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离在一边连忙解释,“今天下午有事情,我把这件事情忘记跟霖风说了。”
“那你先上楼去吧,那是小事,无所谓。”
姜一离就乖乖的听话上楼,如果不是江霖风这么建议,她还想躲开呢。
姜一离走后,江母依旧喋喋不休,“这丫头怎么能没点脸皮,一次两次还看不明白吗?一直死缠烂打的……”
“你今天动手打人了?”
江父江母同时一愣,显然江母在骂人的时候根本没跟自己的老伴提这件事情。
江父歪着头,在江母的脸上求证。
江母哽了下脖子,“谁说的?项问夏给你告状了吗?她还好意思说,我都没告诉你,她要嫁给那个言家的儿子,不就是瞄着你的位置去的吗?他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为什么勾搭上,当我老太婆不懂?”
江霖风相信了言泯天的话。
他闭了闭眼,睁开时眼底猩红着,他不想怪自己的母亲,他也相信以母亲的‘性’格只是太过直接了,如果是平时的时候,她推谁一下都算不得什么事情。
可关键是言泯天说项问夏已经流产了,这巧的不能再巧,再有,她现在估计想象不到,她推项问夏的这一下,意味着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前段时间,他就已经再派人查言泯天那个人。
虽然他在言家是一点都没有名分,甚至言临宇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大哥都还是两说。
可这个言泯天真的是不容小觑,言临宇有多少的资产,他就有多少。
只不过那些钱在他的手里只是钱,没有变成更多的资本。否则言临宇现在真的轻松不起来。
关键是,这样一个没有野心的人,不见得一辈子都没有野心,他今天打给江霖风的这个电话,就已经说明问题了。
当一个被‘激’发出来的人,手里握着大量的资本,他就一下子变成了巨大的危险。
他想,母亲一定不懂。
江父在一边拉着江母的手臂,“你还真的跟人家项小姐动手了,你说你啊!你比她大快一轮,那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冲动。”
江母不服气,“我哪打她了,你不知道一离走了之后她跟我说话多嚣张?她那话的意思是说她来伺候生病的霖风,就是我任何她那个儿媳‘妇’了,我可什么时候说过?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吗?”
“哎!”
江父怎么可能说的过她?
“那人家伤的怎么样啊!走吧,我们去看看。”
“没事啊!”江母一甩手,“就摔了一下,一离怀孕都不怕摔,她好好的能伤什么?我看就是她故意拿这件事情跟霖风矫情,不管她!”
江霖风折头往外走。
江母就追了上去,“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一离还在家呢!”
“没事。”
江霖风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管怎么说我得去‘露’个面,你放心,我会看着办。”
江母这才摇着脖子知道自己做的是不太对,“就意思意思可以了,不用太放在心上,早点回来啊。”
江霖风点点头,快步走出了家‘门’。
姜一离在房间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看见江霖风进‘门’,她洗完澡已经把工作整理好,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外边有人敲‘门’,姜一离亲自过来开,见来人却是小保姆。
“少‘奶’‘奶’,老爷让我喊你下楼吃饭。”
姜一离微楞,朝楼下望了一眼,“霖风呢?”
小保姆摇头,“不知道啊!好像是出去了吧。”
姜一离往身上掖着衣服下楼,看客厅里只有江父,“爸,我妈呢?霖风呢?”
江父一看姜一离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既然不知道,也没什么必要知道了,他也以为项问夏不过是矫情,自己的儿子很快会回来的。
“霖风啊,公司好像有点事,你妈说减‘肥’在房间,快来吃吧!这上班应该很累的,孕‘妇’吃饭得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