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宋青衣的说法,从地理位置上看还真是顺路。
张守中看向迟长老,想征得他的同意。
原本迟长老是想带他和玉和尚来历练的,结果迟长老自己先中了毒,要不是身上恰好有解药现在已经去见马克思了,张守中反而因这场劫难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迟长老轻咳一声,道:“守中,既然你决定要去那就去吧,日本人可能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多加小心。”
张守中点了点头,还没等说话,就听宋青衣说道:“迟长老您就放心吧,要是在别处我不敢保证,在我家里那是绝对的安全。”
迟长老点头笑了笑,现在不光是他,别人也能猜到,能得到万俟景谷那般地照顾,这个少女的来历绝对不会一般。
他们就此分道而行,张守中随着宋青衣和万俟景谷乘坐飞机很快就到了首都机场,他们没有打车或乘坐大巴,因为已经有人在机场迎接他们了。
迎接他们的是两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身穿笔挺的黑色西装,显得很有精神,看到宋青衣和万俟景谷后便迎了上去。
走到近前时,他们都用警惕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张守中,张守中顿时有一种因被看透而无处躲藏的感觉,他立刻明白这是两个有修行的人,而且修为不低,他明白这是他们为了保护宋青衣的安全才射出了侵略性的目光。
张守中略有不悦,要在平时也就罢了,自己是被请来的客人,却被人家像防贼一样地监视着,便道:“青衣,你们的人对我好像有些敌意啊。”
身穿黑色西装是两人同时一愣,他们知道平时只有关系很亲近或权势很高的人才会这么称呼她,可这个年轻人并不是与他们宋家亲近的人,因为那些人他们都认识;而且也不是位高权重的人,因为一看派头就不对;至于富家公子哥,宋青衣则是从不与之打交道。
位高权重的人,因为平时在人前只能说一些符合他们身份的话,时间久了自然会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而和宋青衣走在一起的这个年轻人,怎么看也就是个普通的年轻人,长得挺帅气略显清秀,唯一特别的就是他的目光显得非常清澈而又坚毅。
宋青衣听了他的话,立刻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便对两个黑衣人道:“这是我请来的客人,不是外人,你们对他可要尊敬点。”
两人点头称是,之后再看向张守中的眼神,就由刚才的审视状态变成了疑惑。
之后张守中便被请上了一辆奔驰商务车,万俟景谷和宋青衣则是上了另一辆车,像这种档次的车,他还是头一次乘坐,只感觉发动机噪音非常小,行驶也非常平稳,而且动力很足。
且不论别的,单从这待遇和车就能看出来,宋青衣家里肯定十分有钱。当然张守中去年在芸南也赚了一大笔钱,他也算是有钱人,但是要与宋家相比,还没有可比性。
商务车一路飞驰,很快便进入市里,走了不长时间便开始堵车,而且还不是一般情况的堵车。
他们走的那条路是单向行驶的三车道,其中最左侧的车道被交警隔离了出来,上面没有一辆车,张守中觉得奇怪,但看见司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也没好意思问。
他们继续前行,又过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商务车跟着宋青衣坐的那辆车拐进了一个较平静的街道,街道两侧是旧式四合院。
前面的车在一个门口处停了下来,张守中知道这应该就是宋青衣的家了,商务车也跟着听了下来,张守中刚想下车,忽见从门内走出一个妇人,张守中顿时一愣。
那妇人虽离他比较远,但以张守中的眼力还是一眼就看清了那人的脸面,他立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的大脑飞快的思考着,愣了一下后终于想了起来。
张守中在芸南时,曾被骗进了一栋别墅,在里面与几名大汉展开了生死搏杀,后来张守中直接把墙壁打出个大洞硬闯了出来,他去找人算账的时候,曾看见一个满脸花痴的贵妇一直在盯着他。
从那道门出来的,正是那个花痴贵妇。
张守中不想与那种人打交道,便又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她与刚下车的宋青衣聊了两句后便上了自己的车,等她的车驶过去后张守中才下来。
“守中哥哥,这就是我家,请进来吧。”宋青衣说着话,将张守中请进了她的家门。
张守中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物给惊呆了,这哪里是个普通四合院,简直就是个园林,里面亭台楼榭间种满了各种名贵的花木,雕梁画栋间尽显华贵的气派。
为了不表现出刘姥姥进大观园的神情,张守中扫了一眼里面的景物后,便尽量做到目不斜视。过了一会后,他就放松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周围的人根本不在乎他的任何举动。
宋青衣把他带到一间装饰豪华的接待室后,便去请她的父母了,有人给他送来茶水,不一会宋青衣又回来了,说是她的父母正在会见重要客人,抽不开身来见他。
张守中倒不在乎,他见万俟景谷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现在屋内只有他们两人,便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青衣姑娘,你们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好有气派。”
宋青衣微微一笑,道:“我父母都是做生意的,我还在上学。”
张守中见她这般回答知道不好细问。这家人很低调,虽然内部的用具等都非常豪华,但从外面看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四合院,尽管如今许多四合院的价格已经接近天