们也难为难为他们,要一个文职团长搞文艺,看他们给不给?”
汪瑞年异道:“文职团长?要下来谁干哪?”
罗文谦说:“还用问?现成的,咱大侄儿啊!”
“哎!对呀!”汪瑞年一拍脑门儿说,“老罗这事儿就交你成吗?”
“没问题!”罗文谦说着喊道:“小邓!”
勤务兵小邓进来敬礼说:“有!”
“小邓,去训练场,把女兵营三连二排一班的龙霄瀚叫来!”罗文谦说。
“是!”小邓出门。
黄建忠笑着说:“老汪,不带你这样以权谋私的,这你准姑爷都快赶上你了!”
汪瑞年正色说:“什么以权谋私?要不让你姑爷干?”
黄建忠忙摇头说:“别!我姑爷可没那本事,他还老实儿当他的连长吧!”
给罗文谦敬过礼后,我挠挠头说:“罗大,我最近表现挺好的,没犯什么错误。”
罗文谦说:“谁说你犯错误才找你的?找你来,是有任务给你!”
我立正说:“是!士兵龙霄瀚保证完成任务!请首长大大下达指示!”
罗文谦点头说:“让你办个文工团,为‘五·一’军区文艺汇演出节目,你干吗?”
“那特种兵不让我当啦?我不t干!”我说。
罗文谦说:“那训练照旧,特种兵照当,文工团的工作是业余时间呢?”
“这还行!”我说。
罗文谦异道:“小龙,你不怕累着?”
我则说:“我是怕我呆懒喽!怕苦怕累当兵干什么?在学校念书有多好!我从小在我资本家老妈的压力下长大,习惯了!”
罗文谦看看我说:“行,小子,有种儿,我没看错你!”
“那我的团员呢?”我问。
罗文谦说:“全团三千多人任你挑!”
“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