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在不惊动城中大军的情况下让三千铁卫入城,那么就瞬间能引起对方大‘乱’,杀对方一个片甲不留。
最后,桓晨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点了两百铁卫跟着北邬关士卒留守,以保北邬关安全。
做完了这一切后,桓晨才拔出令剑,仰天长嗥道:
“铁卫之锋,所向睥睨!”
三千铁卫跟随着虎吼道:
“铁卫之锋,所向睥睨!”
“铁卫之锋,所向睥睨!”
“铁卫之锋,所向睥睨!”
一路强行军,不到半日,便赶到了最近的城池元邬城下,在距离十多里的山林中,大军停了下来,相机而动。
路途中,晁清小声嘱咐伏君,不可再用那把墨‘玉’刀和小烈焰掌了。毕竟这两样东西太扎眼,能不动用就最好不要动用,免得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来。
像这种事情,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人多口杂,万一以讹传讹,不亚于三人成虎。
伏君在赶路途中,不断从百宝囊中偷偷取出下品晶石握在掌中,以供陷入衰弱休眠的双‘门’汲取,他不怕这些下品晶石的‘浪’费,吸干了一块便又从中取出一块,反正在百宝囊中下品晶石有一百三十块,足够他消耗好一阵子了。
至于为什么不使用中品晶石和上品晶石是因为,物以稀为贵,相比下品晶石,前者价值更高。而且此刻并不是什么危急关头,速度缓一些,只要能恢复,也不是不能接受。
终于,在到达元邬城之前,天地双‘门’重新恢复了过了,充满了熠熠生机。
双‘门’可是伏君压箱底的保命牌,曾经救过他多次,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尽量保持双‘门’的最佳状态,免得面对突如其来的威胁,他毫无自保之力。
与‘性’命相比较,‘浪’费一些晶石,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看着远方模模糊糊的城墙,桓晨朝着伏君低声说道:“大军只能到这里了,再进一些便容易被对方察觉。你带上那十五个百夫长上去,若是不成功立马退回来,大不了回守北邬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伏君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手一挥,十五个浑身是血,满脸尘土的百夫长就来到了跟前,铠甲上甚至还故意‘弄’破了少许,看起来仿佛当真是溃逃的甲士一样。
带着这十五人,伏君悄悄‘逼’近元邬城,待潜到山林边缘时,他停下身子,脑袋往后一侧道:“马上就要离开山林了,大家准备好,千万不要因为紧张而‘露’了马脚。”
十五个铁卫营的百夫长同时凝重点了点头,毕竟这和正面杀敌不同,要的不仅仅是武力。
你要他们去勇猛杀敌没问题,做表演,反倒是少了底气。
不过伏君倒是不在乎,只要这些人不给自己添‘乱’,那么剩下的就靠自己巧舌如簧,舌粲莲‘花’了。
伏君带着十五人步履蹒跚地走出了山林,时而一瘸一拐,时而踉踉跄跄,还有几人相互搀扶着,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跌到。
不断地朝着城墙靠近,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从现在开始,每一步都是关键,都不允许出差错,否则对方也不是傻子,看出了端倪铁定不会让自己这群人进城。
伏君走在前方,身后的十五个百夫长都深深地压着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露’出了马脚。
城墙越来越近了,百夫长们顿时感觉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上。
对于他们来说,逢场作戏,绝对比上阵杀敌难度要大得多。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元邬城上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士卒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盯着城下,沉声喝问道。
现在可是战争时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警惕。
伏君抬头一瞥,看见城头垛堞中上百根寒光闪闪的利箭已经缓缓冒出了头,只要自己一句话说得不对,迎接的肯定就是一轮箭雨。
他面‘色’一转,声音转为嘶哑道:“我们是进攻北邬关的甲士,遭到了败仗逃命至此,还请城上兄弟开开‘门’,放我们进去看看大夫,处理伤势。”
“进攻北邬关的甲士?有何凭证?”
伏君咽了咽口水,装作艰难地说道:“我们身上有腰牌,刻有我们的名字,兄弟待会大可细细查看。”
城上士卒不敢擅自做主,烈山国攻陷元邬城不久,控制并不稳定,所以早早就封闭了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
“你们在此等着,我派人去叫将军,请他前来定夺。”
士卒说完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多加了一句道:“你们就站在原地,若是靠近了城墙一步,便不要怪我们将你‘乱’箭穿心。”
“是是是,规矩我懂的,兄弟尽管放心,我们不会多动一步。”伏君装作诚惶诚恐地说道,同时看了身后一眼,补充道:“只不过大家都有伤在身,不宜久拖,还希望兄弟快些,让我们可以早些服‘药’治疗。”
墙头士卒看着这群人衣冠不整,血迹斑斑的狼狈样,说道:“放心吧,既是一国兄弟,我也不会多做为难,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规矩所在,暂时只能委屈你们了,等将军一来,便可放你们进城。”
伏君仿佛松了一口气,回声道:“如此,就谢谢兄弟了。”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一个大腹便便的将军便出现在了城头,看他那睡眼惺忪的模样,怕是刚刚还在美梦当中。
‘精’兵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