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一张歌稿递给卢佳说:“这个给你明艳姐。”
“为什么自己不去?”卢佳问。
“关键她不是不理我吗!”我无奈地说。
卢佳生气地看着我说:“龙哥,你还给我牵线搭桥的,先管管自己吧!一天疯疯癫癫的。明艳姐也有时没时地总掉眼泪。”
我表情落寞地说:“我自认我是条龙,总向往自由,可我现在却困在这个局里,而且可能最终是死局。佳佳,今天跟你说点儿实的。我以前不敢接受明艳姐的感情,是因为我在学校里有女朋友你也该见过,年前来咱猛虎团做汇报演出时的那个女主持人叫孟瑶。我那时抱着不做‘陈世美’的信念,想继续和她相处下去。可自从我当兵后就和她失去了联系,那我也未改初衷。直到上个月,她才打电话给我,哭着说她被学校开除了,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与她母亲快要生活不下去了。我找朋友在北京给她找了工作,又给她寄了钱可今天早上我打电话,她的电话号没了,是空号。我打电话给我的朋友,我的朋友说她辞职不干了,不知去向。我这才意识到,我和她的感情彻底的结束了。”
卢佳说:“也许她早就变心了!”
我苍凉地说:“她的心倒是不会变,可她有个爱钱如命又市侩的妈。她家的生活水准也就是刚过温饱,而我家快至中产,可她的妈还说我家穷。孟瑶又性格懦弱,听她的妈说什么她都无条件服从。我和孟瑶曾经是真心相爱,但我们的爱却得不到祝福。她的心不会变,但做,我就不知道了。”
“真可怜!”卢佳同情的说。
我继续说:“我参军对于我们本来就脆弱的爱情那是致命的打击,她的失联说明了一切,这期间一定发生了一些事儿她给我打电话时我是不敢想,打电话后我是不愿想。”
“为什么?”
“因为之前我还抱有幻想,之后我连幻想都没有了。”我越说心情越压抑。
卢佳问:“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向你明艳姐表白?”
我说:“我表白过了,可她不接受。”
“为什么?”卢佳问。
我说:“应该是为了保护我,也保护自己。”
“不明白!”卢佳说。
我说:“一旦挑明了我和她的关系,我的仕途会曲折,而她可能被调走或退伍。”
“不至于吧?!”卢佳难以置信地说。
我气愤地说:“看看我那六个班长和那一个副排长,哪个不是家势大有来头。”
“可她们也是爱你的!”卢佳说。
我说:“她们大都思想单纯,倒是不讨厌。可她们只知道爱,不知道如何帮助我。我倒是小事儿,最要命的就是他们的家长,无论粘上那个,我就得按照她们给我设计的人生规划去走,我有我的理想,我不愿意!我想要的是明艳姐的爱,无私,自然,没有束缚可那是不可能的。我一天看上去乐呵呵的,可谁知道我的苦?我成天把自己打造得疯疯癫癫的,跟她们玩儿‘一分钟’,可她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
“一分钟游戏?是什么?”卢佳问。
“儿童不宜!”我说。
卢佳说:“都说到这儿了,就全说了吧!”
“摸她们,亲她们,而且是当众!”我说。
卢佳说:“她们不嫌害臊?”
我说:“欸!她们就是中了邪了,我想把自己的名声搞臭都难。”我从卢佳手里夺过稿子撕了说:“明艳姐怎么能和她们为伍?不配,她们不配!”
卢佳傻了。
这是我第一次暴露我的真性。
一辆辆军车飞驰而过。
猛虎团和野狼团的士兵向演习导演部指定的第三地集结。
2007年8月15日,猛虎团与野狼团的军演正式开始,红军猛虎团,蓝军野狼团。战役目的:拔掉对方指挥部的军旗,战役时间,一百二十小时。
蓝军野狼团临时指挥部,团长郎学增对其军官们说:“今年的猛虎团十分的强势,与特三旅的较量斩首取胜;单兵考核更以乌云遮日之势拔得头筹。我也亲探过猛虎团,他们用男女士兵对调的方式提高士兵的单兵军事技能,非常奏效。我们的士兵相比人家猛虎团从素质、气势、战斗决心方面都差着一大截。咱们双方都没有重火力支持,咱们进攻必定吃大亏。所以我主张咱蓝军拒守,守住这一百二十小时,守平即是胜利。”
副团长吕洪韬说:“守我不反对,关键是方法。团长,你也说了猛虎团打败特三旅靠的是奇兵斩首取胜,咱不得不防啊!”
郎学增说:“猛虎团能作为特别行动小队的只有女兵营三连四排,我派人调查过了,其能量确实不小。排长龙霄瀚今年单兵考核排名男兵第二,而且头脑睿智,不可小觑。其手下副排长汪虹考核排名女兵第五,一班长郝俊婷第三,二班长肖映雪第四,三班长郎新月第八……”
“那不是你闺女吗?”吕洪韬说。
郎学增说:“我知道,要不我能知道这么多吗?”
“算你狠!”吕洪韬说。
郎学增说:“继续。四班长铁心兰排名第九,五班长燕秀,是个新兵,但也该是实力不俗,六班长林圆圆排名第七。她们每班六人,可打游击战,也可打小型歼灭战。他们也是照着这个方向练的。这叫什么?实力!我想他老连长(汪瑞年)一定不甘平局收场,靠常规作战,咱两个团实力相当,无法取胜,他早晚要打出四排这张牌。一定会采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