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羞忽然想起一事,唤娥眉道:“把红衣和老董叫来,你们就随我去施家了,有些话需叮嘱。”
娥眉应了,出去吩咐大妞和胖姑,分别把红衣和老董找来。
未几老董到了,在二门处不敢进来,若非花羞传唤,他这样的身份平素连西园门都是不敢擅入的。
花羞令娥眉把他喊了进来。
老董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见了花羞口尊表小姐,双膝一软就要跪,被身边的娥眉和翠黛架住,娥眉道:“董大爷不必多礼,我家小姐当你是恩人。”
花羞过来询问他的伤势,知道没有大碍才放心,又说了些暖心窝子的话,感念老董当日舍命相救,更因他年纪比自己父亲还长,所以称呼为董大爷,老董受宠若惊,一为花羞对他的尊重,二为自己此后即将进入侯府,发誓此后甘愿为花羞当牛做马。
花羞嘱咐他些许话,毕竟侯府不是嘉府,人多规矩大。
老董一一记下,稍后离去。
却是红衣,百般等不来,花羞有些奇怪,怕舅母再针对她,于是让翠黛过去如意居看看。
翠黛放下手中的活计,整整衣服离开施施馆去了如意居。
按理几位姑娘的住处相聚都不甚远,翠黛想着明日就要离开嘉府住进施家,这满园的花红柳绿再想看见就有些困难,虽然侯府更美,但也留恋西园,于是没有走直路,而是绕去小桥流水那里,又通过花丛,看蝶飞莺叫好不热闹,还摘了朵大红的花戴在头上,凭水望着倒影,恍惚身边出现了温宵云,遐思一番,自嘲的笑笑。
一个人玩够钻出花丛,刚想去如意居,就听有人说话,循声去望,青竹丛旁,是昭蕙喊住匆匆行路的红衣。
红衣装哑已经习惯,得知自己明天就要离开嘉府,也就是说可以恢复开口说话,非常高兴,得意忘形,听昭蕙喊,差点脱口说话,悬岩勒马,及时收声。
昭蕙倒没发现她的异状,上前道:“花羞要了你做陪嫁,我本来舍不得,可是母亲执意要你去我也真是莫可奈何,你跟了我多少年,我待你不薄,你若心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就替我办件事。”
红衣频频点头,表示自己听命于她。
昭蕙笑了:“就知道你对我好。”
说完左顾右盼,附近没发现其他人才放心道:“若没有花羞出现,时公子对我非常好,都是花羞横刀夺爱。”
红衣心向花羞,连连摆手,又做个吹响器的样子,意思是花羞马上要嫁给施耘天,她没有夺走时无声。
昭蕙冷笑:“只有你这样蠢笨的人才会被她蒙蔽,她先是喜欢时公子,后来认识定远侯,觉得定远侯比时公子有权有势,她就另投定远侯的怀抱。”
红衣又比比划划,花羞分明告诉过昭蕙时无声业已无罪释放,她完全可以去找时无声。
昭蕙当然也想去找时无声,母亲的反对还在其次,她担心的是时无声不会接纳她,不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恼恨花羞:“都因为她的出现,时公子才对我变心,我找他何用,我恨花羞,你若是当我还是你的主子,就在花羞嫁过去之后,把这包药投放在她的茶水里,我要让在施家众人面前出丑,报仇雪恨。”
她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纸包递给红衣。。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