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铭断定那漏网的特警,不是从积水的洞道逃走了,就是还藏在积水的洞道里!
带着所有刑警来到洞道的积水旁,李子铭命令两名刑警下水查看。
李子章就站在他哥李子铭身边,望着潜进洞水中去的两名刑警,晃动着警用电筒照着洞水。
突然发现有几条小鱼被入水的那两名刑警,惊得往四处逃窜,李子章低声对李子铭说:“哥,积水里有鱼,这山洞会不会通到大湖里去呀?”
李子铭心想有理,立即带一半刑警去大湖边亲自搜查去。
搜查的结果令李子铭大吃一惊,大湖南岸边不仅有新鲜的脚印,而且是四对!
就在这时,李子铭接到表妹汪雪伦打来的电话,说是下山途中发生了车祸,只好步行下山回乡政府去,路上还碰到逃亡中的赵村村民赵挺。
李子铭猜疑地再看一眼来电号码,问道:“表妹,这手机是谁的呀?”
“是晓棠的手机!”
李子铭不信地追问着:“你们的手机不是都在我包里么?”
电话里传来令李子铭懊悔不已话:“这部是晓棠藏在内裤里的手机,表哥的人发现!”
李子铭心里气坏了,嘴上却关切地说:“表妹,你和表妹夫回到乡政府,要尽量别跟郁美兰碰面,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事来!”
气到极点,李子铭掐断通话,指着淤泥上的脚印,厉声喝道:“有四个人,全部给我追,生死不论!”
林文更拼了命才潜到大湖的出洞口,刚上岸大口喘着气,就见到明晃晃的警用电筒光柱朝这边来了。
顾不得还没缓过气来,林文更没命似的钻进岸上的竹林里去,发了疯似的奔跑着。
在山冈上的黄晓棠和赵敏等六人,远远的望见刑警来追查他们了,立即往山上爬去。
爬了一阵,黄晓棠回头一望,见刑警们抬着一具具尸体从崖底的洞口走出来。
突然一个想法掠过黄晓棠的心头,连忙低声叫住拼命爬上山去的其他人。
赵敏一听黄晓棠的主意有理,立即说:“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们再进崖底那山洞去!”
陈强和李凯文都是北方人,对而言的喀斯特地貌并不了解。
况且他们这时早已没了主意,见黄晓棠和赵敏都主张再悄悄躲进崖底的山洞去,便跟着他们猫腰走着。
六人躲在崖底洞口处的岩石背后,李子章果然跟李子铭站在一起。
黄晓棠担心汪雪伦冲动起来,过去跟李子铭李子章兄弟俩理论,悄悄将手臂拢着汪雪伦的肩膀,低声说:“忍住,别冲动!”
待刑警们抬着六具尸体都离远了,这才悄悄地鱼贯进入洞口。
望着山洞里那一滩滩的鲜血,黄晓棠咬牙切齿地骂道:“这笔血海深仇,我一定要向李子铭讨回来,替死去的特警们报仇!”
赵敏望了陈强和李凯文,不解地问:“怎么死的都是你们特警,我没看到有刑警死了,你们特警就这么不堪一击么?”
陈强嗫嚅着说:“按道理来讲,我们一个特警可以对付几个刑警的。可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死的都是我们特警呢?”
汪雪伦目光边在洞里寻找着,边自言自语地说:“奇怪了,我只找到六滩血,赵大姐不说有七位特警进了山洞么?难道还有一位特警没死么?”
黄晓棠细细回想一下,惊讶地说:“是哦,赵大姐,的确只死了六名特警,那还有一位在哪里呢?”
李凯文见赵敏一口咬定死的六个人都是他们特警,不服气地说:“赵大姐,他们七个人都穿着刑警的制服呢!”
赵敏对总编请来的特警这么的不堪一击,心里早已积怒,听了李凯文的话,怒气冲冲地呛道:“原来你们这帮特警还是很有本事的,七人奇迹般从刑警队员的重重包围圈里,打死了六名刑警队员后,再从从容容地绝地逃生而去!那他们七个人呢?你说呀!”
黄晓棠听赵敏话很尖刻,连忙说:“赵大姐,我刚才就看到李立强组长和郭文强的尸体,他们两人肯定已经牺牲了!”
赵敏摇了摇头,悲伤地说:“那是你不认识其他的五个人!我刚才仔细观察过了,那六具尸体都是特警,只是没见到林文更的。我估计林文更还藏在这个山洞的鞭处。”
黄晓棠听了,突然想起潜水去大湖时所发现的另一个叉洞口,立即说:“我知道了!赵大姐所说的那个林文更,绝对是从被水淹没的叉洞里逃到大湖里去了。我们三个人就是这样逃出藏身的那个山洞的!”
赵敏听了,惊讶地问道:“黄晓棠,你也知道这个山洞有个叉洞口通往大湖水里么?”
黄晓棠将他的发现说了一遍,赵敏才叹了口气,说:“但愿林文更如你所讲,已经逃出这个山洞了。可是,为什么死的六个人全部是特警呢?难道他们真的这样不堪一击么?”
李立强和郭文强的死,强烈地刺激着陈强。
语气斩钉截铁地,陈强说:“赵大姐,这其中必定有什么我们还不知道的原因,才造成死的六个人全部是我们特警!”
缓过气来的赵敏,心里已然生出这样的疑问了,不由微微点着头。
李凯文分析着说:“赵大姐,平心而论,我们特警受的训练更为严格,素质上比刑警更高一筹。
况且,两位组长率领五位战友是守在洞里的,按理说闯进山洞来的刑警,作废会很大才对。
可是,两位组长和五位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