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黄晓棠放肆地用妩媚动人的目光扫描着郁美兰春思泛滥的脸,支支吾吾着说:“郁乡长,可我已经给赵村的村民们写了保证书,这该怎么办呢?”
郁美兰“卟哧”一声轻笑起来,不无得意地说:“黄副乡长,我怎么听说你是在赵村的许多村民围攻你,擅自在乡政府的电脑上打印一份保证书,威胁着于秘书给盖的公章呢?”
要是按郁美兰所说的话来处置赵村的村民,那罪名可就大了去,够好些村民进班房里蹲上几年了啊!
听了郁美兰的这番话,黄晓棠心里暗吃一惊,这死三八的心计真是恶毒到极点了!
这死三八心里只有上级,只有她自己,哪里有村民的利益,哪里顾及为官的正义呀?
“不行,不能让郁美兰为了替我脱身而将责任推到赵村村民的身上去,推到于冰的身上去!”黄晓棠心里打定了主意。
黄晓棠装出一副困惑不解的表情,喃喃地说:“可事实上给赵村村民的保证书,是我在查看了专家的鉴定书后,让于秘书敲打出来盖上乡政府公章的呀!再说了,没我的命令,于秘书哪里敢擅自打那份保证书给村民呀?”
郁美兰伸指点了下我的额头,笑着轻啐了黄晓棠一口,目光猥琐地在黄晓棠胸口处的胸毛上流涟着说:“晓棠,我说你还嫩了点,你还别不信!只要按我说的去向上级反映,让派出所黄所长去追究村民的责任,责任怎么会落到你头上来呢?是吧?”
黄晓棠嚅嚅着问:“那于秘书不是要替我担起很大的责任了么?她一个小小的乡政府秘书,怎么能担得起这么大的责任呀?”
郁美兰见黄晓棠顾及于冰的前途,啐着说:“你呀,哎,怎么说你才好呢?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能全身而退就已然很不错了,你怎么还去顾及于冰那个臭三八呢?”
“我操!这死娘们一心想置于冰于死地的作派啊!”黄晓棠心里可骂开了。
“郁乡长,可这样一来,于秘书不是死无葬身之处了么?”黄晓棠一心想引出郁美兰更恶毒的话来。
郁美兰低哼一声,将手从黄晓棠的肩膀上落下,似乎不经意地从黄晓棠的胸口往下滑着,说:“干革命总会有牺牲的,就让于冰这三八婆做一回牺牲有何不可呢?”
黄晓棠装出望向办公室门口的样子,一个转身就不着痕迹地将郁美兰不老实的手甩了开去。
郁美兰果然没看出黄晓棠这是有意为之,还以为她是怕乡政府里的其他同事过来看见。
轻哂一笑,郁美兰柔声说:“晓棠,我们正正经经的谈工作,你这么心神不宁,慌里慌张的做什么呀?对了,于冰那笨女人要是聪明,昨天就绝对不会替你敲打那个保证书,更不会给盖上乡政府的公章了。这是她自己寻死,可怪不得我们不救她呀!”
黄晓棠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说:“那于秘书可就是被我给坑了,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啊!”
郁美兰白了我一眼,说:“你的良心不趁早锁进心旮旯,那你还是辞职回家算了,免得在官场里撞得头破血流,落得下地狱的收场!哼,良心,良心多少钱一斤?良心能给你发工资,发福利么?”
“要是赵村的村民统一口径,说保证书是我主动让于秘书敲打出来的,是我让她盖公章的,他们并没有威逼我的话,派出所的黄所长应该不难发现郁乡长的说法,是在故意推卸责任的啊!”黄晓棠继续小心翼翼地引领着郁美兰的思维,故作担心地说着。
郁美兰见黄晓棠一副担心得不得了的表情,又“卟哧”一声笑了起来,朝黄晓棠乐不可支的摇着头,说:“歌唱得好啊,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晓棠,经过这次的教训,你肯定会成长的。放心,村民们的询问笔录,我会让黄所长按我们的要求做好的!”
黄晓棠一副傻兮兮的样子望着郁美兰,不解地问:“郁乡长,村民们怎么会按你所要求的来回答黄所长的询问呢?我还是放不下心来啊!”
郁美兰挺有心得地问:“晓棠,你将来有小孩时,要是小孩调皮不听话,你会怎么教导小孩呢?”
黄晓棠听了真心一愣,这哪跟哪的关系呀?
处理赵村的事情,郁美兰怎么会扯到教小孩的事情上来了呢?
见黄晓棠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郁美兰更开心了,说:“小孩不听话,就要用竹枝打到他听话为止。对于我们这些乡官来说,乡民就是我们的小孩子。乡民要是不听话,当然也得打到他们听话为止了!”
恍然大悟般,黄晓棠惊讶地望着郁美兰,问:“郁乡长,你的意思,黄所长会打到赵村的村民们乖乖按他的意思来回答问题为止?”
“这不就是家长教育小孩的方式吗?晓棠,晚上你到我宿舍来,我给你看份文件啊!”郁美兰唇角上翘,斜睨着目光似笑非笑地望着黄晓棠说道。欢迎关注信公众号(wap_),《官医佛》随时随地轻松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