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排,有情况!”
午夜时分,站岗的黄蕾把我喊起来我睁眼问:“怎么了?”
“龙排,你看!”她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惧怕。
我顺她手指处望去,看到月光下,稀疏的树林间,一个黑色的物体在快速地向我们的这个方向移动距离在五、六百米间。
众人都醒了注视着那移动的物体四班的**晶瑟瑟地说:“龙哥我害怕!”
我小声地说:“都别怕!咱们二十六个还怕他一个。再说了,咱手里拿的是什么?枪!打它还不轻松!都别怕,看哥的!”
那黑色物体仍在向我们的方向移动,并听到它“嗷嗷”的叫声。
三百米我举起步枪瞄准。
二百五十米,我能看到那黑色物体的双睛,我扣动了步枪的板机。
那物体发出一声鸣叫,不动了。
我确定那物体不动了,然后打个哈欠说:“都睡觉!该谁站岗,谁站岗!”
肖映雪问我:“龙哥,你就不去看看是什么?”
我已经躺下说:“看它去呢!管它是什么!不是人就行,伤不着咱们就行。谁爱去看,谁去看。万一那东西没死,把你们吃了,我可不负责!要看天亮了再去!”
众人听闻,谁都不敢去看。
天亮了,众人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看那东西是什么。
我带众人走到那东西近前,原来是一只大灰熊,足有三、四百斤重。我打出的三颗子弹,正中它眉心到面门。
我笑着说:“同志们,咱们发达了,这回咱们一路的口粮都有啦!”
汪虹说:“小龙,你尽胡说!这可是肉,这大热天的,你拿什么保存?”
我故意沮丧地说:“真可惜!忘把冰箱背来了!”
“那龙排,你还得背台发电机,否则冰箱也没用!”三班的吴娜说。
“背不动!”我沮丧地说。
众人笑我把熊的前腿、后腿用匕首割下来,让一、二、三班的人去做早饭。我、汪虹和四班的拿出工兵锹,准备挖个坑,把熊尸埋喽。
这时一个美妙的女声从我们东面山头传来:“当兵的,干嘛呢?”那声音确实很动听,如露滴花瓣。
我抬头一望,见一名俊美的少数民族女郎一手掐腰向我喊话。看那女郎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她身后跟着四男四女,手里拿着武器,火枪、土炮、猎叉、弓箭等。
我看过后笑着说:“昨天晚上打了一只熊吃又吃不了,放也放不住,打算把它埋喽。”
那女郎嗔怨地说:“当兵的你们怎能这样?!这么大,这么好的猎物,埋了多可惜!”
我无奈地说:“是可惜,可吃不了怎么办?”
那女郎一笑说:“当兵的,不如给我们吧!”
我说:“没问题,只要你们能弄走就成!”
那女郎说:“我们当然能弄走,就怕你们不给!”
我一笑说:“与其费劲把它埋喽,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你们。从现在起,这只熊与我们无关。走!姑娘们,吃饭去!”
我们刚要走,那女郎又问:“当兵的你们是哪部分的?”
我随口说:“我们是猛虎团的。”
我刚说完,见那女郎身后八人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
我的七个兵也举起手中的枪。我问:“捡山货的,你们想干什么?”
那女郎问:“当兵的,你们是猛虎团的?不像嘛!”
“怎么不像?”我问。
那女郎说:“当兵的,你说你是猛虎团的,你们大头人是韩金虎喽?”
我一头雾水地说:“大头人,大头人是什么东西?韩金虎是谁?不认识!
那女郎身后一人说:“大小姐这小子装傻,让我宰了他!”
“慢!”那女郎阻止那人,然后对我说你们猛虎团的最高长官叫什么名字?”
我说:“他叫汪瑞年。”
这时那女郎的另一个手下说:“这小子尽胡说!”
汪虹听到了说:“他没胡说,汪瑞年是我爸,他确实是猛虎团的团长!”
那女郎说:“燕胡桑,咱们应该是认错人了。他们不是那个‘猛虎团’而且装束也不对,口音也不对,态度就更不对了,收枪女郎身后八人各收武器。
那女郎说:“你们能走吗?我们要取走猎物。”
我说:“没问题!撤!姑娘们!”
我们回到原驻地我让四班的常庆娟盯着那些人其她人边休息,边等熊肉熟。
那些人用杠子、绳子把熊架走了。
铁心兰问我:“龙哥,你看那些人是什么民族的?”
“我也不知道。”我说。
“他们为什么那么仇视猛虎团!”铁心兰又问。
我说:“那我更不知道了,我才来猛虎团几天!”
“他们问咱‘猛虎团’的头人,什么意思?”铁心兰又问。
我说:“我是装傻,少数民族的人管首领叫头人。”
她问:“那那个大小姐跟咱们团长认识或有什么关系吗?”
我一指汪虹说:“可能是她姐妹!”
汪虹生气地瞪了我一眼说:“小龙,你尽胡说!还有铁心兰,你了好奇心也未免太强了吧?”
铁心兰一吐舌头,不言语了。
这时熊肉熬熟了众人吃起来。
**晶一边吃一边说:“再吓我,再吓我就把你吃掉!”
众人看着好笑。**晶看着众人说:“别笑我!难道你们不害怕?要是没有龙哥你们都得吓哭!不过,龙哥,你打熊的场面也太没看点了吧!一个三连击就结束了。”我边啃熊掌边说:“晶晶,要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